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最强兵王从边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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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柴副将星夜点兵,总兵府暗信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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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府镇城,副总兵府邸。

相较于总兵王承胤那座奢华却透着文官气息的府邸,副总兵柴国柱的宅院则更像一个戒备森严的军事堡垒。高墙深院,哨楼林立,即便是在这风雪交加的后半夜,依旧能看到披甲持锐的家丁亲兵在廊下和院中无声地巡弋,甲叶在寒风中发出细微而冰冷的碰撞声。

书房内,炭火烧得远比王承胤的花厅更旺,甚至有些燥热。柴国柱已换上了一身青色的札甲,并未戴盔,花白的头发用一根铜簪紧紧束在脑后,脸上每一道深刻的皱纹里都仿佛嵌着边地的风沙和杀伐之气。他站在一张巨大的宣府边防舆图前,手指正重重地点在“镇安堡”的位置上,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

他面前,垂手肃立着四条汉子。

这四人皆穿着与边军号服款式相近、但用料明显精良扎实许多的深蓝色劲装,外罩轻皮甲,腰佩统一制式的雁翎腰刀,身形或彪悍或精干,眼神锐利,太阳穴微微鼓起,显然都是身手不凡、见过血的狠角色。尤其为首一人,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小,但一双眼睛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目光扫过之处,仿佛能刮下一层皮来。他左边脸颊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为他平添了几分戾气。

这四人,正是柴国柱麾下最得力、也最见不得光的一支力量——“夜不收”中的佼佼者。说是“夜不收”,实则早已沦为柴国柱铲除异己、处理脏活的私人杀手,个个手上都沾满了同袍或无辜者的鲜血。为首那个瘦小汉子,绰号“鹞子”,更是其中翘楚,心狠手辣,极其擅长追踪、暗杀和下毒。

“消息你们都知道了。”柴国柱的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镇安堡那边出了天大的纰漏!张有财那个废物栽了,还落下了把柄在几个本该死了的墩卒手里!大帅的意思,东西,要拿回来;人,要彻底闭嘴!”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逐一扫过四人:“鹞子,你带他们三个,立刻出发,快马加鞭,天亮之前必须赶到镇安堡!刘明(刘把总)那个滑头靠不住,你们直接去伤兵营!”

“到了之后,第一,找到张有财,让他永远开不了口!做得要像…伤重不治,或者…畏罪自裁!”

“第二,拿到账簿和其他所有东西,一片纸屑都不能留!仔细搜查那几个墩卒的身,任何可疑的东西都不能放过!”

“第三,”柴国柱的语气骤然降至冰点,杀意毫不掩饰,“处理完前两件事,送那几个墩卒上路!做得干净利落点,要像…嗯,像鞑子细作潜入报复,或者…他们自己伤重火并而死!明白吗?”

“明白!”鹞子四人齐声应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冰冷的煞气。

“记住!”柴国柱加重语气,手指再次重重敲在舆图上,“此事关乎大帅和我的身家性命,也关乎你们所有人的脑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遇任何阻拦…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是!”鹞子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大人放心,几个侥幸未死的丘八,翻不起浪来。属下保证让他们消失得无声无息。”

“很好!”柴国柱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副总兵令牌,扔给鹞子,“持我令牌,沿途关隘无人敢拦。去吧!”

鹞子接过令牌,入手冰凉沉重。他不再多言,抱拳行礼,带着另外三名杀手,如同四道融入夜色的鬼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很快,院外传来了急促远去的马蹄声,迅速被风雪吞没。

柴国柱独自站在舆图前,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心中的不安却并未随着杀手的派出而减少,反而愈发浓烈。

王二狗…那个如同石头里蹦出来的墩卒…还有黑松坳那场蹊跷的雪崩和爆炸…这一切都透着一股邪性!

