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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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春燕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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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东侧的东华宫,是王延钧专为李春燕所建,梁栋用的是南海檀楠,香气能绕梁三日不散;屋瓦嵌着琉璃,雨天会映出七彩虹光;帘幕是用南海珍珠串成,风一吹便叮咚作响;连柱础都雕着缠枝莲纹,嵌着各色宝石。殿内陈设的珊瑚树、夜光杯、翡翠屏风,无一不是稀世珍宝,奢华程度丝毫不输陈金凤的长春宫。

可自从王延钧得了风瘫,这座耗尽民脂民膏建起的东华宫,便成了座镀金的牢笼。李春燕凭栏而立,望着窗外簌簌飘落的木棉花,殷红的花瓣砸在青石板上,像一滴滴凝固的血。她想起半年前,皇帝还能勉强撑着病体,被内侍搀扶着坐在这廊下,怀里搂着她饮酒。那时他虽已沉溺酒色,手指却还带着几分力气,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颊,酒气混着龙涎香喷在她耳畔:“春燕,你比金凤多一分清纯,朕最爱看你笑。”

如今想来,那点温情竟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龙榻上的男人早已没了人样,枯瘦的手腕上青筋暴起,整日昏昏沉沉,偶尔睁开眼,也只是直勾勾瞪着帐顶的金龙刺绣,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李春燕低头瞥了眼自己的手腕,皓白细腻,还带着少女的丰润——她才二十出头,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胸腔里跳动的心脏还滚烫,却要被圈在这深宫里,守着一个连话都说不清的废人。日子像熬不完的苦药,苦涩从舌尖漫到心底,闷得人只想尖叫,只想砸碎这满殿的珍宝。

“娘娘,长春宫那边又摆宴了。”贴身宫女翠儿端着描金燕窝碗进来,轻声说道:“小厨房的人说……归郎和李院使都在,皇后娘娘笑得直不起腰,殿里的丝竹声,隔着三条宫道都能听见。”

李春燕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陈金凤那个女人,不过是先帝留下的贱婢,仗着爬上龙床成了皇后,竟敢在皇帝眼皮底下与归守明、李可殷那些人秽乱宫闱!而她李春燕,论容貌,眉眼间的媚态里藏着三分清纯,勾得男人心尖发颤;论手段,从浣衣局的普通宫女爬到专宠的位置,靠的从来不止一张脸。凭什么陈金凤能活得那般恣意,自己却要在这空殿里熬成枯骨?

廊下的风卷起她的裙角,带着木棉花的甜腥气。李春燕望着长春宫的方向,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怒火烧成了灰烬。

“我不能就这么耗着,陈金凤能找替身,我为何不能?”李春燕猛地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翠儿吓得手一抖,燕窝险些洒出来:“娘娘,万万不可啊!要是被陛下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样?”李春燕冷笑一声,抚了抚鬓边的金步摇。“他现在就是个摆设,难道还能爬起来治我的罪?”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那棵老榕树上,思绪却飘到了另一个人身上——王延钧的长子,王继鹏。那个二十岁出头的皇子,生得眉清目秀,却继承了父亲的风流本性,每次进宫请安,眼神总在她身上打转,像只饿狼盯着羔羊。

“或许……他是个好去处。”李春燕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王继鹏又寻了由头进宫。

他身着月白锦袍,领口袖边绣着暗雅的兰草纹,手里捏着一卷线装诗集,迈着方步走进东华宫,脸上挂着几分刻意拿捏的文雅:“春燕娘娘,儿臣近日常读些新词,有几处不解,想请娘娘指点一二。”

李春燕正在廊下赏那丛新开的粉芍药,闻言缓缓转过身。鬓边那支珍珠流苏珠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细碎的珠光落在她眼角眉梢。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软纱裙,领口裁得极低,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像上好的羊脂玉;裙摆下偶尔闪过的脚踝,踩着双绣缠枝莲的红绣鞋,每走一步,鞋尖轻点地面,都像踩在人心尖上,勾得人阵阵发颤。

“殿下太客气了。”她启唇轻笑,声音柔得像山涧里淌过的春水:“我一个深闺妇人,哪懂什么诗词格律?不过是闲来无事,翻翻解闷罢了。”

王继鹏的目光在她身上黏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刚回过神,假意翻开诗集,指尖划过书页:“娘娘看这首如何?‘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他念得慢悠悠,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李春燕,藏不住的炽热。

李春燕被他看得心头一跳,随即“噗嗤”笑出声来,抬手用团扇半掩着嘴,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殿下这是想约谁呢?”

