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标清晰无比:刘亚萍。
郭凯那位美艳、强势的母亲。
这一次,不再是郭东明那种带着权力威严的钢铁壁垒。
刘亚萍的精神世界,需要另一种方式去撬开。
陈默收敛心神,将全部感知凝聚成一道比之前更加隐蔽、更加柔韧的精神丝线,
无声无息地越过围墙,避开所有可能的电子眼,精准地探向别墅二楼的主卧——刘亚萍的所在。
精神力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拂过冰冷的墙壁,穿透厚重的窗帘。
室内一片静谧,只有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刘亚萍的梦境,比郭东明的文件世界要“柔软”得多,
但也布满了无形的屏障——那是属于一个养尊处优、掌控欲极强的贵妇人的自我防御,
混合着对容颜衰老的焦虑、对儿子不争气的失望、以及对丈夫可能存在的猜疑。
陈默的精神触角小心翼翼地游弋着,耐心寻找着缝隙。
他不再使用暴力突破,而是将自己伪装成梦境世界本身的一部分,
一缕带着特定暗示的微风,一个模糊却温暖的念头。
终于,他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带着一丝怀旧和怅惘的精神波动。
那是刘亚萍潜意识深处,一段被尘封的、关于少女时代纯真友谊的记忆碎片。
就是这里!
陈默眼中寒光一闪,将早已准备好的意念如同最精妙的种子,裹挟着温暖、信任和一丝淡淡的忧伤,悄无声息地植入进去:
【……亚萍姐?真的是你吗?
我……我是阿芳的儿子啊……
乡下柳树屯的阿芳,你最好的姐妹……
我妈她……她去年冬天走了……
走之前,一直念叨着你……
说对不起,当年不该赌气断了联系……
她说……上海那么大,我要是能去,一定要来找你……
说亚萍姐心善,一定会照顾我的……我……
我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找到这里,好难啊……】
意念的传递并非具体话语,而是一幅幅模糊却饱含情感的画面:
乡间田野,两个少女手挽手的模糊背影(刻意模仿刘亚萍旧照风格);
一个病榻上憔悴妇人(阿芳)临终嘱托的悲伤眼神;
一个风尘仆仆、眼神清澈带着孺慕之情的青年(陈默的精神投影)站在繁华都市的迷茫与期待……
这些画面和情感,精准地击中了刘亚萍潜意识中那丝怀旧与柔软。
梦境中,她原本有些焦虑地试戴珠宝的画面微微凝滞了一下,随即,
一种混合着惊讶、追忆、淡淡愧疚和某种被需要感(尤其是来自“闺蜜儿子”的依赖)的复杂情绪,
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梦境的精神壁垒上荡漾开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壁垒,悄然松动了一丝缝隙。
陈默的精神触角如同最狡猾的藤蔓,顺着这丝缝隙,无声无息地渗透了进去。
他没有做任何激烈的举动,只是让那个“乡下闺蜜儿子”的形象,
带着无害的、寻求庇护的孺慕之情,更深地烙印在刘亚萍的潜意识边缘。
如同在肥沃的土壤里,埋下了一颗剧毒的种子。
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生根发芽,缠绕住这位美艳贵妇的心房。
陈默缓缓收回精神丝线,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丝冰冷而笃定的弧度。
第一步,成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栋沉睡的奢华牢笼,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退入更深的夜色之中。
夜还很长。
狩猎,才刚刚开始。
【海上惊涛与意外涟漪】
香榭丽苑的阴影仿佛还粘在鞋底,但陈默踏入云端居那金碧辉煌的大堂时,脊背已然挺得笔直。
郭凯被郭东明禁足的消息,像一阵带着血腥味的清风,暂时吹散了他心头的重压。
那枚深埋在刘亚萍潜意识深处的种子,在无声无息间汲取着养分,只待一个恰当的时机破土而出,缠绕住那位美艳贵妇的心防。
“陈默,跟上。”
林娜的声音干脆利落,高跟鞋敲击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她看陈默的眼神,比起最初的审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这个穷学生,似乎比预想的要可靠些。
顶层会客室里,气氛有些微妙。
白薇斜倚在沙发里,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袅袅,模糊了她精致的眉眼。
她对面,几个妆容精致、衣着奢华的年轻女人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攀比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一种名为“上流社交”的浮躁气息。
“薇姐,这次‘海神号’的派对,刘红梅那个讨厌鬼,你确定要请她?”
一个穿着亮片短裙的女孩撇着嘴,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上次在慈善晚宴,她那副指点江山的样子,恨不得把‘暴发户’三个字刻在脑门上,酸死人了!”
“就是!仗着家里这两年做矿发了点横财,眼睛就长到头顶去了!”
