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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辩解:“许大茂,你说你改了,总得有所表示。”
“请客吃饭?谁缺你那口吃的?”
“你这诚意不够。”
许大茂愣住:“那你要什么表示?给钱?”
傻柱勃然大怒:“胡说什么!我们缺你那点钱?”
“你当我们都跟阎埠贵似的抠门?”
“告诉你许大茂,既然说改了,起码得像棒梗那样表示吧。”
许大茂:“……”
像棒梗那样?
好个傻柱,居然想要我磕头认错!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
猛地站起身。
“傻柱!你以前也没少做错事,要磕头也得一起!”
傻柱缩了缩脖子:“我人品比你好,该磕头的是你。”
许大茂:“我呸!咱们半斤八两。要磕一起磕,谁怕谁!”
傻柱:“……”
这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傻柱把心一横:“磕就磕!”
唰地起身,径直走到隆老太太面前。
反正以前也给隆老太太磕过头。
他傻柱不在乎。
只要能拉着许大茂一起丢人。
这波就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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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内一片欢声笑语,梁拉娣和孩子们正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大毛开口说道:“妈,这院子现在可真热闹。”
梁拉娣笑着点头:“都是你们曹叔叔的功劳。以前这院子整天吵吵闹闹的,你们也都知道。”
二毛接话:“是啊,以前这边天天吵架,我们在家都能听见。”
“曹叔叔真厉害,不过好久没来咱家了。”大毛说着,看向母亲,“妈,你是不是惹曹叔叔不高兴了?”
梁拉娣脸一红,轻轻拍了下孩子:“别瞎说,曹叔叔工作忙。他现在是厂长,又成了家,总往咱家跑不合适。”
孩子们都低下头不说话。梁拉娣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起每晚梦里的相遇,觉得这样也挺好。
大毛又问:“妈,听说曹叔叔厂里待遇特别好,你怎么不去他那儿上班?”
梁拉娣面露难色:“这……怕影响不好。”
“咱们家谁不知道您喜欢曹叔叔啊,有什么好怕的。”大毛话音刚落,梁拉娣就红着脸拍了他一下。
她心里既期待又犹豫,想着要是去制造厂上班,就能经常见到曹坤了。可又担心闲言碎语会影响到孩子。
正想着心事,梁拉娣忽然察觉到一道充满怨恨的目光。她转头望去,只见贾家窗户的铁栅栏后面贴着张脸,正恶狠狠地瞪着院子。
“贾东旭。”梁拉娣认出那人,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气。想到这个残废总是污蔑曹坤,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曹坤那么善良,经常照顾他们这些孤儿寡母,贾东旭却恩将仇报。
这时,贾东旭也注意到了梁拉娣的目光,开始用力拍打窗户。被关在屋里的这些日子,他越来越不正常。虽然身子残了,可他毕竟是个正常人,整天被当做疯子关着,任谁都会变得古怪。此刻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再看曹坤春风得意的样子,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秦淮茹愈发美丽动人,贾东旭心中妒火翻腾,恶狠狠地盯着她和曹坤两人。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秦淮茹竟逼着棒梗向曹坤磕头认错。
贾东旭气得脸色铁青,内心痛苦不堪。两个女儿早已离心,他本不在意,毕竟他重男轻女,一心只盼儿子有出息。如今棒梗好不容易有了出息,却要向仇人低头,这让他如何忍受?更让他愤怒的是,秦淮茹竟对棒梗随意打骂。
更离谱的是,贾张氏也帮着秦淮茹责骂棒梗。棒梗可是贾家的亲孙子啊!贾东旭看得几乎发狂,却只能躲在屋里无能狂怒:“该死的曹坤,你这个假天阉!老天无眼,怎么不劈死你!”
每当看到曹坤,贾东旭就想起那天被羞辱的场景。更让他憋屈的是,当初为了算计曹坤的钱财,他还逼着秦淮茹嫁给曹坤。最让他崩溃的是,他亲眼看着秦淮茹去验证,最后竟得出曹坤有缺陷的错误结论。
“曹坤,你个骗子!秦淮茹,我才是你丈夫,你竟嫁给了别人!”贾东旭咬牙切齿,“你们吃香喝辣,却让我在这受苦!”
看着院子里欢声笑语的众人,贾东旭满心怨恨。这时,曹坤注意到他那怨毒的目光,微微一笑,对秦淮茹说:“我抱着槐花不方便,喂我吃口菜。”
秦淮茹温柔地夹起一块肉送到曹坤嘴边。贾东旭看得目眦欲裂,却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傻柱扑通一声跪在聋老太太面前,连连磕头。老太太喜笑颜开:“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孙子啊!”
聋老太太高兴极了,连忙伸手去扶傻柱。
许大茂一看就急了:“傻柱,你太不讲规矩了!”
许大茂气得不轻。
平时傻柱就常给聋老太太磕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可他许大茂不一样啊?
他从来没给人磕过头,就算对聋老太太,也总觉得别扭。
现在看傻柱二话不说、干净利落地磕了下去,许大茂立马急了——自己被傻柱给算计了!