这一笑,恰似春风拂过湖面,漾起圈圈涟漪。王继鹏只觉得喉咙发紧,干咽了口唾沫,再也装不下去,猛地放下诗集就去抓她的手:“自然是想约娘娘。”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李春燕的指尖轻轻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像羽毛拂过,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撩拨:“殿下就不怕被陛下知道?”

“知道了又怎样?”王继鹏往前凑了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窝,声音压得又低又哑:“父皇如今自身难保,瘫在龙榻上连翻身都难,难道还能爬起来管我们的事?”

这句话,正说到了李春燕的心坎里。她抬眼望了望他,眼底闪过一丝决断,忽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像只偷到腥的猫儿,迅速退开半步,脸颊绯红:“那……今晚三更,我在偏殿等你。”

当晚的东华宫,格外安静。三更梆子刚响过,王继鹏就像狸猫一样蹿进了偏殿。李春燕早已卸去钗环,穿着半透明的寝衣,斜靠在床榻上,烛火照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殿下可算来了。”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王继鹏猛地扑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揉碎,像饿了数天的狼终于咬住猎物,不肯有半分松懈。他比王延钧年轻太多,身板结实得像刚从熔炉里淬过火的精铁,臂膀上的肌肉绷紧时,能清晰感受到那份蓬勃的力量。动作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管不顾的莽撞,指尖攥得她肩头发疼,可同时又裹挟着一股滚烫的、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活力,像一团燎原的烈火,眨眼间就燎遍了周遭的空气,连殿角铜炉里燃着的安神香,都仿佛被这股热流冲得变了味道。

李春燕起初还有些瑟缩,指尖抵在他胸口微微发颤,像受惊的鹿儿想躲又躲不开。长睫不安地颤动着,投下细碎的阴影,可那股年轻的热流顺着相触的肌肤不断涌来,带着灼人的温度,像春日融雪般一点点浸进四肢百骸,很快便驱散了她心底最后一丝犹豫。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着,先前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像株被晨露打湿的藤蔓,温顺地靠在他怀里。那股滚烫的热情如同燎原之火,顺着每一寸相贴的肌肤蔓延,将她包裹、点燃。殿内的喘息声越来越响,混着衣襟摩擦的窸窣轻响,竟盖过了窗外此起彼伏的虫鸣,在寂静的夜里织成一张绵密的网,格外清晰。

“春燕……”王继鹏抵着她的额头,气息滚烫地喷在她脸上,声音里带着情动的沙哑:“我要娶你,将来必定让你做我的正妃,谁也不能委屈了你。”

李春燕抬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肌肉线条,眼中闪过一丝朦胧的憧憬,语气却带着几分忧虑:“可我终究是你的庶母,名分摆在这儿,陛下怎么可能点头答应?”

“他会答应的。”王继鹏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又轻又狠,像是在立一个不容置疑的誓言:“你等着,等我坐上那个位置,当了皇帝,谁敢多说一个不字?到时候,整个闽国都是我们的。”

从那以后,两人便常常在东华宫私会。有时趁王延钧昏睡,有时找借口在御花园碰面,像两只偷情的鸟,既怕被人发现,又贪恋偷来的欢愉。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宫里的流言蜚语渐渐多了起来,连翠儿都劝李春燕收敛些。

“娘娘,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翠儿急得直掉眼泪:“要是被皇后知道了……”

李春燕却不以为意,笑着说:“她自己一身脏水,哪还有脸管别人?”

话虽如此,她心里也清楚,这种日子不是长久之计。王延钧虽然病重,毕竟还没死,一旦事情败露,她和王继鹏都没有好下场。

“不如……我们去求父皇?”王继鹏提议道:“直接跟他说,我们两情相悦,求他成全。”

李春燕犹豫了:“陛下要是发怒怎么办?”

