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里,再没别人肯出这笔钱了!
偏偏许大茂还在一边不耐烦地催:“贾张氏,你到底给不给钱?再不给,我这就去报警,让警察来抓棒梗!”
“我不坐牢!我不要坐牢!”
棒梗吓得直哭,死死拽着贾张氏的衣角不放。
事到如今,贾张氏被逼得走投无路。
她忽然灵光一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扭头看向陈司文,急忙说道:“司文,你都要娶秦淮茹了,棒梗往后不就是你儿子?你就行行好,帮我把这钱赔了吧!”
这话一出,院里众人都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贾张氏竟能如此厚颜无耻?
为了救棒梗,竟这般**陈司文?
她还真做得出来!
陈司文听了这番歪理,却只是冷笑。
十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可若要用这钱去救棒梗,他一百个不情愿。
他又不指望棒梗这小白眼狼养老,凭什么出手相救?
不过,贾张氏这话,倒让陈司文心里冒出了个新念头。
他盯着贾张氏,冷冷反问:“你确定?!”
见陈司文松口,贾张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赶紧点头:“那当然!你早晚要跟秦淮茹结婚,你就是棒梗的爹!你现在帮他把这道坎迈过去,将来棒梗一定好好孝顺你,给你养老!”
“贾张氏,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你认我是棒梗的爹,那我这当爹的,也该尽尽责任不是?”
陈司文冷冷一笑,对着贾张氏说。
一听这话,贾张氏满以为陈司文要掏钱交罚款了。
她连忙激动地应和:“没错没错!你是棒梗的爹,尽责任是应该的!”
见贾张氏毫不犹豫地承认,陈司文也不迟疑,在众人面前,直接解下了腰间的皮带。
周围的人都看得不明所以,纷纷猜测他这是要做什么。
贾张氏更是一脸困惑,抬头愣愣地问:“司文,你不是要替棒梗交罚款吗?解皮带干什么?”
“棒梗手脚不干净,偷许大茂的东西!我这个当爹的,不该好好管教管教?”
陈司文语气陡然严厉。
话音刚落,手里的皮带已经重重抽在棒梗身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棒梗脸上顿时多了一道血印。
这一下抽得可不轻,棒梗皮肉都裂开了。
但陈司文并没有停下。
紧跟着反手又是一皮带,狠狠抽在棒梗身上。
这一下力道更重,棒梗直接被打倒在地,疼得满地打滚、哭喊不止。
贾张氏被眼前一幕吓懵了,赶紧扑过去护住棒梗,扭头怒视陈司文:“陈司文你干什么!我让你交罚款,你打他做什么?”
“打他做什么?他手脚不干净,我这个做爹的,不得好好教育教育?”
陈司文对着贾张氏讽刺一句。
说完,再次扬起手中的皮带,狠狠往棒梗身上抽去。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这场景,全都愣住了。
“好家伙,陈司文这话说得没毛病啊!原来他说的‘尽义务’是这个意思!”
“棒梗这小子偷东西,确实该打!司文打得好!”
“看贾张氏那护犊子的样,要不是陈司文出手管教,棒梗以后还不长记性!”
“.................”
对于棒梗的哀嚎,邻居们无人理会。
看到棒梗挨打,众人纷纷鼓掌称快。
连站在人堆里的秦淮茹也在心中暗暗赞许。
“没想到司文管教孩子这么有一套!棒梗过去太顽劣,确实该打!让他记住教训,以后才能学好!”
秦淮茹并未上前阻止陈司文责打棒梗。
倒是贾张氏被陈司文挥鞭的架势吓得脸色发白。
眼见怀里的棒梗被打得气息奄奄,贾张氏心疼得直哆嗦。
可碍于秦淮茹的婚事,她不敢当面指责陈司文。
为护棒梗周全,她只得用身子挡在孙子面前,硬生生挨了几鞭子。
但陈司文岂会轻易放过棒梗?
他拧着眉头对贾张氏厉喝:“我管教自家儿子,轮得到你插手?快滚开!再拦着连你一起抽!”
“司文,孩子还小,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贾张氏苦苦哀求,扭头恳请陈司文停手。
换来的却是迎面一记狠鞭。
贾张氏脸上顿时现出血痕,她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庞,疼得浑身颤抖。
陈司文厉声道:“现在不管教,等他长大就废了!让开!”
