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洋办公室。
杭景枝今天主要是过来就合作的事项跟江先生再次敲定细节、补签相关的合作协议的。就目前定下来的是,江先生以入股的形式出资,杭景枝负责厂子的经营与设计。
“景枝,”江海洋端起茶杯,眼里满是赞赏,“你这一回,可算是独当一面的人了。以后这厂子我不插手,你拿分红权,每年照章分收益。你负责技术和设计那边,另外那家分厂的专利,我给你独立入股。”
杭景枝笑着起身道谢:“江先生您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你还年轻,机会多着呢,你这孩子,我也是越看越喜欢,不过你这称呼听着太生分,可不要跟我太拘着。”
杭景枝抬眼见江先生眉眼间满是慈意、对自己也是真心欣赏、疼爱,一直多有照顾着,心里满是感激。
可以说,江先生真的一直都是她的贵人。
同时,他还是一位眼光长远的儒商,产业布局不仅包括外贸港务、医药用品、纸业印刷,轻纺外贸,就连地产与基建、港口能源等都有涉及。
她也是接触得越深,才知自己是多么的幸运。这要是后世,她根本是不够格碰到江先生这种级别的商界人物的。
用后世的话来说,江家其实可以算京圈的豪门世家了。
同时,她也是真心尊敬眼前这位儒雅稳重,对她一直多有照顾的长辈,她声音温婉乖巧,改口,“江叔叔。”
“嗯,这称呼好。”江海洋笑着应了,再次在心里觉得惋惜要再多一个儿子就好了,就能讨了这孩子当自家的儿媳妇。不过,等他寿宴的时候,到时可有不少名门世家子弟、青年才俊,他可以牵牵线,这样的好姑娘怎么着也得是自己也看得上的好儿郎,才能与之相配…
想到这,江海洋开口,“景枝,我儿子儿媳你都没见过吧,七月底我过寿,他们都会从京市过来,到时你可不能不来。”
杭景枝笑意盈盈:“既然都喊您江叔叔了,您的寿宴我肯定来。”
江海洋高兴地点头,“好,那就说好了。”
出了大楼,杭景枝低头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还早。
学校组织的毕业活动她可以跟相宜一一体验过去。
裴纪马上就要毕业离校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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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大学操场。
夜色降临,校园操场上支起了一盏又一盏临时灯。
金黄的灯光洒下来,带着夜色里独有的温柔。
毕业活动办得格外热闹。
除了学校组织的,也有尚未毕业的学生自发组织节目,唱歌的、跳舞的、打节奏的,还有人搬出音箱放起了老式磁带。
让今晚的节目真的是一个接一个,游戏也是一个接一个。
杭景枝跟相宜先是去了大礼堂颁发毕业证书,见证了裴纪的毕业。又参加了不少活动,这毕业活动还有礼品拿,可谓是全校师生都可以共享此刻的毕业快乐。
而此刻校园操场里同学们一圈又一圈的围坐在操场上,笑声、掌声此起彼伏,空气里有着离别前的不舍,也有欢快与轻松。
杭景枝和宋相宜坐在医学院这边的人群边上,感受着这毕业的氛围,也感受着朝气蓬勃的青春与活力。
跟裴纪同一届毕业的医学院学生都认识杭景枝。她入学那年,裴纪就对杭景枝格外照顾、也让他们多关照,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不准打歪主意,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她是裴纪的心仪对象,后来才知道不是,但是现在他们要毕业了,想打主意貌似也错过培养感情的最佳机会了。
这时,有人提议让每个学院都要有人上去表演。
有人起哄:“医学院不能光看热闹啊!”
不一会,她的名字就被叫得响亮。
杭景枝并不打算表演什么节目,也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抬眸四处找着裴纪的身影,想找他救场。
一直坐在杭景枝旁边的宋相宜却拉住了她的手,眼底含着笑意,低声开口,“景枝,你还记得那次你硬拉着我去学校舞蹈社团一起学跳舞吗?你那支舞当时可是忍着那么冷的天,天天练的,而且你知道你跳起舞来有多让人移不开眼吗?现在不表演,可是浪费你的学习成果了。”
乍然被宋相宜提起这段学跳舞的经历,杭景枝一怔。
那是去年12月,她为了江妄特意去学的,后面他离开江北了,学的这支舞,就再无用舞之地了。
宋相宜继续道:“景枝,舞其实也不一定是为特定人跳的,也可以是为自己。这是独属于我们的青春,随着时间的流逝、青春也会消散,将来各奔东西的时候,连这样热闹的晚上也都难遇上了。”宋相宜大概是知道一点的,这支舞是景枝为了江妄学的。
自她年后从京市回来知道江妄离开江北后,她其实有很多话想问问景枝的,但是这毕竟是她的私事,她不好开口,就也一直没有问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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