傻柱哈哈大笑,一脸得意:“许大茂,我哪不讲规矩了?”
“不是你说要磕头才算真心改过吗?”
“我傻柱磕了,现在该你了,赶紧的!”
许大茂脸一沉:“傻柱,你这样做不合适。”
傻柱一瞪眼:“怎么不合适?”
他撸起袖子,低头就朝许大茂走去,气势汹汹地挥着拳头:
“你是不是又想挨揍?”
“我可快一年没打你了,还真有点手痒。”
许大茂心里直骂:一年不打我就手痒?你还是人吗?
难道我许大茂生来就为了给你打的?我也是要面子的!
他转身就躲到易中海背后:“傻柱,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傻柱步步紧逼:“你磕不磕?”
院里的人都被他俩逗乐了。
许大茂和傻柱,简直是院里的两个活宝,三天两头闹笑话。
大家也懒得劝,光看热闹就够乐了。
曹坤和秦淮茹也在一旁低声说笑。
曹坤道:“这俩人一天不闹就难受。”
秦淮茹给他夹了块肉:“别管他们,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曹坤嘿嘿一笑:“好好,听你的。”
秦淮茹脸一红,悄悄白了他一眼。
那娇俏的模样,把屋里的贾东旭气得直捶墙。
“该死的曹坤,该死的秦淮茹,你们俩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腻歪!”
贾东旭又憋屈又难受,不想看,可又忍不住好奇他俩在干嘛。
真是煎熬啊。
另一边,许大茂气呼呼地瞪着傻柱。
他这回是真被坑了。
聋老太太不太高兴地问:“许大茂,怎么,给我这老太太磕个头,你还不乐意?”
许大茂心里一紧,赶紧赔笑: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我哪会不乐意啊!”
“您可是咱们院的定海神针,大家都受过您的照顾。”
“别说磕一个头,天天磕我都愿意。”
聋老太太脸色缓和了些:“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在旁边笑得直拍腿,跟着起哄:“许大茂,赶紧磕吧你!”
许大茂狠狠瞪他:“你闭嘴!”
他转回头,又挤出笑容对聋老太太解释:
“老太太,事情是这样的。”
“我和傻柱以前确实做错不少事,现在想改过,总得请大家做个见证,您说是不是?”
聋老太太点点头:“这话在理,你接着说。”
许大茂笑道:“这傻柱也够滑头的,以为给老太太磕个头就算完了?做人哪能这么取巧。咱们都得学学棒梗,给院里的长辈们挨个磕头才对。”
傻柱一听,顿时瞪圆了眼睛,心里暗骂:“许大茂,你够毒的啊!全院长辈都磕一遍,我不成磕头虫了吗?好家伙,你为了拉我下水,连自己也不放过?”
傻柱脸都黑了。本以为能算计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直接豁出去,来个“同归于尽”。这下可尴尬了。
许大茂冷笑着,心想:“傻柱,傻眼了吧?想整我?那就一起丢人,看谁撑得住!”
他转身走到老太太跟前,郑重地说:“老太太您作证,我磕头认错。”说完,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接着,许大茂看向易中海:“傻柱,易师傅以前在院里德高望重,虽然后来名声有点受损,但对咱们院里不少人都有照顾,这你总得认吧?”
傻柱脸色更难看了。易中海确实帮过大家,但他后来娶了贾张氏,而贾张氏又跟傻柱的父亲何大清有过一段。这关系让傻柱心情复杂——感激、别扭、抱怨全搅在一起。要给易中海磕头?他一百个不愿意,感觉像在给“后爹”磕头似的。
可许大茂已经磕完,还说:“我磕了,你傻柱看着办。”
傻柱僵在那里,内心挣扎:“贾张氏跟我爹好过,易中海又娶了她,这关系也太乱了!”他满心不情愿,但在许大茂紧盯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磕头。
另一边,阎埠贵心想:“只要我起身快,就没人注意我磕过头。”
许大茂又喊:“一大爷刘海中,现在是厂里纪律科主任,德高望重,傻柱,该磕头了吧?”
刘海中笑眯眯地摆手:“傻柱,算了吧。”
傻柱却一瞪眼:“磕就磕!”脾气一上来,他咚咚磕了下去。
许大茂乐得大笑:“二大爷阎埠贵,傻柱,你不是老嫌他抠门会算计吗?来,磕!”
傻柱急了:“别人都行,就阎埠贵不行!”
许大茂故意激他:“阎埠贵怎么就不行了?”
阎埠贵也气坏了。他是抠门、爱算计,没少被傻柱笑话,可自己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在厂里也是副主任,将来转正了,地位不比刘海中低,说不定还更高呢!
刘海中专管纪律,难免得罪人。而阎埠贵管着钱财,自然有不少人想要讨好他。阎埠贵的地位在那摆着呢。你傻柱给刘海中磕了头,也给易中海磕了,难道我二大爷阎埠贵就不配你傻柱这一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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