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王主任都看不下去,转头避开了。
王主任身边的同事有点于心不忍,问道:“王主任,李刚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王主任低声说:“没事,他有经验。”
“抗美明照那会儿,他专门管战俘的思想教育。”
“听说那些外啯大兵不服管,李刚上去就是一巴掌,还骂他们祖宗。”
“没几下,那些大兵就服了,老老实实接受教育。”
“现在收拾这些人,肯定没问题。”
同事听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确实得打到他们服。”
不一会儿,易中海的脸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都快破了。
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李刚心想,这小子总不能比那些外啯大兵还难搞吧?
又是两巴掌,易中海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
这下他真怕了,不管承认后果多严重,只想先过关。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到这话,李刚咧嘴笑了:“小子,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
“说,到底错哪儿了?”
易中海心里觉得羞辱,但没办法,只能含糊地说:“我不该私自扣别人的信和钱,这么多年都没告诉人家,我有罪。”
这时候他的态度明显好多了。
李刚的气也消了:“好,既然知道错了,以后就好好改正。”
“从今天起,每天都要反省自己的错误,直到你真正改掉为止。”
说完这些,李刚才放过易中海,开始问下一个。
有了易中海这个例子,后面那些原本不想认错的人,现在都赶紧低头认错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没人会管你是不是挨打了。
只要不闹大,该怎么打还怎么打。
收拾完刺头易中海,接下来的思想教育课进行得很顺利。
没多久,第一节课就结束了。
然后,李刚让他们出去打扫公共厕所。
一边打扫,一边还要喊出自己的错误。
只有真正认识到错误,才能慢慢改正。
公共厕所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看到易中海拿着扫把,脸肿得像馒头,嘴角还挂着血,正在打扫厕所。
三大爷捂着嘴,一脸震惊:“老……老易,你怎么成这样了?”
易中海看到三大爷,急忙捂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惨样,但已经来不及了。
三大爷看得清清楚楚。
不只三大爷,院子里很多人都看见了。
没想到平时爱摆架子的易中海也有今天。
看他那副样子,显然是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以前都是他收拾别人,现在却被别人收拾,还被安排来打扫厕所。
不少人心里觉得特别痛快。
要知道,公共厕所每天人来人往,排泄物堆积如山。
打扫起来又脏又累又臭。
易中海差点被恶心吐了,时不时干呕几声。
……
聋老太被抬进了医院。
医生一检查,发现她腿骨折了。
傻柱着急地问:“这可怎么办?”
医生说:“她这么大年纪了,骨头都脆了,没办法,只能回家慢慢养。”
傻柱、刘光福、刘光天、阎解成四个人累得不行,又把聋老太抬了回去。
刘光福边走边抱怨:“老太太,这么冷的天,你总得给点辛苦费吧。”
“一毛两毛不嫌少,五块八块也不嫌多。”
阎解成一听,马上点头:“对,聋老太,咱们大冷天抬你,不能白抬。”
“平时也没少让你使唤。”
“不是提水就是打扫卫生。”
一旁的傻柱没说话。
因为他心里明白得很。
要是他开口说话,一下子就得罪三个人。
而且傻柱心里也希望能从聋老太那儿得到点好处。
因为这老太太平时没少来占他便宜。
她还嘴刁,每次都要最好的。
看到几个人向自己要钱,聋老太撇撇嘴:“我一个老太太,现在连五保户都不是了,哪有钱呀?”
“傻柱,你看太太骨折了,能不能想办法给我弄点骨头汤喝?”
“听说大骨头汤最能补身体。”
傻柱心想:怎么又是我?是不是就盯着我一个人薅羊毛?我真累了!
傻柱说:“老太太,现在肉这么紧张,我上哪儿给你找肉去?”
“我们食堂的肉都是限量供应的,别说大骨头了,连肉丁都得按量发。”
听傻柱也敷衍自己,聋老太心里叹了口气。
这些小崽子们,哪有易中海对自己贴心!
聋老太眼神阴沉地看着前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把易中海救出来。
贾家。
贾张氏坐在桌前,对秦淮如说:“淮如,你说易中海这老家伙手里还藏着这么多钱,咱们都不知道。”
“他天天跟咱们哭穷。”
“赔给别人倒是挺大方,三倍赔偿他都答应了。”
“五千多呢,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秦淮如说:“要是当时易大爷不同意,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说不定还得惊动厂里。”
“搞不好易大爷连工作都保不住。”
“所以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贾张氏叹了口气:“你说这么多钱要是给咱们家该多好?”
“那么多钱,够买多少房子?”
“咱们也不至于一家老小挤在一起睡吧?”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她知道贾张氏纯粹是异想天开。
这钱怎么可能分给她们家。
贾张氏就是在做白日梦。
阎家。
阎埠贵急匆匆地跑进来,门都没关,着急地说:“孩他妈,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易大爷,被人收拾了。”
“现在正被罚扫厕所呢。”
“啧啧,真没想到易中海也有这么惨的时候。”
三大妈惊讶地说:“真的吗?老易真的去扫厕所啦?”
“我说他那是自作自受。”
“那时候雨水才五六岁,傻柱也不赚钱,两个人整天跟叫花子似的到处翻垃圾找吃的。”
“别提有多可怜了。”
“要是易中海当时肯借那十块钱,他们也不至于去捡垃圾吃吧?”
