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回答:“你是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风华绝代,名声在外。我虽然想,却不敢。”
卢月说:“名声在外?恐怕是艳名、花名吧?”
吴新问:“我一直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伤?”
卢月说:“你想了解我的过去?很多事情一直藏在我心里很久了,你是我的男人,确实应该知道。”
“那就从我父亲说起吧!我爸爸从小就热爱音乐,在我们那个小村庄里,他高中都没读完就想成为一名音乐家,甚至想成为明星。后来他没能考上大学,因为学历不够,无法成为音乐老师,于是加入了乡里的歌舞团。我妈妈那时是我们附近十里八村的第一美人,他就天天跑到妈妈家门口唱歌,最终追到了我妈妈。有了我之后,因为一次演出事故,我爸爸被开除了。从此,他每天都在家喝酒,全家的生活全靠我妈妈种地赚钱来维持。后来他还和村里的一些混混赌博,染上了赌瘾。原本还能过得去的日子,变得越来越艰难。家里有点积蓄,全被他赌输了。我妈妈为了我,只好把一些钱藏在了我舅舅那里。他喝完酒就会打我妈,找不到钱也会打我妈。”说到这里,卢月喝了一口酒,眼泪流了下来。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爸爸赌博输了,把我妈妈输给了三个男人。他把我妈妈灌醉了,那三个男人在房间里折磨了她一整晚,他就在隔壁喝酒。直到其中一个男人跑到我的房间里,想要对我动手,我爸爸才拿着酒瓶把他们赶走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我妈,他们俩几乎不再说话。在我高中的那些年里,我爸爸只做三件事:喝酒、找钱、打我妈。”说完,她一口喝干了一杯酒,酒洒了出来,把白色的衬衫浸湿了,吴新注意到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上了大学,我本想保持低调,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很快就成了学校的名人。有的女生说我是个狐狸精,有人说我偷她们的男朋友。”
卢月苦笑着说道:“我还用偷吗?只要我对哪个男同学笑一笑,他就会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吴新说:“我就是在入学第一年的年终会上被你的一首唱跳表演迷上的,也是那时你征服了全校的男生。”
卢月说:“是的,当时追我的男生太多了。有个大四的学长,叫邓羽。据说他是校长的儿子,家里很有钱。他开始送了我很多礼物,说要和我处男女朋友关系,但我没有答应。他总是来找我。有一天,他说我唱歌好听,要带我去唱歌,我拒绝了。过了几天他又说请我们班几个女同学去唱歌,我在同学的怂恿下去了。结果没喝几杯我就醉了,我怀疑当时被人下药了。当我第二天醒来,发现一个中年胖子在我的床上,我的第一次就这样失去了。中年胖子给了我两千块钱,又带我买衣服和包包,后来我就成了他的情人。他会预订好酒店,我过去,每次他都会给我钱和礼物。有一天,那个胖子离开后,晚上我在酒店听到有人进来,原来是邓羽这个流氓,不知道怎么拿到了房卡。他威胁我说如果不让他睡,就把我是别人小三的事情说出去,让学校开除我。那天晚上,我屈服了。后来还有一次,他喝多了,在宿舍后面的树林里,强暴过我一次。”
吴新说:“那次,我和张艳正好路过看到了。”
卢月再次举杯与吴新碰了一下,说:“有一次,我来到那个胖子预订的酒店,进了门后,胖子急匆匆地去洗澡了。可突然门被撞开了,两个女人闯进来就开始打我,说是王洋的妻子来抓小三的。那两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拳打脚踢,而胖子在洗手间里一声不吭。后来那两个女人进房去找胖子,我趁机逃跑了。”
吴新说:“你当时回学校的样子,轰动了整个学校。”
卢月又喝了一杯,恨恨地说:“算上我的第一次,到我被打那次,这是我第五次和胖子接触。大三的时候,我想我这么漂亮,我想留在滨城,远离那个家。我只想要一个爱我的男人,一个稳定的生活,能经常买新衣服打扮自己,不用太贵,我的要求并不高呀。后来我看上了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学长,他爸爸是教育局局长。但是当他带我回家时,他家里人坚决不同意。为了让他家人同意,我主动献身给他。他和家里人争执了很久,最后毕业时,他还是出国了。他是第一个我自愿和他发生关系的男人,你是第二个,也是我愿意一生相伴的人。”
她解开湿漉漉的衣服扣子,露出雪白的身体。
卢月亲了吴新一下,又和吴新喝了一杯酒,说:“后来我又找了一个男朋友,他家里很有钱。但他家里人还是不同意,他们不喜欢我的原因只有两点:第一,我太漂亮;第二,我家庭条件不好。这个男朋友给我买了很多东西,但我们没有发生性关系。”
这时的卢月有些醉了,她将自己的酒喂给吴新,又喝了吴新杯子里的酒,结果又洒了一身。
卢月说:“没办法,毕业后我只好回到老家,没找到工作,先帮妈妈种地。结果我爸爸赌博输了钱,欠了人家一大笔债。他收了人家八万元彩礼,把我嫁给了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大叔。婚后,我丈夫经常外出做生意,婆婆就一直监视着我。我后背的伤疤就是一天我在外面洗衣服,天气热,我只穿了一件背心。村里的一个混混对我吹口哨,婆婆就说我在勾引男人,一棍子打到了我的后背上,当时鲜血直流,我的背心都被浸湿了。”
吴新心疼地紧紧抱着卢月,卢月醉眼朦胧地说:“村里有人告诉我,我丈夫年轻时很风流,玩坏了自己,只有像我这么漂亮的妻子才能让他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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