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只是柔柔地将自己的胳膊,还有两条光滑细腻的小腿就这样递到他跟前。
他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一举动,全身都紧绷起来,尽量克制住心绪,低哑地道:“怎么了?”
她嘴里娇滴滴地喊着疼。
沈砚坻粗粝的大手握住那放在大腿上的的小腿仔细查看。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双腿香滑软嫩,白白净净,没有一丝伤口的痕迹。
两条胳膊也柔嫩白软。
可眼前的人直喊着:“疼,我要你吹吹。”
沈砚坻明知这是梦,白净细腻的双腿也并无伤口,他克制自己的冲动,伸手抬起白腻的双腿,弯下腰,对着她的双腿轻轻吹气。
吹了一会儿,她又娇嗔地喊着:“疼”。
沈砚坻轻声哄着,问道:“哪里疼?
“你的手磨的我好疼。”
沈砚坻这才意识到,自己常年训练,双手布满厚茧,相较于她那娇娇嫩嫩的肌肤,确实显得有些粗糙。
他心中涌起一丝愧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她原本光洁的腿上,不知何时竟布满了一块块的伤痕。
“怎么都是伤口?”明明刚刚还没有的,沈砚坻抬头问她,却赫然发现眼前这张脸变成了杭景枝。
沈砚坻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浸湿。
“杭景枝……”
他啪的一声给自己的右脸来了一巴掌,又觉得不够啪的一声又给自己的左脸来了一巴掌。
“真是疯了!”
他怎么会把裴霜霜梦成杭景枝,还在梦中……
沈砚坻眸底神色晦暗不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衣裤、床单湿湿黏黏的。
他快速起身换上干净的衣物,拿起水盆便往外走去。
一路上,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迎面走来几个队友,其中一个看到沈砚坻手中的水盆,笑着打趣道:“团长,又洗床单啊。”
大家都是糙老爷们,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更何况他们团长还没娶媳妇。
沈砚坻板着一张脸,脸色阴阴沉沉的,没有回应。
众人见此,不禁面面相觑,私下小声议论起来,都觉得他们的团长最近火气似乎格外旺盛。
有人小声嘀咕:“以前可没见团长这么频繁洗床单,还以为团长清心寡欲像个和尚呢,看来团长是时候找个媳妇了,说不定就能消消这火气。”
沈砚坻来到水房,先是快速用冷水冲了个澡,试图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冰冷的水从他头顶倾泻而下,顺着他刚毅的脸庞滑落,打湿了地面。
随后,他将换洗下来的衣物、床单一股脑儿地丢进水盆里,冷着一张脸,双手用力地搓洗着。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水盆,他不可能会梦到杭景枝。
难道是因为今天抱着杭景枝的时候,她的某些举动、气息,让他想起了裴霜霜,所以才会梦到她?
又或者……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水盆里的衣物被他搓得“沙沙”作响,肥皂泡不断冒起,又瞬间破灭。
第二天。
腿上的擦伤让杭景枝行走起来微微有些不便。
她从楼上缓慢走下来。
这时,王妈眼尖的发现了杭景枝受伤了,关切地说道:“景枝,你这咋受伤了呀?”
杭景枝笑着解释道:“王妈,没事,骑自行车摔的。”
正说着,沈母也走了过来,刚好听到杭景枝说的话,忙上前说道:“景枝啊,让阿姨帮你看看。”
杭景枝连忙摆手拒绝:“阿姨,真没事,我已经上过药了。”
沈母却坚持道:“那也得每天换药呀,别忘了阿姨我也是医生。”
说着,便拉着杭景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仔细查看起她的伤口。
王妈眼疾手快的去找出家里的医药箱,在旁边搭把手。
沈母一边小心翼翼地为杭景枝换药,一边唠叨着:“这几天你就别往外面跑咯,好好养伤。你跟砚坻啊,我真的是一个月也见不了你们几次。砚坻工作忙,我听他爸说,去了山区进行三天三夜的军事演练,是见不到人了。你呢,也是,这一个多月啊天天往外跑,也很难见到你。”
杭景枝听着沈母的话,道:“阿姨,我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陪你。”
沈母笑了下道:“你们年轻人喜欢往外跑正常,我理解,景枝,谢谢你啊。对了,上次砚坻不是说有心仪对象了吗,现在也没见个人影。他这一天那么忙的,我都担心他能不能追上人家姑娘。”
说着,沈母抬起头,看向杭景枝,问道:“景枝,你知道那个送砚坻衣服的姑娘是谁吗?砚坻有没有跟你透露一点?”
杭景枝听到这个问题,脸上一阵尴尬,她心里清楚那个送衣服的就是自己,可又不能说出来。
她微微低下头,摇了摇头,说道:“阿姨,我也不知道。”
沈母看着杭景枝的反应,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景枝啊,你要是知道什么,可得跟我说。”
杭景枝只能说道:“阿姨,我也不知道,不过沈团长那么优秀,肯定能追到喜欢的姑娘。”
沈母点了点头,又叮嘱了杭景枝几句好好养伤的话。
杭景枝坐在书桌前,铺开一张信纸,拿起钢笔,开始给母亲李凤兰写家书。
写完后,她又数出两张大团圆,仔细整理后一同塞了进去,想着过两天就去邮局寄出去,让母亲的生活能宽裕些。
整理抽屉时,她的手触碰到一沓照片,拿出来一看,正是上次做模特时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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