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肯定丢,放出来也没人敢要。
这年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背个坐牢的污点,人就彻底毁了!
贾东旭吓得不敢吭声,傻柱却咬着牙瞪向陈司文,满心憋屈。
“傻柱,你看什么看?污蔑我兄弟和我媳妇搞破鞋,你还有理了?赶紧赔钱!”
许大茂刚回家就撞上这场好戏,也装模作样地冲到傻柱面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骂起来。
被陈司文骂也就算了,连许大茂都敢来吼他?
傻柱火冒三丈,一把甩开许大茂的手,吼道:“许大茂你算老几?也配跟我叫板?我收拾不了陈司文,还收拾不了你?!”
“傻柱,你污蔑我媳妇,就是污蔑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今天你要是碰我一根汗毛,就算司文放过你,我也跟你没完!”
许大茂理直气壮,有样学样,把傻柱堵得说不出话。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得意地继续逼他。
“傻柱,你这张嘴不干不净,赶紧赔钱!今天要是不让司文满意,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妈的!”
傻柱被许大茂逼得没辙,只能咬牙低头。
但要他一个人拿出两百块钱,他实在不愿意。
再说,他全身家当加起来,也就二十块。
傻柱在轧钢厂干了这些年,手里却没攒下几个钱,几乎都贴补给了贾家。
秦淮茹隔三差五就来找他要钱,傻柱从不敢不给。
加上棒梗那小子还时常溜进他家偷拿东西,又是一笔开销。
日子一长,傻柱自然手头紧巴巴的。
能掏出这二十块,已经是他全部的家当。
“陈司文,我就这二十,你爱要不要!”
傻柱攥着钱,刚走到陈司文面前想递过去,突然一个黑影掠过——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二十块钱已经落进了贾张氏手里。
傻柱愣住了。
赔钱就赔钱,怎么贾张氏还上手抢?
“贾张氏,你干啥?大家都得赔钱,你还想逃?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傻柱冲她吼着。
贾张氏却理直气壮:“傻柱,昨天你害棒梗摔了跤,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要论先后,你也得先赔我家棒梗!”
“你——!”
傻柱气得脸都青了。
他没想到陈司文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贾张氏还敢当面抢钱?
他气不过,黑着脸转向陈司文:“钱我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拿住,现在被贾张氏抢走,跟我没关系了!你找她去!”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却被陈司文一把按住肩膀。
“傻柱,你想上哪儿去?我准你走了吗?”
陈司文冷冷问道。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陈司文,我都赔你钱了,你还想怎样?”
“二百块,你给二十,还被贾张氏抢了,你还问我想怎样?”
陈司文厉声回怼,说得傻柱哑口无言。
傻柱理亏,可又实在拿不出钱,只能急急辩解:“我就是插了句嘴,谁知道被贾张氏坑成这样?赔你二十不错了,你别得理不饶人!”
“我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你。
剩下的钱赶紧掏出来,不然就等着坐牢!”
陈司文毫不退让。
面对这威胁,傻柱面如死灰。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这样狠狠宰上一刀。
可贾张氏那边根本指望不上,他自己又囊中羞涩,哪还有钱赔给陈司文?
傻柱只得将希望寄托在易中海身上。
“一大爷,您也瞧见了,陈司文这小子咬住我不松口,要不您先借我些钱?等发了工资,我再慢慢还您!”
傻柱唉声叹气地望着易中海,想让他当这个冤大头。
但易中海也清楚,这钱一旦拿出来,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傻柱,你把我当提款机了?让我替你填这么大的窟窿,怎么可能?”
易中海不愿理会傻柱。
可傻柱眼下只剩他这一根救命稻草,自然不肯放手。
“一大爷,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要是真被陈司文送进牢里,往后还怎么照顾您和老太太?您就帮我这一回,等我渡过难关,一定好好孝敬您!”
话说到这份上,易中海知道自己被傻柱架在道德上下不来了。
他咬紧牙关,没想到自己看个热闹也能被拉下水。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好掏出一百八十块钱。
拿到钱,傻柱总算松了口气,赶忙把钱递给陈司文清点。
发现只有一百八十块,陈司文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只有一百八?剩下的二十呢?”
“那二十我刚才不是给你了吗?反正我一共给了你两百,你不能再找我要了,你找贾张氏去!”