他走到书案前,提起笔,在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飞快地写下几行字:

“事急,窟现,狼归,恐有变。速清痕,断尾,备后路。”

写罢,他吹干墨迹,将纸条仔细卷好,塞入一个小巧的铜管中,用火漆封好。然后他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隙,发出几声如同夜枭啼叫般的古怪声音。

片刻之后,一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灰色鸽子,扑棱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落在窗棂上,歪着头看着柴国柱。

柴国柱将铜管小心地绑在鸽子的腿上,摸了摸它的羽毛,低声道:“去吧,老地方。”

鸽子咕咕叫了两声,振翅而起,瞬间消失在风雪弥漫的黑暗夜空中,方向…正是东南,晋商范永斗老巢所在的大同府方向。

做完这一切,柴国柱才微微松了口气,但眉宇间的阴郁依旧浓得化不开。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轻易了结。

与此同时,宣府镇城,总兵府后院。

一个穿着丫鬟服饰、身形娇小玲珑的身影,借着廊下灯笼昏暗的光线和风声的掩护,如同灵猫般悄无声息地穿过几道月亮门,来到最偏僻处一间堆放杂物的耳房外。

她警惕地四下张望,确认无人跟踪后,才轻轻在门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开门的是一个同样穿着下人衣服、但眼神精亮、太阳穴高鼓的老仆。

“芸娘?这么晚了,何事?”老仆压低声音问道,他是王承胤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心腹老人。

被称作芸娘的小丫鬟飞快地将一个小巧的、用锦帕包裹的东西塞进老仆手里,语速极快却清晰地说道:“福伯,这是老爷刚才在花厅和柴大人议事时,不小心从袖袋里滑落出来的,被我捡到了。我看…像是很重要的东西,没敢声张,赶紧给您送来了。”

福伯接过那东西,入手微沉,隔着锦帕能摸出是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印章类物件。他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将东西揣入怀中,低声道:“你做得好,夫人不会忘了你的功劳。快回去吧,小心些。”

“嗯!”芸娘点点头,身影一闪,又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黑暗之中。

福伯关上门,立刻走到灯下,打开锦帕。里面果然是一枚小巧玲珑、用上等鸡血石雕刻的私人印章,印纽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貔貅。翻过印面,赫然是“承胤私印”四个篆体小字!

这确实是王承胤极为重要、常用于一些见不得光文书往来上的私印!

福伯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老爷竟然如此大意,将此等紧要之物遗落?还是说…花厅之中,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激烈争执或变故,以至于连私印滑落都未曾察觉?

联想到方才柴国柱匆匆而来、又面色阴沉匆匆而去,以及老爷随后暴躁地摔了茶杯…福伯心中警铃大作。

他不敢怠慢,立刻将印章重新包好,贴身藏稳,吹熄了灯,悄无声息地出了耳房,快步朝着后院主母所在的正房走去。

镇安堡,伤兵营。

通铺内的气氛依旧压抑,但比起之前那令人绝望的死寂,已然多了一丝微弱的生机和…躁动。

在分发了那批从王瘸子身上搜刮来的救命药材后,几个伤势最重的伤员得到了初步救治,虽然依旧痛苦,但至少暂时摆脱了必死的局面。那个被王小伟亲手处理了伤口、名为“铁柱”的年轻士卒,甚至勉强支撑着坐起来,小口喝着周大胡子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点热水,眼神复杂地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王小伟。

周大胡子和孙癞子按照王小伟的吩咐,在通铺角落里一个老鼠洞里,竟然真的掏出了几只冻得硬邦邦的耗子!虽然恶心,但在极度饥饿面前,这也成了难得的肉食。周大胡子用那把立下大功的弯刀将耗子剥皮去内脏,就着破铁盆里的煤火烤得滋滋冒油,散发出一股奇异…烤得滋滋冒油,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焦糊和肉香的气味。孙癞子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却又忍不住犯恶心。

狗娃小心地喂了妹妹二丫一点热水,小女孩依旧昏迷,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些。他自己则死死盯着那烤耗子肉,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却强忍着不去看。

王小伟靠墙坐着,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但他的耳朵却如同最灵敏的雷达,捕捉着门外的一切动静——风雪的呼啸、远处隐约的更梆声、还有…某种极其轻微、却不同于风雪的、刻意压低的脚步声!

他的眼睛骤然睁开,锐利的目光射向那扇破旧的木门。

几乎同时,门外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细微金属摩擦声!

