他们快速冲向海滩,守在船边的几人迅速起身,排成一排拦住去路。
“喂,你们是不是藏了人在船上?”一个带头的混混毫不客气地质问。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直接一拳砸了过来。
其他人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把这群混混全部打趴。
这些社团混混毫无还手之力,和职业打手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他们被打倒在地,眼睁睁被拖拽着丢到远处。
“朋友,劝你们赶紧离开,否则后果自负。”就在几名职业打手以为事情结束时,又一个人走了过来。
几名职业打手对视一眼,冷笑。
他们觉得最后来的这家伙也是不自量力,和刚才的混混没区别。
“呵,还有不怕死的?”
“行,既然急着找死,成全你。”对方冷笑着挥拳朝封于修打来。
封于修却一个闪身,轻松避开。
趁对方防守空档,他弯腰一记肘击,狠狠撞在对方腹部。
“!”一声闷哼,职业打手吃痛后退数米。
他的同伴立刻警觉。
“哟,这小子有点本事。”
“不好对付,大家小心,他会功夫!”
职业打手们摆出战斗姿态,有人甚至掏出了武器。
五六个人将封于修团团围住。
“别磨蹭,一起上吧,别耽误我吃晚饭。”面对围攻,封于修不屑一顾。
几名职业打手同时出手,招招直取要害。
这些人都是职业打手,用的全是杀招。
普通人面对他们,可能瞬间就会丧命。
可惜,他们遇到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封于修。
一人持刀刺来,封于修抢先扣住对方手腕,借力一推一拉,那人手臂顿时失控,尖刀“噗嗤”扎进了同伙身体。
背后有人偷袭,封于修猛然俯身,反手戳中其脚背,偷袭者瞬间痛嚎倒地。
远处沙滩上那几个混混看得 ** ,眼珠瞪得滚圆,满脸骇然。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悍之人。
“老天爷,这哥们儿疯了吧?一个人干翻这么多打手!”
“幸亏有他,不然咱们今天全得栽在这儿。”
“挨顿揍算走运了,要是动真格的,咱连两秒都撑不住……”
“可别出岔子!”
“这帮人明显是硬茬子,唉,都怪咱们没防备!”
混混们暗自后怕时,封于修已利落放倒所有职业打手,对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愣着干嘛?救人!”封于修冲发呆的混混们喝道。
几人讪笑着跑近,七嘴八舌围上来:
“大哥你也太神了!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能打的!”
“刚才那招式,嚯,看得我眼都花了!”
“收徒弟不?我想拜师!”
众人吵嚷着登上小船,很快发现底层锁着的舱室。封于修抬脚踹门,轰响中露出幽暗潮湿的内舱——四叔被绑在椅上,鼻青脸肿动弹不得。
“四叔!忠信义来救您了!”混混们蜂拥而上。
至此,四叔成功获救。
四叔刚被救,矮骡子立刻拨通了连浩龙的电话。
好,你们别动,我马上到!电话那头连浩龙反复叮嘱手下。
与此同时,他和陈宇已带着大批人马火速赶来。
经过数日折磨,四叔瘦得脱了形。
从前膀大腰圆的身躯,如今只剩皮包骨头。
不多时,几辆黒色轿车陆续抵达。
连浩龙第一个冲下车,快步奔向四叔。
四叔对不起,我来迟了,让您受罪!连浩龙满脸愧疚。
四叔咳嗽两声,摆了摆手。
阿龙,这事不怪你,是遭人暗算。我要你查个明白。
必须揪出幕后 ** !只要我活着,定要灭他满门!
说到最后,四叔几乎是吼出来的。
连浩龙额头沁出冷汗。
他心知肚明,这都是弟弟连浩东干的好事。
若真灭门,自己岂能幸免?
见四叔盛怒,连浩龙不敢坦白。
只得赔笑应承:您放心,我已下令彻查。
无论牵扯到谁,绝不轻饶。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四叔神色稍霁。
这时陈宇慢悠悠走来。
人没事就好,皆大欢喜!
连浩龙,现在信我了吧?
他吹着口哨,笑意盈盈。
连浩龙连忙介绍:多亏陈宇帮忙,否则找不到您。
最近变故太多...总之他是忠义堂的恩人。
简单说明情况后,四叔直视陈宇点头道:
我这人恩怨分明,你的恩情必报。今日不便,改日再叙。
四叔时,只见他满脸倦容。
这并非故作姿态,而是实实在在的身心俱疲。
毕竟年岁已高,又遭此变故,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备受煎熬。
此刻他最需要的便是静养。
陈宇会意一笑,爽快应道:四叔尽管回去休息,来日方长,咱们往后有的是机会聚。有什么话改日再细说。
说罢,陈宇朝连浩 ** 了个眼色。
连浩龙立即上前紧握陈宇的手,言辞恳切:大恩不言谢!这份情谊我记下了。日后但凡用得上我连浩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这个人最重义气,为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咱们看行动!
