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跨院的库房内,尘灰在漏进的微光里浮沉。
角落里堆着半旧的箱笼与绫罗绸缎,空气中弥漫着陈旧木料与香料混合的味道。
王熙凤拉着贾璘的手,气息微喘,眼底带着几分久未得偿的急切——
自打上次假山缠绵后,府中事务繁杂,两人已有好几日未曾亲近。
“璘爷,这几日可把我憋坏了。”
她反手将库房的木门栓上,转身扑进贾璘怀里,指尖隔着锦袍,不安分地摩挲着他的脊背。
她今日穿了件石榴红的窄袖袄子,衬得肌肤愈发雪白,平日里的泼辣劲儿,此刻都化作了眼底的柔媚。
如丝的气息温柔拂在贾璘的脸上。
贾璘心中一荡,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唇。
王熙凤立刻热烈地回应,舌尖缠绕间,将几日来的思念与委屈都倾泻而出。
她的手顺着贾璘的衣襟滑下,解开他的玉带,动作急切而熟练。
“外面有平儿看着,放心。”
贾璘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
王熙凤“嗯”了一声,踮起脚尖,主动咬了咬他的耳廓,惹得他一阵心痒。
两人在堆积的绸缎上躺下,锦缎的柔滑与身体的滚烫交织,
库房内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夹杂着王熙凤压抑的轻吟。
尘灰仿佛也被这炽热的氛围点燃,在光影中舞动。
王熙凤紧紧抱着贾璘,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将密信带来的慌乱暂时抛到了脑后。
而贾璘一边回应着她的热情,一边却在心中暗忖——
这库房偏僻,倒是个商量密事的好地方,只是此刻,先得安抚好这凤辣子的寂寞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平复下来。
王熙凤靠在贾璘怀里,指尖轻轻画着他的胸口,脸颊泛着满足的红晕:
“还是璘爷疼我。”
贾璘笑了笑,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凤姐姐想要,我自然给。”
“嗯!这才是我的好璘爷。凤辣子的温柔和身子,这辈子只属于璘爷。”
啵唧…啵唧…
他用吻感谢她的真心真意,语气变得凝重:
“好了,说正事吧。
那封密信,你给我看看。”
王熙凤眼中的柔情褪去几分,从袖中取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纸,递了过去。
信纸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上面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凌厉之气。
贾璘展开信纸,运转刚解锁的「洞察」技能,目光扫过字迹。
信中果然是废太子的口吻,提及多年前丢失的“带血玉玺”藏于贾府旧宅,
让贾赦暗中保管,又说已与北静王暗中联络,待时机成熟,便里应外合,谋逆复位。
信末的落款日期,竟是三年前。
“这信怎么会在库房里?”
贾璘皱着眉问道。
王熙凤坐起身,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我今日来库房查点旧物,
想看看有没有能用的绸缎,结果在一个上锁的旧木箱里发现的。
那箱子是贾赦早年放东西的,他倒好,把这么大的祸事藏在这里,差点没把我吓死!”
“带血玉玺……北静王……”贾璘喃喃自语,指尖摩挲着信纸边缘,
“废太子三年前就被圈禁了,怎么还能写信?
而且北静王素来谨慎,怎么会掺和谋反之事?”
“我也觉得不对劲。”
王熙凤点头道,
“可这字迹,看着倒像是废太子的。
当年他还在东宫时,我见过他的墨宝,和这信上的差不离。”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璘爷,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贾府可就完了!
贾赦那个老东西,真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
贾璘沉思片刻,说道:
“你先别慌。这信是三年前的,如今废太子早已失势,就算真有谋划,怕是也成不了气候。
但北静王那边,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是他真的参与了,还是有人假借他的名义?”
他看着王熙凤,继续道:“你先把信收好,别让任何人知道。
贾赦那边,我去试探试探他的口风。
另外,我得想办法查查北静王最近的动向,看看他和贾赦有没有私下联系。”
“好,都听你的。”王熙凤点了点头,心中的慌乱渐渐平复下来。
有贾璘在,她总觉得安心许多。
她伸手握住贾璘的手:“璘爷,这事可千万要小心,别把自己搭进去。”
“放心,我有分寸。”
贾璘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下巴,
“倒是你,以后别再这么冒失,库房这地方,下次还是少来为妙。”
王熙凤脸颊一红,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想你?”
两人又说了几句悄悄话,才整理好衣衫,打开库房的门。
平儿正站在门口张望,见他们出来,连忙上前:
“璘爷,凤奶奶,没事吧?刚才远远见着贾赦的小厮往这边来,我赶紧给打发走了。”
“做得好。”贾璘点了点头,“我们回去吧,这里不宜久留。”
三人并肩往回走,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驱不散心中的阴霾。
贾璘知道,这封密信背后,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而他,必须尽快揭开这秘密,否则,贾府将面临灭顶之灾。
系统面板微闪,「宿主与王熙凤库房缠绵,情感羁绊加深,香火值+35,当前1770\/1800」;
「宿主触发密信危机,激活「洞察」技能首次运用,香火值+20,当前179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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