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缓过劲来的大家,先各自缓缓。
道济也被胭脂带回了家。
胭脂抬头问道:“你干嘛一副这种表情,是不是受伤了?”
道济抬抬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看见你太高兴了。”
胭脂走到道济身边给他搭了下脉。“身体确实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你现在怎么老用这种精修的高级法术。”
道济指尖还带着方才施法残留的暖光,闻言挠了挠后脑勺,眼底笑意晃了晃:“精修的节省时间嘛。” 他手腕微转,任由胭脂的指尖搭在脉上,语气带着点狡黠,“再说了,练熟了高级法术,往后和你遇到事情就好解决一些。”
胭脂指尖一顿,收回手时眉梢轻轻挑起,眼底带着点了然的笑意:“想护着我?我可没那么脆弱。” 她随手拈起案上一颗蜜饯丢过去,“前日我还见你帮王阿公移柴,用的是最朴实的蛮力,也没见你图方便呀。”
道济伸手稳稳接住蜜饯,塞进嘴里嚼得香甜,含糊不清地辩解:“那不一样!王阿公的柴是粗活,用蛮力才显诚意;你不一样...........” 话音刚落,院墙外忽然传来几声急促的犬吠,还夹杂着孩童的啼哭,他脸上的笑意敛了敛,起身时顺手拎起了桌边的蒲扇,“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我去外面看看。”
胭脂跟着起身,顺手取了挂在门边的油纸伞:“这几日总下雨,路滑。” 她递过伞,目光落在他依旧略显单薄的衣衫上,“不许再乱用法术耗元气,不然下次我可不管你了。”
道济咬着蜜饯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望胭脂时,眼底的狡黠褪去几分,只剩温软笑意,含糊补完后半句:“你可是很别人不一样的,不会不管我。” 他接过油纸伞晃了晃,伞骨撞出轻响,转身时脚步已轻快了些,“放心,我有数!”
刚迈出院门,雨丝便斜斜打在伞面上,犬吠声更近了——巷口老槐树下,一只黄狗正对着墙角龇牙,几个孩童缩在一旁哭,而墙根处竟盘着条半米长的青蛇,鳞片沾了雨珠,看着有些骇人。道济皱了皱眉,抬手将伞往孩童那边递了递,另一只手捏着蒲扇轻轻一挥,低声念了句口诀——嘛哩嘛咪哄!
青蛇像是受了惊扰,猛地抬起身,却没往前扑,反倒慢慢蜷起身子,眼神里竟带着点惶急。
胭脂随后赶到,瞥见蛇身上沾着的几道划痕,轻声道:“像是被人伤了,躲在这里避险呢。” 她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些药膏,“你拦着它些,我给它敷上药,送去后山就好了。”
道济安抚好了孩童,给了他们几个小风车 ,就让他们回家去了。
胭脂也把青蛇送回了后山。
胭脂的衣袖沾了点泥水,道济立马施法让她的衣服变的干净。
“李修缘!你又乱用法术,这种小事我又不能自己处理,你身体还没……”
突然道济亲了下胭脂的脸颊。
胭脂的话戛然而止,脸颊瞬间染上层薄红,像雨后初绽的桃花。她下意识抬手用指尖碰了下被亲的地方,睫毛轻轻颤动,方才责备的语气也弱了大半:“你……”
道济望着她泛红的耳廓,眼底满是笑意,伸手轻轻攥住她还僵在半空的手腕,声音放得柔缓:“我知道你疼我,可想着你喜欢干净,我心里就急着替你拾掇干净。” 他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语气带着点耍赖似的认真,“再说,能为你做点小事,比歇着养元气还舒坦。”
雨还在下,油纸伞斜斜罩着两人,伞沿滴落的雨珠串成细帘,将周遭的喧嚣都隔了些去。胭脂望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温柔,脸颊更热了,却没再挣开他的手,只是小声嘟囔:“下次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雨丝渐疏,油纸伞下的身影并肩往回走,鞋尖碾过湿漉漉的青石板,溅起细碎的水花。道济攥着胭脂的手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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