连浩龙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陈宇闻言朗声大笑。
随后连浩龙便带着手下护送四叔离去。
目送一行人渐行渐远,陈宇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连浩龙连浩龙,你还真当我单纯想交朋友?
商人逐利,天经地义。日子还长,咱们慢慢打交道,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陈宇仰天大笑,自觉在这场博弈中已然稳操胜券。
只是眼下忠义堂上下,包括连浩龙和四叔在内,都尚未看透这层玄机。
返程途中,连浩龙正欲向四叔解释陈宇之事——
四叔,其实陈宇他......话刚起头,却被四叔抬手打断。
有事明天下午再说。
先送我回家,现在我需要休息。
四叔无心过问社团事务,只求养精蓄锐。
连浩龙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多时,车队抵达四叔的私人别墅。
在连浩龙安排下,四叔回家后饱餐一顿,沐浴更衣,随即沉沉睡去。
这一夜,连浩龙辗转难眠。
如何向四叔交代弟弟的事,成了他心头重负。
虽说叛徒连浩东已亲手了结,但这份手足纠葛终究是个隐患。
连浩龙忧心忡忡,担心四叔是否会因这件事迁怒于他。
更麻烦的是,公司的账目问题还牵扯到他的妻子,简直是一团乱麻。
“**,难道我身边连一个真心的人都没有?”连浩龙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越想越恼火,最后猛地翻身,一脚将被子踹到地上,破口大骂。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连浩龙立刻打电话联系了四叔的保镖,打听四叔的情况。
“龙哥,四叔心情不错,今天说要在家里晒太阳,下午去打高尔夫!”
“我觉得他已经从**事件里走出来了。”
小弟压低声音向连浩龙汇报。
他是偷偷和连浩龙联系,四叔并不知情。
连打个电话都得鬼鬼祟祟。
连浩龙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行,我知道了,这两天你多留意,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挂断电话后,连浩龙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电话那头的小弟连连答应。
连浩龙总觉得四叔在暗中谋划什么!
连浩龙是个老狐狸,对一切了如指掌,公司里也遍布他的眼线,最近发生的事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正因如此,四叔越是平静,连浩龙心里就越发不安。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连浩龙眉头紧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连浩龙说了声“进来”,房门被推开,公司的一名财务急匆匆跑进来,手里抱着一叠文件。
“什么事这么急?”连浩龙不悦地问。
女财务赶紧解释:“龙哥,您自己看看吧!”
说完,她将手里的资料缓缓递上前。
连浩龙起初有些疑惑,可看了几眼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文件上赫然写着陈宇的名字,内容竟是关于忠义堂社团曾经的半数产业。
也就是说,他们公司的生意现在全归陈宇所有了!
“怎么回事?我们私下找的买家,怎么变成他了?”
连浩龙有种被 ** 的感觉。
女财务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们……都被耍了!”
“之前和我们交易的金主,根本就是陈宇安排的托儿!那些公司刚转手,当天就全划到陈宇名下了!”
连浩龙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
这一掌带着怒意,震得茶几上的水杯都翻倒了。
女财务吓得一抖,额头渗出冷汗。
连浩龙阴沉着脸呵斥:“当初为什么不查清楚?早知道是陈宇在背后操作,我绝不可能同意!”
他越说越怒,女财务战战兢兢地辩解:“龙哥,当时公司债务危机您是知道的……我们急着抛售资产回笼资金,短时间内哪能找到靠谱的买家?合作前明明做过基础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谁能想到陈宇藏得这么深?我们完全被他耍了!”
她拼命推卸责任,连浩龙却抓起文件砸过去:“放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初但凡仔细点,也不至于捅这么大娄子!”
桌子被拍得砰砰响,女财务缩着脖子认错:“是是,是我们疏忽了……可交易已经完成,没法挽回了……”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像蚊子哼。
连浩龙烦躁地挥手赶人。
他现在只想静一静——最近的事压得他喘不过气。
女财务抱着文件仓皇退出去。
房间里只剩连浩龙。
他点烟复盘整件事,突然猛拍后脑勺:“难道债务危机也是陈宇搞的鬼?要不是急着 ** ,我们怎么会贱卖优质资产?”
“全是套路!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局!”
他抓狂地揪着脑袋,却无可奈何——现在醒悟,为时已晚。
“怎么跟四叔交代……”
(连浩龙在家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充满忧虑:要是让他发现那些抛售的产业全落入了陈宇手中,会不会起疑心,怀疑我和陈宇暗中勾结?
就在这时,四叔的电话打了过来。
哎哟,四叔,您休息得还好吗?尽管心情烦躁,连浩龙还是强颜欢笑,不敢表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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