另一个女人立刻附和,
“每次聚会都要显摆她新买的珠宝,刻薄话一箩筐,烦都烦死了!薇姐,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白薇慵懒地吐出一个烟圈,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却越过她们,落在了安静站在角落阴影里的陈默身上。
“请,当然要请。”
她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沙哑,
“不请她,怎么显得我们圈子大度呢?况且……”
她话锋一转,指尖轻轻点了点烟灰,
“缺了她那张刻薄的嘴,看你们几个互捧臭脚,多没意思。”
几个女人顿时有些讪讪。
白薇的目光依旧锁着陈默,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
“不过呢,请归请。要是她在我的船上,还像以前那样不知分寸,惹得大家都不痛快……”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
就在这时,陈默动了。
他向前一步,从阴影里走到那片璀璨的灯光下,微微躬身,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白小姐,如果刘小姐在船上有什么‘不愉快’的意外,比如……不小心失足掉进海里清醒清醒,
或者突然发现她引以为傲的新项链其实是高仿,又或者……当众说了些不该说的胡话,”
他顿了顿,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
“我保证,那一定与白小姐您无关,纯粹是她自己……运气不太好,或者,一时失言。”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穿着普通白衬衫、胆敢说出这种话的“临时助理”。
白薇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一顿,烟雾后的媚眼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锐利起来,如同探照灯般落在陈默脸上。
她沉默了几秒,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味:
“哦?你保证?”
她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无声弥漫,
“陈默,我这人最讨厌空口白话。你拿什么保证?”
陈默迎着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近乎冷酷的弧度:
“白小姐只需要知道,我能让她‘意外’得合情合理,查无可查。
而且,过程会很有趣,足够让您和您的朋友们……心情愉悦。”
他没有解释“意外”如何发生,但那平静语气下蕴含的绝对自信,却比任何赌咒发誓都更有力量。
白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要穿透他的皮囊,看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最终,她掐灭了烟蒂,红唇弯起一个满意的弧度,慵懒地靠回沙发:
“行。刘红梅的请柬,照发。陈默,这事交给你。做漂亮点,让我看看你的‘保证’值不值钱。”
“是,白小姐。”陈默再次微微躬身,退回到阴影里。
他能感觉到那几个女人投来的、混合着好奇、嫉妒和一丝畏惧的目光。
林娜看向陈默的眼神,也彻底变了。
不再是看一个跑腿的,而是多了一份凝重。
......
【情欲为薪,淬炼精神】
筒子楼里劣质白酒和灰尘的味道,被陈默身上残留的、属于柳如兰的馥郁暖香冲淡。
他靠在吱呀作响的门板上,闭着眼,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感。
那并非纯粹的肌肉力量,而是源自意识深处,如同涨潮般汹涌澎湃的精神力——清晰、敏锐,带着掌控一切的蓬勃生机。
三天后的海上派对,是机遇,更是战场。
要在白薇的注视下,在沙影那冰冷感知的笼罩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定”刘红梅,他需要更强大的“武器”。
而房东阿姨柳如兰,这具成熟丰腴、对他予取予求的温暖躯体,就是他目前唯一确认的“能量源泉”。
念头一起,便再无迟疑。
接下来的两天,陈默如同换了个人。
放学铃声一响,他不再是那个行色匆匆、眉头紧锁的穷学生,而是目标明确地直奔筒子楼三楼。
推开门,迎接他的总是柳如兰那张美艳动人的笑脸,和满屋子精心烹调的饭菜香气。
“小默回来啦?快洗手,阿姨今天炖了你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
柳如兰系着碎花围裙,腰肢款摆,丰腴的曲线在柔和的灯光下惊心动魄。
她自然地接过陈默的书包,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手背。
饭桌上,陈默不再是沉默的食客。
他会给柳如兰夹菜,讲些学校里无关痛痒的趣事,眼神专注而带着温度,
偶尔几句恰到好处的夸赞,便能逗得柳如兰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他不再抗拒她有意无意的身体触碰,甚至会主动握住她递汤碗时的手,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你这孩子,嘴是越来越甜了……”
柳如兰嗔怪着,脸上却飞起两朵红云,眼神水汪汪的,仿佛喝醉了一般。
她享受着这种被年轻男人温柔环绕、悉心对待的感觉,
这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最美好的年华,连眼角的细纹都似乎舒展开了几分。
饭后,陈默会主动收拾碗筷,柳如兰则倚在厨房门框上,含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暖昧。
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擦身而过,都能点燃燎原的火。
客厅的沙发很大,坐着很舒服!
他就想那样靠着....
柳如兰也想坐着...
两人单纯 的聊天,聊到巅峰的时候,都很开心,不分彼此!
这一刻......
来自陈默丹田里的清凉而磅礴的海量精神力量,随之涌入,他的识海里。
它们冲刷着疲惫,拓展着感知的边界,让那因过度使用而干涸的“脑域”重新充盈,
甚至……脑域的开放已经达到了原有的极限!
百分之28.8的开发,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陈默此时已经是天才了。
柳如兰沉沉睡去,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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