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答应是我。
徐老倪乘着小船由孙明划着向着岸边驶来,徐老倪上岸后。
两人紧紧握住手,“可把你们盼来了!首长在那边等着呢。”
徐老倪指着船:“东西都在船底,一会你们派人接收一下,我让人从海里把东西运上岸。
”说完徐老倪让孙明划着小船去通知船上的人。
徐老倪和这位李队长见八路军首长。
孙明回到大船后通知了,船上水性比较好的兄弟,大家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一个个跳下水,潜入海中从船底铁钩上把麻袋一袋一袋的接下来,然后运到小船上。
就这样一趟一趟跑了十几趟,才把船底的所有财物都运上岸。
这时从小树林里走出来一队人,有两三百人,他们手推肩挑着一些运输工具。
当一名战士去抬第一个麻袋时,一个不稳麻袋口开了里面,“哗啦”一声倒在沙滩上,金砖滚落出来,在夕阳下闪着刺眼的光时,李队长突然“哎呀”一声,手里的步枪差点掉在地上。
“这……这是……”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眼睛瞪得像铜铃,手在金条上碰了碰,又赶紧缩回来,仿佛怕碰坏了似的。
听到声音的众人都把头看向那里,包括个徐老倪相跟着的八路军首长,都看向了这里。
王首长带着几个干部快步走了过去。他原本以为只是些大洋或者是少量的金条,可当看到沙滩上散落一地的金砖,还有码得整整齐齐的麻袋。
还有不断从小船上抬下的麻袋,首长的脸色渐渐变了——从最初的平静,到惊讶,再到震撼,最后眼眶都红了。
“老徐同志,这……这些都是金砖吗?
这得有多少啊?”王首长抓住徐老倪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
他打了半辈子仗,见过最多的钱,也不过是队伍凑的上千块银元,哪见过这么多金砖堆在一起,像座小金山似的。
徐老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具体数不清楚,反正有一百多袋,金砖占一大半,剩下的是玉器玛瑙。
都是从鬼子沉船上捞的,本就是鬼子从咱们国家守寡来的东西。
”他往孙明孙亮那边指了指,“这俩娃是最大的功臣,200米深的海底,就靠他俩从沉船上打捞上来的。”
王首长转过身,看着浑身晒得黝黑的孙家兄弟,突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孙明和孙亮赶紧摆手,脸都红了。“首长,俺们就是做了该做的。”孙明挠了挠头,“队伍能用这些钱买枪买炮,早点把鬼子赶出去,比啥都强。”
“好!好啊!”王首长的声音哽咽了,他握着孙明的手,又紧紧抱住孙亮,“你们是英雄!是咱华夏的脊梁!我代表琼崖支队,代表所有受苦的百姓,谢谢你们!”
沙滩上的战士们都红了眼,有人偷偷抹眼泪。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红树林的影子拉得很长,金砖上的光和晚霞的光混在一起,暖得让人心里发颤。
徐老倪望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这七天的惊险、海底的凶险,都值了——只要能让队伍多几分力量,能让鬼子早一天滚出华夏,他们吃的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晚上杀条大鱼,咱好好庆祝庆祝!”李队长突然喊了一声,战士们立刻欢呼起来。
徐老倪看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看着孙家兄弟被战士们拉着问东问西,嘴角忍不住咧开了笑。
海风吹过红树林,带着椰果的甜香,像是在为这场跨越千里的交付,轻轻唱着赞歌。
徐老倪他们走后的第二天,海面晨雾弥漫,海风呼呼的刮,海浪一浪紧跟一浪,向着海岸打去。
天边的海域出现一队黑压压的舰船破开浪头,朝着沉船海域驶来——为首的是艘通体灰黑的航母,甲板上的零式战机像铁鸟似的排得整整齐齐,后面跟着三艘驱逐舰,还有一艘挂着打捞设备的白色巨轮,船身印着醒目的旭日旗。
“报告指挥官,已抵达目标海域!”通讯兵的声音在舰桥里回荡,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
大岛雄一少将站在了望窗前,军靴踩在柚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盯着海面上那片还漂浮着不多油污的水域,眉头拧成了疙瘩——二天前,海军总部发来急电,说运载“特需物资”的货船和护航舰神秘沉没,让他带着航母编队和打捞船前来处置。
“船舰停好后他立刻下令让潜水队下海打捞!”大岛的声音像淬了冰。”
潜水员穿着厚重的潜水服,顺着钢缆沉入深海。三百米的海底,沉船残骸在探照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领头的潜水长佐藤晃着探照灯扫过沉船的位置,沉船附近一片狼藉,到处是空木箱,他慢慢走近货船船舱的位置。
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堆满木箱的货舱,现在里面空荡荡的。
“八嘎!”佐藤对着旁边的助手,给他们下了指令让他们分开,“仔细搜查周围,看是不是那些财物散落到别处了!”
潜水员们像蚂蚁似的散开,在沉船的每个角落摸索。
十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在一个被炸毁的舱室角落里,找到一个半埋在泥沙里的木箱。
撬开一看,里面只有几十块金砖,连箱子的一半都没装满。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另一名潜水员在通风管道里拖出个破麻袋,里面装着些零散的玉石和玛瑙。
“报告指挥官,只找到这些!”当佐藤把沾满海水的金条和玉石摆在大岛面前时,声音都在发颤。
大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抓起一块金砖,狠狠砸在甲板上:“八嘎牙路!整整五十箱金砖!十箱珠宝!就找回来这点破烂?!”他一脚踹翻旁边的铁箱,里面的工具散落一地,“是谁干的?!是军统还是中统?”
旁边的参谋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指挥官,现场没有发现爆炸以外的痕迹,只有几个模糊的脚印,像是……像是有人穿着潜水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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