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还未从大典的喜悦中走出,有开始为接下来的喜事忙碌起来,又开始全员动员在四合院里布置婚礼装饰。
赵端和赵坤挂红灯笼,赵端踩着梯子,手里拿着灯笼:“石头哥,你在下面看着点,看看灯笼的高度是不是一样高,可别挂歪啦!”
赵坤扶着梯子:“二哥你慢着点,别那么大动作!”
石头往门外退了退,看着门口的两个灯笼:“再往左边点,高度往上点,好就这样可以啦。”
郑书昀和赵倪跟着赵母学剪喜字,三人拿着红剪刀,边看边学着剪着
郑书昀剪完后对着倪倪显摆道:“倪倪,你看,这样剪喜字才对称。”
赵倪看了看书昀的,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有些歪的喜字。转头对赵母撒娇道:“妈,我的剪歪了,你帮我改改好不好?”
娄小娥、小月牙则在旁边叠红包,叠好一打就拿到赵乾面前:“姐夫,你看我们叠的红包,方方正正的,好看吗?”
赵乾接过红包,笑着说:“好看,小娥手真巧。”
师父和师叔则在堂屋写请帖,师父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毛笔:“乾儿,你看看这些是我和你爸商量后的邀请名单,也就三桌客人,都是我们在京的老朋友。你看看还有没有要邀请的?”
“我的朋友大部分都在外地,孔叔老爸已经邀请了。” 赵乾接过名单看完后说道
10 月 7 日的清晨,天刚蒙蒙亮,赵乾的房门就被一阵轻轻的 “爪子挠门声” 闹醒。赵乾揉着眼睛坐起身,刚掀开被子,雪球和琥珀就挤了进来,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劲往他手上蹭,尾巴摇得像小扇子。
“知道今天是好日子,这就来催我了?” 赵乾笑着摸了摸它们的耳朵,窗外已经传来赵母的声音:“乾儿,醒了没?早饭熬好了,先吃点,今天有你忙的!”
赵乾穿好新做的藏青色中山装,刚走出房门。就见赵端、赵坤、石头已经穿上陈雪茹给他们准备的学生装,头发梳得锃亮,身后的桌上放着三个红色布包。
赵端见赵乾进来指着身后桌上的布包说道:“哥!我跟小弟都准备好啦,这些是去嫂子那准备的红包和喜糖,准备了四十斤喜糖和一百个红包!”
赵坤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一叠红绸带,笑着说道:“哥,嫂子那边已经布置好了,不过小妹和小娥都要留在那里,让你准备好大红包。”
赵乾跟着兄弟俩走到堂屋,只见屋顶挂着两条丈长的红绸,中间坠着个大大的 “囍” 字,供桌上摆着瓜果点心,香炉里飘着袅袅青烟。白师兄正踩着梯子调整红绸高度,师叔在旁边递着针线:“乾儿,过来试试这新郎官的红花,是你妈准备的,上面还绣了‘百年好合’呢。”
赵乾刚别好红花,赵母就端着粥走进来:“快趁热吃,等会儿接亲还有的忙。”
她看着儿子挺拔的模样,眼眶又红了:“当初把你留给道长的时候,你还是个小萝卜头,现在就要成家啦,我这当妈的都没见到你长大。”
赵父拍了拍她的肩:“今天是喜事,别哭,乾儿不是挺好的吗,你就准备好好带孙子就好。”
吃过早饭,开着装饰喜庆的猛士车带着赵端、赵坤、石头,手里提着三个红布包,就往正阳门的四进四合院驶去(为了不区别对待,三家早就商量好这几天三家直接都住到了娄晓筱的四进四合院)。
刚到门口,娄小娥带着几小就叉着腰拦在前面,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姐夫,想接我姐可没那么容易!得先回答我三个问题!”
赵乾笑着点头:“你说,姐夫保证好好回答。”
娄小娥翻开本子,认真地问:“第一个问题,我姐最喜欢吃的菜是什么?”
“红烧肉,而且要带点肥的,炖得烂烂的。” 赵乾脱口而出
娄小娥愣了愣,又问:“第二个问题,雪茹姐生日是哪天?”
“三月初六,她总说自己生日在春天,喜欢院子里刚开的海棠花。” 赵乾说完,陈雪茹在屋里轻轻笑了
娄小娥咬了咬唇,又问:“那慧珍姐最担心的事是什么?”
“担心我在外头不按时吃饭,每次写信都要叮嘱我多喝热水。”
娄小娥把本子一合,后退一步,身后的几小立即上前堵住空位。狡黠的笑道:“算你过关!不过想进去你还要让他们满意。哈哈哈”
“来来来,抢喜糖和红包啰!”只见赵乾身后的赵端、赵坤、石头立刻从身前的红布包里抓出一把把喜糖、红包往门后两侧撒去。堵门的一群小萝卜头立刻四散去抢红包、喜糖。
赵乾等人当即从门口快步往院中跑去,三小还时不时往两侧撒着喜糖、红包。
赵乾来到堂屋,娄父、娄母、陈母、舅舅、舅妈已经在堂屋等着,看着众人赵乾行礼喊道:“爸、妈、舅舅、舅妈,我来接晓筱,雪茹,慧珍啦”
“好 好 好,她们以后就托付给你了,她们已经在厢房等着,你快过去吧!”娄父扶起赵乾说道
赵乾推开门,只见娄晓筱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坐在梳妆台前,郑书昀正帮她插凤钗;陈雪茹和徐慧珍也是同样装扮,站在旁边,看到赵乾进来,脸上都泛起红晕。
“晓筱,雪茹,慧珍,让你们久等了。” 赵乾走过去,递上鲜花
娄晓筱接过花,小声说:“乾哥,你今天真精神。”
陈雪茹在眼前转了一圈:“这是我按照你给的图纸改善的,怎么样?”