傻柱撇嘴解释。
反正钱他已经出了,就算陈司文真把他送进警局,他也认了。
被贾张氏抢走二十块,他有什么办法?
傻柱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想到许大茂又跳出来煽风点火。
“傻柱,你头还没磕呢!光赔钱有什么用?赶紧磕头认错!”
“我特么出了两百块,还要磕头?”
听许大茂一拱火,傻柱又恼火起来。
可还没等他争辩,陈司文冰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吓得傻柱浑身一抖。
他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哆哆嗦嗦跪了下来。
傻柱心里清楚,今天若不磕这个头,陈司文绝不会放过他。
尽管万分不愿,他还是照做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
傻柱一头磕在地上,额头上顿时肿起个血泡。
至此,傻柱总算没事了。
但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没完。
那二十块钱被贾张氏抢走,陈司文岂会轻易放过她?
“贾张氏,把钱拿出来!”
陈司文目光冰冷地盯着贾张氏,声音严厉。
贾张氏立刻大声反驳:“凭什么给你?那是傻柱欠棒梗的!你要钱就找傻柱去!我就是不给,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她咬紧牙关,一脸不依不饶。
贾张氏心里算得很清楚:傻柱已经赔了陈司文一百八十块钱,就算陈司文要抓人,他们也不算理亏。
钱都赔了,难道还能再把他们送进监狱?
今天贾家已经吃了大亏,要是连这二十块钱都保不住,那日子还怎么过?
易中海也站出来劝和:“司文,这事就算了吧。
贾家日子不好过,你也拿到傻柱赔的一百八了,他还给你磕了头。
到此为止吧。”
陈司文根本不听易中海的话。
但他也不愿为这二十块钱闹得太僵。
不过,这不代表他会放过贾张氏。
陈司文盯着她,语气坚决:“你今天不给我,以后会求着给我。”
“少吓唬人!”
贾张氏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闹到这一步,这场风波算是告一段落。
许大茂看了整场戏,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经过贾家这一闹,陈司文太监的身份又被坐实了。
连秦淮茹亲自上手,都没试出什么结果。
许大茂对陈司文彻底放心了。
虽然他自己条件也不怎么样,但跟陈司文一比,反而找回了点儿男人的自信。
傻柱此时的想法也差不多。
虽然刚被陈司文敲走一笔钱,但反正钱是易中海出的,以后说不定还能赖掉。
而陈司文太监的身份,却是铁板钉钉的事。
医院里的老医生都说了,他不可能再恢复。
可傻柱自己是个正常男人。
再能打又怎么样?再厉害又怎么样?
你陈司文能有我这样的男人底气吗?
想到这儿,傻柱暗暗冷笑,心里嘀咕:“现在神气什么?我傻柱以后是要娶媳妇、生儿育女的,你就一个人孤零零过吧!”
傻柱得意地转身走了。
许大茂也去找娄晓娥了。
此刻,娄晓娥已经听说了陈司文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之前在院子里,她一颗心始终悬着,虽然不知道陈司文到底是怎么瞒过医生的眼睛。
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
她刚想松一口气,许大茂却凑了过来。
他一脸讨好地靠近娄晓娥,问道:“怎么,还生气呢?”
听他这么问,娄晓娥意识到许大茂似乎是误会了,把她的紧张当成了不高兴。
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自己占着理,不如就趁势拿捏一下许大茂。
“哼!回来也不让人安生,一大清早刚到家,你就怀疑我和司文有事?许大茂,你还是人吗!”
娄晓娥双手叉腰,把许大茂狠狠骂了一顿。
许大茂不敢回嘴,只是赔着笑哄她:“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也是被贾张氏那老东西给骗了,一时糊涂!你放心,我跟你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再有下次!”
“算你还有点良心!”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许大茂嘿嘿一笑:“别气了。
这样,你要是平时在院子里闲得慌,就去找陈司文说说话。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尽管去他那儿!我和他是好兄弟,关系铁得很!你放心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怀疑你。”
“许大茂,你心里那点小算盘我还看不出来?不就欺负人家司文老实嘛。”
娄晓娥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倒是挺乐意。
毕竟,陈司文的真实情况,全院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昨晚交了“学费”
之后,她才第一次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刚才还在琢磨,要找什么理由多跟陈司文来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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