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探明情况后,并未打草惊蛇。
他料定这些挖地道的不过是些小喽啰,现在动手反倒会惊动背后的大鱼。
不如把情报交给田丹,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主使。
他悄无声息地从邻家院子翻出来,趁着月色溜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就直奔军管会。
田丹一见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那个院子什么情况?”
“可能是条大鱼,”何雨柱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他们在往广场方向挖地道……”
田丹闻言,脊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若不是陈雪茹及时报告,这样险恶的图谋差点就被漏过去了。
她面沉似水,手握成拳,还时不时敲击桌面,“前门一带实在太棘手了,今天刚抓一波,明天又来一伙!”
何雨柱顺势接过话头:“姐,我有个想法。可以让附近居民组成联防队,每个院子设一两个联络员,特别是调动那些小脚老太太的积极性。不必给太多钱,每年评个‘先进个人’和‘先进大院’,奖状有时候比钱还管用……”
“你以为就你聪明?”田丹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老百姓经历了日本鬼子时代、光头党时代,咱们说让他们当家做主,可他们心里还打着鼓呢。这需要时间。”
“那就算我没说!”何雨柱撇撇嘴。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田丹沉吟片刻,“试试也行。”
“姐,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点飘了,对人说话都没那么耐心了。”何雨柱嘟囔着。
田丹怔了怔,随即叹了口气:“柱子,你批评得对。我就是想不明白,我们在拼命对老百姓好,为什么很多人还是不理解呢?”
“姐,这就是成见的力量,让一个人改变成见,比搬山还难。老百姓这些年都被吓怕了,他们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对他们好。就是那句话,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小子,可以啊,”田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思想有点深度。”她随即正色道,“对了,你那个安检设备,叶主任很感兴趣,希望你尽快做出来。这几天你就不用参与我这边行动了,集中精力赶制几台样机。”
“好,听你的安排。”何雨柱领了任务,赶紧离开军管会,直奔自行车厂。
车间里,零件已经按他的要求加工了大半。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几乎吃住都在厂里,带着工人们连夜加班。
经过五天五夜反复调试,两台崭新的机器终于制作完成。
他把机器拉到军管会,田丹请来了叶主任一同验收。
测试结果令人振奋——即便只带一根铁钉经过,安检系统也会立刻发出响亮的“哔哔”声。
叶主任得知设备是何雨柱独立设计的,当场给予了高度表扬。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是九月底。
在田丹的周密部署下,当前门四合院里的敌特挖通地道、正准备运送炸药时,被一网打尽。
此役连同后续行动,共抓获敌特一百余名。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田丹、何雨柱等人相继剿灭二十多股敌特分子,总共击毙两千余人,抓获三千余人,最终将那些试图破坏开国大典的势力全部剿灭。
十月一日的北京,秋高气爽,天空碧蓝如洗,阳光为这座古老的都城镀上一层金光。
何雨柱换上一身崭新的军装,紧握着钢枪,在天安门广场外围执行巡逻任务。
从清晨起,人群就开始有序涌入广场。这些都是从全国各地来的代表,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期盼。
随着太阳渐渐升高,广场上的热情也愈发高涨,红旗翻涌,犹如红色的海洋。
下午三点左右,何雨柱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趁机将一块干粮匆匆塞进嘴里。
就在这一刻,仿佛积蓄了百年的力量瞬间爆发,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声浪震天动地,他甚至感到脚下的青砖都在微微震颤。
紧接着,一个带着浓重湖南口音、却无比坚定洪亮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晰地传遍广场,响彻云霄: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那一瞬间,整个广场沸腾了!巨大的欢呼声如惊雷般炸开,直冲云霄。
工人们将帽子奋力抛向天空,学生们紧紧相拥,跳着、叫着,无数手臂在挥舞,无数面红旗在摇动,“毛主席万岁!”“新中国万岁!”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喜悦的狂潮。
何雨柱感到胸膛剧烈起伏,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心底直冲眼眶,视线瞬间模糊。
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滑过脸颊。
他看到身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工人,双手颤抖地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不断涌出;看到年轻的学生们抱在一起,又哭又笑,近乎癫狂。
在这片土地上,被压抑了百年的屈辱、苦难与期盼,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决堤的泪水与震天的呐喊。
何雨柱深深地感到,他这一次的穿越没有白来,他亲眼见证,并亲身参与了一个崭新国家的诞生。
回到家中,他的心情仍久久不能平静。何雨水跑过来,仰着小脸急切地问:“哥,你见到毛主席了吗?”
“见着了,”何雨柱抹了把脸,笑道,“他老人家还朝我招手来着!”
“你吹牛!”旁边的丁莉立刻嚷道。
“我哪吹牛了?”何雨柱哈哈大笑,“不过他老人家在城楼上,我在下面的人群里。”
时光飞逝,转眼便进入了1950年的春天。
何大清忽然回家了,他把何雨柱从东跨院叫过来。
何雨柱打量着父亲风尘仆仆的模样,问道:“爹,你们新武器实验得怎么样了?”
何大清面沉似水,声音低沉:“柱子,那些美国佬太嚣张了,把我们的边民都炸死了,我们师要去收拾他们了,你,你一定要照顾好家里。”
何雨水一听爹要上战场,立刻哇哇大哭起来,小手紧紧拽着父亲的衣角:“我爹,不让你走!”
何大清抱起何雨水说道:“爹不能不去,雨水要乖,听娘的话!”
沈桂芝一听这话,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转身偷偷抹着眼角。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爹,你能不能跟杨师长说一下,我替你去。”
何大清摇头,目光坚定:“要不是你和刘小华弄出了那款高射炮,我们可能还上不了战场。你们弄的那东西,只有我们师操作得最熟。这次是托你和刘小华的福。”
“爹,我跟你一块去。”何雨柱急切地说。
“何家要留一个后代,你就别去了。”何大清拍拍儿子的肩膀,“我跟杨师长说了,要不他不会放过你的。”
沈桂芝也坚定地说道:“柱子,你不许去。”
“爹,你是不知道,美国鬼子可比日本鬼子凶残多了。他们能用炸弹把山头炸平,他们有制空权,飞机扔炸弹就跟不要钱似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何大清眼神怀疑地看着何雨柱。
“爹,我去过美国。他们军工能力惊人。二战期间,美国生产了30万架飞机,坦克8.8万辆,军舰8万多艘,子弹440亿发,火炮20多万门……你们这个师是去打敌人飞机的,自然是被敌人惦记的对象。这一去凶多吉少啊。”
沈桂芝一听这话,又开始低声啜泣起来,手里的帕子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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