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门打退了魔修,我张彪和掌门修炼“尴尬大道”的事儿,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修仙界。这下可好,俺们青云门算是出了名了,不过这名气有点忒别致——以前人家提起青云门,那都得竖大拇指,说“剑仙辈出,正道楷模”;现在可倒好,一提起来,对方先憋不住乐,眼神暧昧地问:“就内个……一打架先让人回忆尿炕的门派?”
掌门老头儿脸皮厚,表示“黑红也是红”,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张罗着要开一个“尴尬大道研讨会暨首届社死之力应用交流会”,广邀天下豪杰(主要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和别有目的的)来共同论道。
我一听这消息,脑瓜子嗡一下!我的亲娘咧,您老人家这是嫌咱青云门丢人丢得不够远,还得开个直播现场教学咋的?
果不其然,消息一出,修仙界炸锅了。看热闹的、嗤之以鼻的、想来找茬的、还有真就天生脸皮厚想来取经的,乌泱乌泱全奔着青云山来了。眼瞅着论道大会的日子就要到了,青云山上上下下忙得脚打后脑勺,张灯结彩,布置会场。你瞅瞅那会场布置的:大红配大绿的绸子挂得到处都是,掌门不知道从哪儿搞来几个表情扭曲、似哭似笑的石狮子摆在山门口,说是“尴尬神兽”,能镇场子!整个会场洋溢着一种又喜庆又膈应人的诡异氛围。
我这心里头,就跟揣了二十五只小耗子——百爪挠心呐!我这“形象代言人”是跑不了了,掌门下了死命令,到时候必须由我现场展示社死之力的精妙应用,给大伙开开眼。
“彪哥!你瞅我这身新裙子,到时候上台给你献花合不合适?”火灵儿穿着一身火红的裙子,像只快乐的小麻雀在我眼前转悠。
柳飘飘白了她一眼,优雅地抿了口茶:“献花?俗气。彪哥哥需要的,是琴音伴奏,升华意境。”
玉无瑕冷冷道:“箫声清冷,可镇场中浮躁之气。”
花弄影抱着剑:“若有人挑衅,我的剑,便是最好的回应。”
幽苒这丫头最坏,凑我耳边小声说:“彪哥,我帮你打听到了,这次来的人里,有好几个当年追求过这几位姐姐没成功的,估计憋着劲儿要找你麻烦呢!你可得支棱起来啊!”
我:“……” 我支棱个屁!我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到了论道大会那天。好家伙,人山人海,彩旗飘飘……就是那彩旗上的图案,不是哭脸就是笑脸,整得跟精神分裂似的。各门各派的大佬们坐在主席台上,表情各异,有憋笑的,有皱眉的,还有一脸“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活儿”的。
掌门作为东道主,首先上台致辞。老头儿今天特意穿了件灰不拉几的道袍,说是符合“尴尬”的灰色调。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吹……啊不,是阐述“尴尬大道”的奥义:
“诸位道友!今日我等齐聚于此,共参那玄之又玄的‘尴尬大道’!何为尴尬?乃人之常情,世之常态!小到当众放屁,大到……咳咳,总之,直面尴尬,方能心境通透!化尬为力,方能无敌于天下!下面,有请我门真传弟子,社死之力掌控者——张彪!为大家进行实战演示!”
唰! 全场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全打在我身上!我硬着头皮,在一众美女“鼓励”(看好戏)的目光中,一步三晃地走上了特意搭建的、铺着红地毯(颜色贼拉鲜艳)的“论道台”。
台下嗡嗡的议论声跟苍蝇似的。
“就这小子?看着也不像高人啊?”
“听说他打架专攻下三路,让人防不胜防!”
“啧啧,你看他身边那几个女娃,一个个如花似玉,咋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了?”
我脸皮再厚,也有点顶不住了。赶紧的,早死早超生!我运起功法,准备随便找个托儿(比如王麻子),给他来一发“轻度社死回忆杀”糊弄过去。
就在这节骨眼上,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来了!
“且慢!”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摇着折扇、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跳上了台,是隔壁“流云宗”的少宗主,叫什么白飞扬。这家伙以前追过柳飘飘,没成功,一直怀恨在心。
他对着台下团团一揖,又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掌门真人,诸位前辈!在下流云宗白飞扬!久闻青云门‘尴尬大道’玄妙,但终究是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今日,晚辈想向这位张彪道友讨教几招正统仙法,也好让大家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修仙正道!”
得,找茬的来了! 台下顿时一片起哄声。掌门老头儿眯着眼,没说话,估计是想看看我咋应对。我那四位姑奶奶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你小子想踩着我上位,泡我的妞?做梦!
