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贾张氏老把秦淮茹往那儿送,害得咱们肉都吃不上。
等于莉把陈司文抓牢了,看贾张氏还怎么嚣张!”
阎埠贵点头附和:“没错,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
但愿棒梗在医院多待几天,等于莉彻底拿住陈司文,咱们往后就能顿顿吃香喝辣了!”
哼!陈司文不就是个太监嘛,让于莉去他家住一宿又怎么了?只要能过上好日子,顿顿吃香喝辣,付出什么都值得!
阎解成忍不住又感慨起来。
…………
就在阎解成和阎埠贵这对禽兽父子大声密谋的时候,于莉已经来到了陈司文家门口。
“咚咚咚——”
她敲响了门。
陈司文开门一看,发现于莉又来了。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阎埠贵让她来的。
不过他还是试探着问:“于莉,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被这么一问,于莉脸上有点挂不住。
要不是阎埠贵和阎解成一直怂恿,她也不敢一个人跑来过夜。
她鼓起勇气,咽了咽口水说:“司文,今晚我留在这儿照顾你吧。
秦淮茹不是去医院陪棒梗了吗?你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陈司文一听这理由,忍不住笑了。
这借口找得实在勉强,他都这么大了,难道还怕一个人睡?不过既然于莉主动开口,他也没打算推辞,点点头就让她进屋。
见于莉答应得痛快,陈司文便直接说:“时候不早了,我们收拾一下,早点休息吧。”
于莉脸一红,心里七上八下。
不过转念一想,陈司文平时挺正经的,而且还是个太监,只是睡一觉而已,应该不会有事。
于是她也就应了下来,一溜烟钻进被窝,先暖起床来。
陈司文也没耽搁,看于莉已经躺好,就把灯一关,也钻进被窝。
这是于莉第一次离陈司文这么近。
躺在他身边,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虽然陈司文是太监,可他长得是真俊。
于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这些天,她的心情一直很糟。
阎埠贵和阎解成那对父子没少让她受气挨骂。
这对父子为了自己过得舒服,整天变着花样把她往陈司文家里送。
于莉越想越来气。
昨晚更是直接让她在陈司文家过夜。
虽然她对陈司文很放心,可一想到阎家父子的做法,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
“没用的阎解成!真是个废物!”
她低声骂了一句。
正好被陈司文听见了。
陈司文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反倒觉得有趣。
“于莉,怎么突然骂起阎解成来了?”
“司文哥,你是不知道,阎解成一点用都没有!”
于莉皱着眉,对着陈司文不停抱怨阎解成的不是。
听她说完,陈司文话头一转:“好啦,别提他了,我给你看点东西。”
“看什么?”
于莉一愣。
接着,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果然没一个老实的!”
…………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
陈司文早早起身,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昨晚终于跟于莉把话说开了。
她现在还累着,躺在他身边睡得正沉。
陈司文也不吵她,轻手轻脚起床洗漱,然后去做早饭。
有满汉全席菜谱在手,没一会儿,满屋子都是饭菜香。
天蒙蒙亮,院子里的人也陆续醒了。
一闻到这香味,邻居们个个馋得不行。
而在阎埠贵家里,阎埠贵和阎解成也已经起来了。
闻到从陈司文家飘来的肉香,两人不约而同露出笑容。
“于莉到现在还没回来,看来昨晚的事成了!”
阎埠贵笑着说道。
阎解成也点点头:“陈司文这一大早就吃这么好,等于莉回来,咱们也能跟着尝尝了。”
说完,他往那一坐,像大爷一样等着于莉带吃的回来。
陈司文备好早饭,转身去叫于莉起床。
于莉迷迷糊糊睁开眼,就闻到满屋诱人的香气。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正想同陈司文搭话,脑海里却骤然翻腾起昨夜种种。
昨宵种种掠过心头,于莉双颊霎时烧起两片红云。
她只匆匆对陈司文颔首示意,利落地收拾停当,便跟着他用起早饭。
这一早晨,于莉心乱如麻。
她怎么也料不到,陈司文太监的身份竟是伪装!