咔哒。

门栓被轻轻拉开。

通铺内所有人都被这动静惊动,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缝,首先探进来的不是刘把总或者他的亲兵,而是一个小小的、冒着热气的粗陶碗,里面是大半碗浑浊却散发着浓郁肉香的…汤?紧接着,一张怯生生的、冻得通红的小脸露了出来,是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瘦骨嶙峋的小兵崽子,身上穿着极不合身的破烂号服,眼睛很大,却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谁?!”周大胡子警惕地低喝一声,握紧了身边的弯刀。

小兵崽子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陶碗差点掉地上,声音细若蚊蚋:“…别…别杀我…是…是刘把总伙房里的张大叔…让…让我偷偷送来的…说…说是给刚来的好汉们…暖暖身子…”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通铺,在看到王小伟时,明显停顿了一下,闪过一丝好奇和畏惧。

肉汤?刘把总伙房送的?周大胡子和孙癞子都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王小伟。这唱的是哪一出?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王小伟的目光落在那碗肉汤上,又看了看小兵崽子那冻得开裂的手和畏惧的眼神,微微眯起了眼。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

他的靠近让小兵崽子更加害怕,几乎要缩成一团。

王小伟没有接那碗汤,只是平静地问道:“张大叔?他还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小兵崽子怯生生地摇头,“就…就说让赶紧送来…还…还让我告诉好汉…堡里…堡里夜里风大…让你…让你们千万别乱走…尤其…尤其是伤兵营这边…最近…最近不太平…总…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人影…”

他说话颠三倒四,显然只是传话,并不完全理解话中的含义。

但王小伟却听懂了。

这不是甜枣,这是警告!是那个伙夫张大叔,在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向他们传递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有人要对他们不利!很可能就在今夜!而且,来自“堡里”!

刘把总的态度暧昧,既不敢得罪上面,又似乎不想亲手沾上这脏血,所以默许甚至暗示下面的人,用这种方式来卖个好,或者…撇清关系?

“汤,放下吧。”王小伟的声音依旧平静。

小兵崽子如蒙大赦,连忙将陶碗放在门边的地上,转身就想跑。

“等等。”王小伟叫住他,从烤好的耗子肉上撕下相对最肥美的一条后腿,用布包了,塞到小兵崽子手里,“拿去吃。”

小兵崽子看着手里热乎乎、香喷喷的耗子肉,眼睛瞬间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小伟,喉咙剧烈地滑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点了点头,将肉紧紧攥在手心,飞快地跑掉了,身影迅速消失在风雪黑暗中。

王小伟关上门,重新插上门栓。他端起那碗肉汤,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汤很浑浊,飘着几点油花和一些碎肉末,香气倒是浓郁,似乎还加了点姜片驱寒。

“头儿,这汤…”周大胡子凑过来,有些迟疑。孙癞子也眼巴巴地看着。

“汤没问题。”王小伟将汤碗递给狗娃,“喂你妹妹喝一点,暖暖身子。”然后他对周大胡子和孙癞子道:“耗子肉,分给伤势重的弟兄们,我们也吃。抓紧时间。”

他的话再次让通铺里的人愣住了。把难得的肉汤给一个陌生的小丫头?把救命的肉食分给这些快要死的人?

但王小伟没有解释,他已经重新坐回墙角,拿起一块烤得焦黑的耗子肉,面无表情地咀嚼起来,仿佛在享用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周大胡子不再多问,立刻和周大胡子一起,将烤好的耗子肉分给那几个还有进食能力的重伤员。那些伤员接过肉,看着王小伟,眼神更加复杂,有的甚至流下了浑浊的眼泪,默默地、拼命地啃咬着这救命的“食物”。

一种无声的、奇异的凝聚力,开始在这充满死亡气息的伤兵营里悄然滋生。

王小伟飞快地吃完东西,再次闭上眼睛,但全身的感官却提升到了极致。门外风雪的呼啸,远处堡墙上的更梆声(已经敲过了三更),屋内伤员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炭火的噼啪声…一切声音都在他脑中汇集成一幅清晰的态势图。

警告已经收到。风暴即将来临。

他需要武器,更多的武器。伤兵营里除了他们带来的那支鸟铳和弯刀,几乎找不到像样的东西。但他记得…王瘸子!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扫向那个依旧瘫在墙角、面如死灰的王瘸子。一个常年厮混在伤兵营、倒卖药材的军医,会没有一点防身的东西?

