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问了？”吕怖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表情似笑非笑。
“我也很想问，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您接下来已经不会归我们管了。”孔亮直截了当道：“不过最后请恕我冒昧，您这力量能随意释放，没有有什么限制或者代价吗？”
749局之所以将一些世俗意义上的超能力称之为异类，是因为这些超能力基本都会对人体造成非常大的负面影响。包括身体和精神，都会变得异样，以至于他们将超能力和疾病对标。
这不是恩赐，是一种诅咒。
只是吕怖的能力只是正好能力能治愈身体上的异常，所以并未在外表显现。
而吕怖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有点出问题了。以至于孔亮感觉吕怖所谓的外星人换走了他的部分五感只是他的错觉，实际上只是他超能力在精神层面副作用。
“限制和代价？有啊。”吕怖准备现编。
吕怖之所以选择向外展示这个能力，只是因为一个医生比一个全能的神给人的感觉更安全一点。
不过现在他的治愈超能力机制已经够离谱了，数值还是尽量不要太夸张了，不然以后可能就要为了给人治病而没完没了的加班了。
“直接和整个人类高层的性命挂钩的能力，说不定都能为我成立联合政府了。真是麻烦，明明已经装起来了，还需要遮遮掩掩吗？”吕怖心中碎碎念道。
“我本身并不需要支付什么代价，代价是你自身支付的。”吕怖开口道。
“那我需要支付什么？”孔亮咽了口唾沫，双手抓紧了轮椅的扶手。
“物质并不是凭空生成的，他是以消耗现有物质作为原材料。”吕怖玩味地看着老人。
“原材料？寿命还是精神？”孔亮感觉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仅仅是寿命他还能接受，但是如果是精神。
吕怖闻言表情瞬间切换回了冷漠的状态，让孔亮更加紧张了。
被我猜中了？
只见吕怖缓缓开口到：“你在说什么啊，脊髓的外壳是骨头，内部是水蛋白质脂肪一类的化合物，这些你人体内不都有吗？”
“啊？”孔亮略微一滞。
“注意好好吃饭还有多休息，毕竟刚才消耗物质相当于你这几天饭白痴了。”
“额？”
“还有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寿命和精神那种玄乎的概念怎么支付得起物质的厚重。”
“那些都是小说作者为了平衡角色强度才搞出来的设计，现实可不会讲究平衡。”
“至于限制，我还没编好。”吕怖翘着二郎腿说道。
高建宇看了看无言以对的孔局长，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吕怖。
高建宇总感觉在吕怖脸上能看到一丝恶作剧得逞一样，若有若无的笑意。
“难怪会从观海市几十万人口中被筛选出来，这人和外星人性格在各种意义上都很像。”高建宇无奈。
据说李玲绮似乎也曾经展示对人体超强的掌控能力，不过毕竟是外星人，大夏还没想着去让她给人类治病。
看上去吕怖更容易掌控一点，只是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
等吕怖回到临时公寓打开门，看到他的父母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父亲吕小根看到儿子归来，立马起身跑到门口问道：“小怖啊，你究竟搞什么了，怎么让部队大白天就过来抓我们了？”
“对了，刚才还有个大领导来过了，他还非说你是什么超能力者。”
“还有啊…”
“你先别废话，让小怖先进来再说。”母亲孙慧林把吕小根推到一边，拉着吕怖进了门。
“这位是谁啊？”父母问道。
跟着吕怖回来的还有张朝阳，他基本全程跟随。
“两位首长好，我是吕先生的助理张朝阳，你们二位叫我小张就行。”张朝阳朝着两位老人敬礼。
“助理？”
“对的，官方怕我跑了派过来跟踪我的。”吕怖解释道。
“唉？怎么不派个姑娘过来啊？”吕小根瞥了一眼张朝阳，毫不掩饰地说道。
“别闹，大夏很少用美人计。”吕怖吐槽道。
“啊，那可惜了。”
“不过我这情况说不定大夏会为我破例一下，毕竟大夏一直比较实用主义。”
“唉！”
父子二人坐下，孙慧林从张朝阳手里抢过水壶给父子二人倒上。
“小同志你先休息一下。”
“是！”
“儿子啊，你那个超能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吕小根从上到下看了吕怖一眼，发现儿子浑身上下并无异常。
“就是超能力呗，动画片里那种，你可以猜猜我有什么样的。”吕怖笑道。
“动画片？难道是那种念动力？不对，那太普通了。”吕小根略做思索，然后眼神中露出一丝向往：“既然是我儿子，那怎么着也得是飞天遁地手搓核弹的那种。”
吕小根某种意义上全猜对了。
“不是，就是治疗。”
“治疗？嗨，奶妈啊！”吕小根肉眼可见的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奶妈也行，起码治病救人能混合编制。”
“小怖啊，这几年医患关系挺紧张的，你可要多看点视频，医生都说了遇到危险躲仪器后面。”孙慧林提醒道。
“妈，我这是超能力，之后基本给领导看病了。”吕怖解释道。
“那更不成了，你看看电视剧里皇帝生病太医基本气的最快。”孙慧林担忧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爸妈都是过来人了……现代社会只是不会明着杀你头而已，人家大领导让你一个医生出点事不是轻轻松松。”吕小根对着一脸无语的吕怖念着经。
“放心，我心里有数。”吕怖的超能力强度完全不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
说难听点，吕怖的能力已经强大到足够让整个人类文明开历史倒车的程度，神医什么的，只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代而已。
毕竟老两口都这个岁数了，还是别刺激到他们了。
……
“小怖，你这能力都能治什么病啊？”
“很多都能治，不过得看具体情况。”
“你给你爸看看，他这几年身体老是不舒服。”
“对对对，赶紧看看。唉，我真是年纪大了，最近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我看看。哦，肾虚。”
“放你m的p！你小子……”
“能治。”
“不愧是我的宝贝儿子！这十几二十年没白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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