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汉子见铁臂王和周虎都吃亏，吓得往后退。一个汉子扛着铁棍，想偷偷从后面偷袭林小羽，沈老眼疾手快，桑树枝往塘埂上一戳，“唰”的一声，枝尖对着汉子的膝盖轻轻一缠，汉子“啊”的一声，膝盖一软，跪在地上，铁棍掉在旁边。“鸳鸯拳的‘合’，可不是只练拳脚，”沈老哼了声，“眼要合，手要合，别想着偷袭。”
另一个汉子举着短刀，对着林小羽的胳膊刺来——短刀快得像风，林小羽不躲，反而抬手，胳膊对着刀身轻轻一贴，“当”的一声，短刀竟被贴得往旁边偏，刺在塘泥里，“哐当”一声，刀柄都陷了进去！林小羽再往前一步，手掌对着汉子的手腕轻轻一缠，“唰”的一声，汉子的手腕一麻，短刀“哐当”掉在地上，疼得他往后退。
铁臂王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铁护臂，还想再打，林小羽往前一步，手掌对着他的胸口轻轻一推——这次没用力，只是用了点合劲，铁臂王却觉得胸口像被塘水撞了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掉进塘里：“不打了！不打了！你这合劲太邪门，根本伤不到你！”他跑到塘边，把周虎从塘里捞起来，周虎浑身是泥，疼得直哆嗦，铁臂王拉着他，“虎子，走！这小子我们惹不起！”
周虎还想逞强，可腰一扭就疼，说不出话，只能被铁臂王拽着，跟着其他汉子，狼狈地跑离塘埂。跑远时，周虎回头喊：“姓林的！你等着！我还会找更强的人来！”
“随时来，”林小羽淡然道，“下次记得带点能伤着我的东西。”
鸳鸯塘边，剧组的人都喝彩起来。小赵跑过来，递过水瓶：“林师傅，你太厉害了！那鬼头刀砍在你后背，我都替你疼！”陈默盯着监视器，兴奋得手发抖：“刚才铁臂拍胸口的慢镜头、缠偏鬼头刀的特写、踹跪铁臂王的动作，全拍下来了！这一段肯定比鹞子岭的戏还火！”
沈老走到林小羽身边，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指腹触到林小羽的肉，竟像碰到了裹了铁的青石，硬中带着韧劲。“你这肉身，真是‘气血凝骨’巅峰了，”沈老叹道，“我练了四十年鸳鸯拳，只听说过‘肉身如鸳鸯戏水’的传说，今天才算见着真的。刚才铁臂王的铁臂，换做别人，早被拍断骨头了，你却一点事没有，还能拢住他的劲——你这体魄，练什么拳法都能成。”
林小羽笑了笑：“多亏沈老教的鸳鸯拳，‘合劲’能拢力，不然刚才也得费点劲。”他捡起地上的铁护臂，掂了掂——铁护臂沉得很，护臂上还留着他的掌印，“这铁护臂质量不行，”林小羽把铁护臂扔在旁边，“下次他们再来，得带点好兵器。”
休息半个时辰，陈默决定拍鸳鸯拳的绝招——“鸳鸯合劲破硬功”。这招是鸳鸯拳的实战巅峰，像鸳鸯合翅抗风，练的是全身的合劲与肉身的硬功结合。“得让沈老用铁臂功打你，你用合劲卸力，再用缠劲制住他，”陈默指着塘埂，“要拍你硬接硬打的镜头，突出你肉身刀枪不入，还有合劲的卸力效果！”
沈老活动了下胳膊，走到林小羽对面：“我用三成劲，你别硬抗，主要用合劲拢我的劲。”他深吸一口气，胳膊轻轻一绷，肌肉鼓起来，对着林小羽的胸口拍来——手掌带着硬劲，像铁似的。林小羽不躲，丹田气聚在胸口，合劲轻轻一拢，“嘭”的一声，沈老的手拍在他胸口，竟被合劲拢得往旁边滑，没伤到他分毫；接着林小羽双手一缠，缠住沈老的胳膊，轻轻一拉，沈老竟被带得往前迈了半步。
“好！”陈默喊着，让无人机拍全景，“再来一次！沈老用五成劲，小羽你硬接，再用缠劲反制！”沈老依言，用了五成劲，手掌再拍向林小羽的胸口——这次劲更足，带着风声。林小羽胸口的合劲再聚，“嘭”的一声，硬接下这掌，胸口没半点红印；接着双手一缠，缠住沈老的胳膊，往旁边一带，沈老竟被带得转了圈，稳稳地站在塘埂上。
“拍得太好了！”陈默看着监视器，“这‘合劲破硬功’的镜头，比鹞子闪劲还震撼！放正片里，肯定有人想学鸳鸯拳！”沈老从布带里掏出本线装书，递给林小羽：“这是《鸳鸯拳秘谱》，我师傅传我的，里面有‘鸳鸯合劲’的细解，还有‘鸳鸯戏水’的轻功心法，你拿着，以后练能用。”
林小羽接过拳谱，封面“鸳鸯拳秘谱”四个字泛着黄，里面的插图画着鸳鸯拳的招式，还有注解：“劲从水聚，缠从身合，卸则能稳，合则能刚。”他翻了两页，把拳谱收好：“谢谢沈老。”
夕阳西下时，剧组正收拾设备，塘埂边突然来了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下来个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剧本，快步走到陈默身边，眼神却盯着林小羽：“陈导，我是星辉电影公司的制片人，叫张涛——刚才在旁边看了林师傅的身手，太震撼了！我们公司正在筹拍仙侠电影《二郎真君》，想请林师傅饰演二郎神杨戬！”
张涛递过剧本，封面印着“二郎真君”四个大字，里面的角色介绍写着：“二郎神杨戬，肉身成圣，刀枪不入，神通广大。”他指着剧本，又看向林小羽：“林师傅的肉身硬功、轻功，还有练拳时的精气神，跟杨戬太契合了！片酬好说，我们还能等您拍完《失去的武林》再进组！”
陈默眼睛一亮，拍了拍林小羽的肩膀：“小羽，这可是好机会！《二郎真君》是大制作，演杨戬肯定火！”林小羽接过剧本，翻了两页，里面的打戏描写竟与他练过的拳法有几分相似——“杨戬挥三尖两刃刀，硬接妖怪硬功，再用七十二变闪避”，像极了他用肉身接硬招、用合劲卸力的样子。
张涛见林小羽没说话，又补充道：“我们导演说了，只要林师傅愿意，剧本还能改，加些传统武术的打戏，突出您的优势！”林小羽合起剧本，看向塘里的鸳鸯——夕阳下，成对的鸳鸯在水面上游着，翅膀一合，竟像他练合劲时的样子。他抬头看向张涛：“我拍完《失去的武林》，再跟你们谈。”
张涛喜出望外，递过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林师傅想通了随时找我！”
卡车往山下开时，林小羽坐在副驾，手里攥着五本拳谱——《南派鹰拳谱》《北派鸡拳谱》《鸭拳真解》《鹞子拳秘谱》，还有刚得的《鸳鸯拳秘谱》。车窗外，莲湖的鸳鸯塘被夕阳染成金红色，老柳树上的叶子晃着，像鸳鸯合翅的样子。陈默拍着方向盘：“没想到拍《失去的武林》，还能给你拍出个电影角色！杨戬啊，那可是神仙角色，你这肉身硬功，演起来肯定没压力！”
沈老坐在后排，笑着说：“二郎神肉身成圣，你这气血凝骨巅峰，倒真像——以后演打戏，不用吊威亚，直接用鸳鸯戏水的轻功，肯定比特效还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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