非但不是阉人,他比那不成器的阎解成不知强出多少。
先前于莉就常暗自思忖,似陈司文这般品貌条件。
若是个健全男儿,保准说亲的姑娘早把门槛踏破了。
万没想到,他身子骨竟当真毫无缺陷。
越想,于莉心头越是纷乱。
待回过神来,碗中餐食已见了底。
于莉,这些剩菜你带回去。
也好给阎埠贵和阎解成有个交代。
陈司文倒是阔绰,主动将剩菜收拾妥当,递到于莉手中。
见他这般周到,于莉也未推辞,依言提着饭盒离开了陈家。
才推开家门,阎埠贵与阎解成两父子灼灼的目光便齐刷刷射向门边。
见是于莉提着饭盒归来,两张脸顿时笑开了花。
还是陈司文阔气!不过让于莉借住一宿,竟带回这许多吃食!这么多肉,搁咱家够吃小半年了!
阎埠贵眼中尽是贪婪,兴奋地搓着手,迫不及待掀开饭盒盖。
旁边的阎解成忙不迭竖起大拇指:爸,还是您高明!您真是咱四合院里的活诸葛!
那是自然!解成快动筷,还热乎着呢!
阎埠贵一面自得,一面催促儿子。
阎解成闻言立即抄起筷子大快朵颐。
望着这对父子丑态,于莉心头火起。
他们岂会知道,自己昨夜遭了多少罪?
就为这点残羹冷炙,她竟......
骗子!
于莉在心底暗骂。
这时眼尖的阎解成忽然注意到于莉唇上的破痕,随口问道:你嘴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破皮了?
被这突兀一问,于莉顿时绷紧了心弦。
她的话语略显结巴:“昨晚没怎么休息好,早上又吃了些易上火的东西!不多说了,昨晚实在太累,我得去睡个回笼觉!”
于莉匆忙解释几句,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阎解成对她这番说辞并未深究,也没多想,重新拿起筷子,继续享受眼前的早餐。
………………
与此同时,陈司文家中。
送走于莉后,陈司文稍作整理,也出门往轧钢厂去上班。
这几天厂里事务不多,他时间宽裕。
加上刚升任技术主管,又有何雨水担任秘书,工作变得轻松不少。
没过多久,陈司文就从四合院来到办公室。
才坐下,耳边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垂钓白银宝箱!是否立即开启?】
“开启。”
陈司文毫不犹豫。
紧接着,一连串提示映入眼帘: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开启白银宝箱!】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高级奖励:神级医术!】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整蛊奖励:霉运符一张!脚滑符一张!噩梦符一张!】
………………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基础物资奖励:大团结一千张!一千斤粮票一张!一千斤肉票一张!】
看着今天的收获,陈司文心中欢喜,随手将所有奖励收好。
他暗想:“有了神级医术,在这个年代要是生病,恐怕连医院都不用去了。”
如今龙国医疗资源匮乏,技术也不发达,一场感冒发烧都可能危及生命。
这门医术无疑让他在这个时代更多一层保障。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陈司文抬头,见是何雨水来了。
只一眼,他就看出何雨水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
这得益于他这几天的调理。
何雨水不仅精神好转,每月那几天也不再那么难受。
“司文哥,早上好!”
何雨水笑着向他打招呼。
见陈司文态度这么亲切,何雨水也笑着回应他。
这些天多亏了陈司文的治疗,何雨水的身体才恢复得这么快,心里对他充满感激。
没聊几句,陈司文就转口说道:“雨水,趁现在有空,我再给你做一次针灸吧。”
“啊?就在这儿吗?”
何雨水脸颊一下子红了,却没有拒绝。
她点点头,轻轻躺到沙发上。
针灸的过程让她感觉很舒服。
经过陈司文的调理,何雨水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比刚进轧钢厂时更显精神,甚至看起来更漂亮了。
厂里的工人注意到她的变化,都忍不住好奇。
一打听才知道,是陈司文帮她治疗的结果。
大家纷纷感叹,没想到陈司文医术也这么厉害。
不少女工甚至都想找他看看。
简直成了轧钢厂里的“妇科圣手”
。
此时,医务室里的丁秋楠正坐在工位休息。
听到外面的议论,心里微微一动。
“司文哥居然还懂医术?他真是处处让人惊喜。”
自从陈司文调任技术主管,丁秋楠就很少见到他了。
这些天她总觉得有点闷,正琢磨找什么理由跟陈司文说说话。
眼前,机会就来了。
丁秋楠高兴地收拾了一下,推开医务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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