阎埠贵点点头:“老易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可真够贪的,一个月赚那么多钱,这点小钱他还看在眼里。”
三大妈说:“哎,你这话也说得太过了吧。”
“十块钱你还说是小数目?你一个月工资才两个半十块钱。”
“我们一家老小全靠这点钱过活呢。”
阎埠贵听了也不生气,问:“老大两口子的生活费这个月交了没?”
三大妈摇摇头:“交什么交!”
“我看于莉最近对老大越来越冷淡了。”
“两个人跟陌生人似的。”
三大爷叹了口气:“唉,咱们家老大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光靠在街道办打点零工也不是长久之计。”
“咱们还得养活老大两口子,日子不是更拮据了吗?”
三大妈点点头:“这个月的粮食早就吃完了,眼看快过年了。”
“老阎你得想想办法。”
“总不能过年的时候,咱家桌上还是黑面窝头和咸菜吧?”
“都年底了,给孩子们包顿饺子,让他们解解馋。”
阎埠贵叹了口气。
心里琢磨着明天去什刹海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钓几条鱼,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
后院里,李前听到隔壁聋老太屋里有动静,神识一探,发现聋老太不但没被治好,还被原封不动地抬回来了。
阎解成和那四个人在那儿抱怨聋老太小气,抠门得跟铁公鸡似的,他们跑这一趟连点辛苦费都不给。
聋老太低着头,死活不肯给钱。最后还是傻柱劝大家,说天不早了,该回去了。
这些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离开了。
李前看着他们走远,也回了自己家。
可他们压根不知道刚才李前来过。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雨水就起床了,把所有衣服都收拾好,床铺也卷起来,然后就出门了。
正巧碰到李前,雨水笑着打招呼:“李前哥,早!你起得真早。”
李前提着一兜早点,从兜里掏出雨水的东西递给她:“拿着,别弄丢了。”
说完便往后院走去。
雨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着,就算以后搬出去了,也要常回来看看李前。
到了中午……
二大妈、三大妈、贾张氏和一些没上班的妇女们聚在门口聊天。
只见雨水急匆匆地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蹬三轮车的搬运工。
二大妈好奇地问:“雨水,你要干嘛去?”
雨水笑了笑:“我要搬家。”
大家一听都愣住了:“搬哪儿?租房子贵吗?”
雨水笑着说:“不是租的,我买了个小宅院。”
众人听了,全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三大妈羡慕地说:“哎呀,雨水,你都能买房子了!”
二大妈也是一脸羡慕。
她们家老大结婚都没房子呢,而雨水一个姑娘竟然能买独门独院的房子,真是让人既嫉妒又羡慕。
旁边的贾张氏一直没说话,心里却气得要命,低声嘟囔:“哼,还不是从易大爷那儿骗来的钱。”
雨水一听,眼睛一眯。
她平时就没少受贾张氏的气,暗地里也吃了不少亏。
其实她这么快搬走,也是因为贾张氏的原因。
如果不是贾家贪得无厌,把何雨柱的饭全拿回去,雨水也不会天天饿着肚子。
贾张氏吃着何雨柱的饭,喝着何雨柱的水,放下碗还骂何雨柱,连带着她一起骂。
棒梗也当面叫她赔钱货。
现在她要搬走了,哪还会惯着贾张氏?
雨水冷笑着说:“我讹他,是他先偷了我们家的钱。”
“你不就是看他赔我钱了,没钱给你们家了,才在这胡说八道吗?”
“像你这样整天占人便宜的老太婆,将来不会有好果子吃。”
说完,她懒得再跟贾张氏废话,冲着搬运工招了招手,就往中院走。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我……这死丫头片子,你们瞧瞧她多嚣张!”
“买个房子了不起?”
“一个小丫头片子,买什么房子?还不如把钱给我大孙子呢!”
三大妈不屑地冷笑:“人家凭什么给你?贾大妈,你不是最会撒泼耍赖吗?”
“有本事你也去讹易大爷,说不定他还等着你去讹他呢。”
几个大妈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们早就看不惯贾张氏的作风。
贾张氏平时在院子里没少骂人,和邻居的关系搞得非常僵。
所以刚才贾张氏被雨水呛到的时候,没人出来替她说话。
现在看到贾张氏吃了亏,大家都觉得特别解气。
贾张氏看到大家都在笑话她,只好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雨水带着搬运工,把能带走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因为她知道,等她搬走后,贾家肯定会打这房子的主意。
一想到又要让贾家占便宜,雨水觉得有必要亲自去一趟保定,把何大清找回来。
因为虽然这房子写的是傻柱的名字,但只要何大清回来,傻柱就不能随便处理房子了。
何大清会同意傻柱随便把他们家的房子送人吗?
当然不会。
雨水虽然年纪小,但还记得当初为了把这两间房子变成私产,何大清到处找人,花了不少钱才办成的。
后来离开四九城之前,何大清还带着傻柱和雨水一起去房管所把名字改成了傻柱。
雨水记得当时还问过房管所的人,能不能把两间房分别写成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名字。
房管所的人看到她才五六岁,就摇头说不行。
而那时候傻柱已经十五岁了,所以房子最后全写成了傻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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