话音未落,又是几皮带狠狠抽在棒梗身上。
这番教训过后,棒梗浑身没一块好肉。
连护着他的贾张氏也添了几道淤青。
这解气的场面让院里住户连连称快。
收拾完棒梗,陈司文系好皮带,转向许大茂。
该赔的钱总归要赔。
可当陈司文刚要掏钱,许大茂却堆起笑脸按住他的手。
“司文,咱这关系还谈什么钱?你既然教训了棒梗,这事就算了!”
此言一出,四合院里赞叹四起。
“许大茂真是大气!要不是司文管教了棒梗,这十块钱肯定要赔了!”
“还是司文会教孩子,棒梗跟着他是修来的福分!”
“给陈司文当儿子真是福气,挨了打还不用赔钱!”
“………………”
邻居们的话听不出是真心祝贺还是暗含讥讽,却让贾张氏怒火中烧。
折腾了半天,棒梗白白挨了一顿毒打,最后居然不用赔钱?
贾张氏拧紧眉头,冲着许大茂和陈司文破口大骂:“许大茂你安的什么心?早说不追究赔偿,我孙子这顿打不是白挨了吗?”
许大茂闻言冷笑,眼神里尽是嘲弄。
他睨着跪在地上紧搂棒梗的贾张氏,讥讽道:“贾张氏,人家司文好心替你管教孩子,要不是看在他的情面上,我怎么可能轻易罢休?你倒埋怨起来?难不成你还想赔钱?”
这话吓得贾张氏慌忙摇头。
“没、没有!棒梗打都挨了,怎么可能再赔钱?许大茂,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不准再提赔钱的事!”
贾张氏哪还有余钱可赔?
见许大茂似要追究,她急忙把话堵了回去。
看她这副怯懦模样,许大茂耸耸肩,又一声冷笑。
“贾张氏,管好你家棒梗,下次可没这么走运。
这回是看在司文面上饶了他,再犯我就直接报警——到时候你赔二十块都不顶用!”
许大茂丢下这句威胁,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那不善的态度和警告的语气,让贾张氏心里堵得慌。
这口恶气,她只能硬生生咽下。
现在不是跟这些人纠缠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给被陈司文打得浑身是伤的棒梗治伤!
贾张氏咬紧牙关,慌忙抱起棒梗,踉踉跄跄朝家里赶去。
望着贾张氏远去的背影,陈司文也冷冷一笑。
经这一闹,他倒意外体会到了当爹的滋味。
不过他心里清楚,以贾张氏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陈司文并不担心。
就贾张氏那点本事,还能拿他怎样?
他没再多想,转身回了自家屋子。
………………
此时,贾家屋里。
贾张氏正不停安抚哭喊的棒梗。
“奶奶,我好疼啊!疼死我了!”
棒梗趴在炕上,贾张氏正给他上药,疼得他直咧嘴。
贾张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她能说什么呢?
“棒梗,忍一忍,药上完就不疼了。”
贾张氏低声安抚。
棒梗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趴在炕上嚎啕大哭。
一旁的贾东旭忍不住抱怨起来:
“妈,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秦淮茹要是再不赶紧跟陈司文结婚,我们往后可怎么活?”
贾张氏一听,火气也上来了。
“都怪那许大茂!要不是他,咱家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她咬紧牙关,越想越气。
“奶奶,我饿!我快饿死啦!”
就在贾张氏盘算着怎么报复许大茂时,棒梗又闹腾起来。
他在炕上翻来覆去,嚷着要吃饭。
贾张氏看着孙子这副模样,心里一阵发紧。
这大半夜的,上哪儿找吃的去?
她皱紧眉头,重重叹了口气。
忽然,她灵机一动。
贾张氏把药塞到贾东旭手里,“东旭,你看好棒梗,我出去一趟!”
“妈,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贾东旭一脸困惑。
贾张氏嘿嘿一笑:“我去弄点吃的!你照顾好棒梗,我去去就回!”
嘱咐完儿子,贾张氏匆匆推门而出,快步走向院子。
她径直来到易中海家门口,对着里面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
此时易中海正准备休息,忽然听到熟悉的暗号,顿时精神一振。
他原本都要睡了,没想到贾张氏这个时候来找他。
易中海睡意全无,赶紧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他探头朝外张望,月光下,一个胖胖的身影正朝他招手。
易中海嘴角一扬,轻轻带上门,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翠花,这深更半夜的,你咋想起来找我了?!”
易中海凑近那黑影。
站在他眼前的不是旁人,正是贾张氏。
听到易中海的问话,贾张氏故作娇态地轻推了他一把。
随即张开双臂就靠进了易中海怀里。
“老易,我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得帮帮我!”
贾张氏捏着嗓子,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易中海细声细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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