“总要试试。”王继鹏握紧她的手,“与其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不如赌一把。”

王延钧的寝殿里,药味浓得化不开。他半靠在枕头上,脸色蜡黄,眼神浑浊,看见王继鹏进来,只是眼皮动了动。

“父皇,儿臣有一事求您。”王继鹏跪在九龙帐前,声音有些发颤。

王延钧咳了两声,没说话。

“儿臣……儿臣心悦春燕娘娘已久,求父皇将她赐给儿臣为妻。”王继鹏咬着牙说完,头埋得更低。

帐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停了。过了半晌,王延钧突然暴怒起来,抓起身边的药碗就朝帐外砸去,瓷片溅到王继鹏脚边,滚烫的药汁洒了他一裤腿。

“畜生!你这个畜生!”王延钧的声音嘶哑却带着雷霆之怒:“我还没死,你就敢打我的女人主意?她是你庶母!你这是欺我病重,盼着我早点死是不是?”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王继鹏吓得连连磕。“父皇后宫佳丽三千,难道就少一个李春燕吗?儿臣是真心喜欢她……”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暗自道:那陈金凤不也是你的庶母,你不照样把她弄到床上?

“闭嘴!”王延钧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吼道:“滚!给我滚出去!再敢提这事,我打断你的腿!”

侍卫赶紧进来,架起王继鹏就往外拖。他回头望着九龙帐,心里又气又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东华宫里,李春燕见他垂头丧气地回来,就知道事情没成。“陛下发怒了?”她轻声问。

王继鹏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父皇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是畜生,还说要打断我的腿。”

“这可怎么办?”李春燕也慌了神,“难道我们只能这样偷偷摸摸下去?”

两人相对无言,殿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过了许久,王继鹏忽然抬起头:“有了,我们去找陈金凤!”

“找她?她会帮我们吗?”李春燕不解的说。

“她肯定会帮。”王继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自己和归郎、李可殷那些人的事传遍宫里,巴不得有人替她分担非议呢。我们去找她,她求之不得。”

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匆匆赶往长春宫。

陈金凤正在和归守明下棋,见他们进来,嘴角立刻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哟,这不是大殿下和春燕妹妹吗?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王继鹏也顾不得尴尬,赶紧说明来意,求她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

“这事啊……”陈金凤拖长了声音,捻起一颗棋子,装模作样道:“按说呢,春燕妹妹是陛下的人,殿下这么做确实不妥。不过……”她话锋一转,看向李春燕:“妹妹年轻貌美,守着个病秧子也确实可怜。”

“皇后娘娘若能成全,我们必有重谢。”李春燕赶紧说道。

陈金凤“噗嗤”一声笑了:“谢就不必了。都是姐妹,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你们等着,我这就去说说。”

王继鹏和李春燕没想到这么顺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希望。

长春宫的寝殿里,陈金凤正一勺一勺地给王延钧喂燕窝。

“陛下,慢点喝,小心烫。”她声音柔得像棉花,手指轻轻擦去他嘴角的汤汁。

王延钧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看着眼前娇媚的女人,心里的火气也散了些:“还是你懂事。”

“陛下,您别生继鹏的气了。”陈金凤放下碗,顺势靠在他怀里。“他年轻不懂事,也是被春燕妹妹迷昏了头。”

王延钧皱起眉头:“你也来替他们说情?”

“不是说情,是为陛下着想啊。”陈金凤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继鹏是您的长子,如今您卧病在床,朝政都靠他主持。要是因为这点事让他心里有了疙瘩,对您有了怨言,那可就糟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后宫里那么多美人,少一个李春燕也没什么。等您龙体康复了,再选些更年轻漂亮的进来就是,何必为了她伤了父子和气?”

王延钧沉默不语,陈金凤见状,又使出杀手锏,她搂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陛下您忘了?当初您要纳我为妃的时候,不也有人说闲话吗?可您还不是力排众议把我留在身边了?现在继鹏和春燕,不就像当初的我们吗?”

这句话说到了王延钧心坎里。他想起当年不顾群臣反对,执意纳父亲的侍女为妃,那份不顾一切的劲头,确实和现在的王继鹏很像。

“罢了罢了。”他叹了口气道:“就依你,把李春燕赐给继鹏吧。省得那小子再来烦我。”

陈金凤立刻眉开眼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陛下真是英明!继鹏知道了,肯定会感激您的。”

消息传到东华宫,王继鹏和李春燕欣喜若狂。王继鹏抱着李春燕转了好几个圈,笑着说:“我就知道会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李春燕靠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太子妃的未来。

可他们都没注意到,长春宫里,陈金凤望着窗外,脸上却是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她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姐妹情谊,而是让这对男女成为她的挡箭牌,让所有人都忘了她和归守明、李可殷的丑事。

更没人想到,这场看似圆满的赐婚,会像一颗埋下的炸弹,在不久的将来,引爆一场血流成河的宫变。王延钧此刻的退让,看似是父慈子孝,实则为自己和陈金凤的结局,写下了最惨烈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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