我还没开口,白飞扬又作死了,他转向柳飘飘,深情款款地说:“飘飘师妹!你若愿回头是岸,我流云宗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哎呦我艹!当着我的面挖墙脚?这我能忍?
我立马换上一副贱兮兮的笑容,对着白飞扬拱拱手:“哎呀,原来是白少宗主!久仰久仰!讨教可以啊,不过咱得按规矩来,你挑战我,得有点彩头吧?”
白飞扬一愣:“什么彩头?”
我嘿嘿一乐,指着他手里的折扇:“我看你这扇子不错,要是你输了,扇子归我,顺便……当着大家的面,大声说说你第一次梦遗是梦见了谁?”
“噗——!”
台下瞬间笑喷了一大片!这彩头也太损了!白飞扬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你……你粗鄙!”
“咋地?不敢啊?”我掏掏耳朵,“不敢就下去呗,别耽误大家时间。”
白飞扬被我将住了,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有何不敢!你若输了,就离飘飘师妹远点!”
“成交!”我爽快答应。
比武开始!白飞扬大喝一声,折扇一挥,一道凌厉的风刃就朝我劈来!不愧是流云宗少宗主,有点东西。
但我现在可不是吴下阿蒙了!我脚踩天魔幻影步,轻松躲过,同时暗中催动琉璃珠和社死之力。我没用大招,就想陪他玩玩,顺便收集点尴尬能量。
于是,台上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白飞扬使出浑身解数,风刃、火球、土墙,招式华丽,特效拉满;而我呢,就跟个泥鳅似的在他攻击缝隙里钻来钻去,时不时还嘴贱:
“白兄,你这风刃准头不行啊,是不是昨晚看小黄书看多了手抖?”
“哎呦,火球温度不够啊,是不是肾虚?”
“啧啧,这土墙砌得歪歪扭扭,跟狗啃的似的,你们流云宗还教泥瓦匠手艺?”
我每说一句,台下就爆笑一阵。白飞扬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招式越发凌乱。他越气,露出的破绽就越多。
我感觉尴尬能量收集得差不多了,瞅准一个机会,在他又要放大招的时候,猛地贴近,低喝一声:“社死光环——弱化版·尴尬凝视!”
我没用回忆杀,只是将一股强烈的“你很尴尬”的意念通过眼神传递给他!
白飞扬动作瞬间僵住,看着台下无数双戏谑的眼睛,听着震天的笑声,再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和我那些话……他“啊”的一声尖叫,竟然丢下扇子,捂着脸,哭着跳下台跑了!
“承让承让!”我捡起扇子,对着他背影喊道,“白兄!梦遗对象别忘了有空告诉我啊!”
全场寂静了三秒钟,然后爆发出更大的哄笑!连主席台上几个老古董都憋不住乐出了声。
这下,都不用我特意演示了,“尴尬大道”的威力,全体与会人员有了最直观的了解——杀伤力不强,但侮辱性极巨!
经此一战,再没人敢上台挑战了。我的“尴尬真人”名号,算是彻底坐实了。论道大会“圆满”成功,虽然过程有点跑偏,但效果出奇的好——起码,短时间内,估计没人敢轻易招惹俺们青云门了,怕丢人!
大会结束后,我拿着那把漂亮的折扇,得意洋洋地回到我的美女包围圈。
柳飘飘嗔怪地戳了我额头一下:“就你坏!瞧把人家白的……都吓哭了!”
玉无瑕嘴角微扬:“虽看似胡闹,却有效瓦解敌势,不错。”
花弄影难得地点点头:“兵不血刃,是为上策。”
火灵儿抢过扇子给自己扇风:“彪哥!下次有这么好玩的事,让我上!”
幽苒则悄悄给我竖了个大拇指:“彪哥,稳!”
看着她们叽叽喳喳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小郁闷也没了。罢了罢了,丢人就丢人吧,反正咱靠尴尬吃饭,不寒碜!只要美女在怀,兄弟在身边,这修仙之路,尬着走下去,也挺得劲儿!
就是不知道,下次又会整出啥幺蛾子?我摸着怀里又开始微微发烫的琉璃珠,心里琢磨,这第五块碎片是齐活了,下一块……又会在哪个犄角旮旯等着我呢?
(论道大会变成张彪个人社死秀,兵不血刃气哭情敌!青云门“尴尬”之名响彻修仙界。然而,琉璃珠的再次异动,预示着新的、更尬的冒险,已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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