“今天你们真漂亮”
徐慧珍帮他理了理衣领:“娄伯父昨天说我们三家的亲朋就在这边招待了,你待会也帮忙招待一下。”
“应该的,那你们现在屋里再等会”赵乾对三人说道
赵乾在这边陪娄父招待着三家的客亲,也看到了许家的酒桌绝招‘一打三小’,只是老许的修炼程度更高,干倒了一桌娄家客亲。
当赵乾带着三女和几小乘车回到南锣鼓巷,巷口早等着的白师兄已经让伙计开始放鞭炮。在亲朋的欢呼声中,赵乾领着三女进入院门。
正旁等待的师叔迎了上来:“乾儿,宾客们快到了,仪式要开始啦!”
赵乾领着三女,慢慢往堂屋走。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刘首长和孔杰穿着军装,在院中看着四人在旁笑着交谈;还有些师父那边的亲朋,看到赵乾,都笑着点头。
仪式由师叔主持,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今天是赵乾和娄晓筱、陈雪茹、徐慧珍三位姑娘的大喜日子,咱们先请新郎官说说心里话!”
赵乾看着眼前的三位妻子,又看了看满院的家人和宾客,声音洪亮:“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忙着,也没好好照顾家里和她们。这些年也是她们一直在身后默默地支持我,为我担心,为我操持着家里,替我尽孝,照顾着家中弟弟妹妹。有她们是我的幸运,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希望各位亲朋做个见证,她们是我赵乾的妻子,我绝不会辜负你们!”
话音刚落,院儿里就爆起掌声,刘首长笑着拍了拍孔杰的肩,孔杰也冲赵乾竖了竖大拇指。师父捋了捋胡子,高声道:“说得好!这才是我们军人子弟!”
赵乾领着娄晓筱、陈雪茹、徐慧珍走到堂屋中央,红绸下的 “囍” 字映得三人脸上通红。“一拜天地!” 师叔喊着,四人齐齐躬身,院儿里的鞭炮声又响了起来,雪球和琥珀吓得往赵端脚边躲,惹得众人笑出了声。
“二拜高堂!” 赵父赵母、娄父娄母、陈母、师父、舅舅、舅妈都坐在中堂,赵乾带着三女跪下磕头时,陈母的眼泪又没忍住,娄母悄悄递了块帕子,娄父拍了下胳膊:“大喜的日子,该笑!”
赵父也走上前,给三位儿媳递上红包:“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乾儿要是敢欺负你们,尽管跟我说,我替你们教训他!”
娄季祖拉着娄晓筱的手,眼眶发红:“晓筱,以后要好好过日子,爸妈永远支持你。”
刘首长走上前,递过一个红木盒子:“小乾,这是那几位的贺礼,祝你们新婚快乐,也祝咱们的国家越来越强!”
孔杰笑着上前道:“老丁、老李,他们在前线没能赶过来,不过他们的贺礼让我带来了!”
仪式结束后,就到了晚宴时间。五张大圆桌排在院中,葱烧海参、九转大肠、油焖大虾、糟熘三白、蚝油鲍片、扒鸡蓉菜心、清汤燕菜…… 一道道鲁、谭两系的招牌菜在何大清的烹制下端上桌。
赵乾端着酒杯,挨桌敬酒,走到南明空军那桌时,队长周明站起来:“老板,明总理特意让我带了贺电,还说等您回去,要给您和三位夫人补办个婚礼!”
赵乾笑着点头:“替我谢谢大家,等这边忙完,我就带她们回南明看看。”
娄小娥拉着赵倪、郑书昀,在桌子间穿梭,给宾客递喜糖:“叔叔阿姨,吃喜糖,甜甜蜜蜜!”
小石头和何雨柱则帮着端菜,何雨柱端着一盘红烧肉,差点被门槛绊倒,赵乾眼疾手快扶住他:“慢点,别着急。”
婚房里赵母拉着三位儿媳的手,给她们讲赵乾小时候的事:“乾儿小时候可调皮了,爬树掏鸟窝,现在已经做出了那么大一番事业……”
娄晓筱笑着说:“现在乾哥可稳重多了。”
陈雪茹点头:“是啊,他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可让我们一阵担心。”
徐慧珍看着不远处和宾客聊天的赵乾,眼里满是温柔:“能跟他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赵乾聊完,走过来坐在她们身边,握住娄晓筱的手:“刚才爸妈说,下个月他们就要回香港了,这段时间你和小娥好好陪陪他们”
娄晓筱点头:“好,正要也让爸妈看看食品厂和机械厂的变化。”
陈雪茹笑着说:“不用那么伤感,我们也可以去香港看他们啊。”
徐慧珍说:“我们还没去过南明呢,乾哥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看。”
“过段时间吧,我们正好去南明躲冬”赵乾笑着道
月亮慢慢升了起来,院子里的红灯笼映着大家的笑脸,雪球和琥珀趴在赵乾脚边,偶尔抬起头,蹭蹭他的裤腿。赵乾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幸福 —— 有家人在身边,有爱人陪伴,有家国可守,这就是他这辈子最想要的生活。
他举起酒杯,对着满院的人高声说:“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祝咱们的国家越来越好,祝大家的日子越来越红火!”
满院的人都举起酒杯,欢呼声、笑声,伴着月光一片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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