他起身走到王瘸子面前。

王瘸子吓得一哆嗦,差点尖叫出来。

“你这里,有没有厉害点的‘药’?比如…沾上一点,就能让人立刻睡过去,或者…再也醒不过来的那种?”王小伟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王瘸子能听到。

王瘸子瞳孔骤缩,惊恐地看着王小伟。

“我…我没有…那种东西是禁…”

王小伟的脚看似随意地踩在了王瘸子那只断过又接歪的瘸腿上,微微用力。

“呃啊——”王瘸子顿时疼得浑身抽搐,冷汗直冒,却死死咬住牙不敢大声喊出来。

“…有…有…”他终于崩溃了,颤抖着手指,指向通铺最里面一个堆满破烂被褥和杂物的阴暗角落,“…在…在那下面…有个小…小铁盒…”

王小伟对周大胡子使了个眼色。周大胡子立刻过去,一番翻找,果然从一堆发霉的破布下摸出一个巴掌大、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几个小瓷瓶和纸包。王瘸子哆嗦着指着一个贴着“麻沸散”标签的瓷瓶和一个用黑纸包着的粉末:“…这…这个…剂量大了能麻翻牲口…这个…是…是砒霜…”

王小伟拿起那两个小瓶包,掂量了一下,揣入怀中。又看了看盒子里其他一些治疗刀伤金疮的药粉,也一并拿走。

“谢了。”王小伟松开脚,声音依旧平淡。

王瘸子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眼中只剩下彻底的恐惧。

就在这时!

王小伟的耳朵猛地一动!

他听到了!极其轻微,却被他的听觉清晰捕捉——那是靴子踩在积雪上、刻意放轻却依旧无法完全消除的细微声响!不止一个人!正从两个方向,朝着伤兵营包抄而来!动作极快,极其专业!

来了!

王小伟眼中寒光爆射,猛地站起身,低喝道:“熄火!抄家伙!找掩体!有人摸过来了!”

他的命令来得极其突然,但周大胡子和孙癞子一路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闻言毫不犹豫,周大胡子一脚踢翻破铁盆,将煤火踩灭,同时抓起了那支锈蚀的鸟铳和弯刀!孙癞子则连滚爬爬地躲到土炕后面,捡起一根粗大的柴火棍。

通铺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雪地反射的微弱青光透进来。

那些伤员也意识到了危险,纷纷屏住呼吸,惊恐地睁大眼睛,努力向炕角或阴影里缩去。

王小伟如同鬼魅般移动到门后,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土墙,手中的弯刀反握,刀锋在微弱的光线下泛起一丝幽蓝。他将那包“麻沸散”粉末飞快地倒在门闩位置和门后的地面上。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一片死寂。只能听到风雪呜咽。

对方在观察,在确认。

片刻之后,一把薄薄的、闪烁着寒光的刀尖,无声无息地从门缝中插入,小心翼翼地向上移动,试探着门闩的位置。

王小伟屏住呼吸,眼神冰冷如镜,等待着。

刀尖轻轻拨动门闩…

就在门闩被拨开的刹那!

王小伟动了!不是开门,而是猛地一脚,狠狠踹在门板内侧!

砰!!!

巨大的力量让破旧的木门如同炮弹般向外猛撞出去!

“唔!”

门外顿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和人体被重击的声响!显然外面的人没料到里面的人不仅没睡,还敢如此凶悍地主动反击!

几乎同时,另一侧的窗户纸被猛地捅破!几支吹箭带着轻微的破空声射入屋内,噗噗地钉在土炕和墙壁上!箭头发黑,显然淬了毒!

“杀!”门外传来一声短促而狠戾的低喝!

两道黑影如同猎豹般从被撞开的门两侧猛地扑入屋内!手中钢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劈向门后的位置!

但他们劈了个空!

王小伟在踹开门后的瞬间,就已经侧身翻滚,躲到了门旁的阴影里!

噗!噗!

两个杀手收刀不及,刀锋深深劈入土墙!

就是现在!

王小伟如同潜伏的毒蛇,从阴影中暴起!手中的弯刀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不是劈砍,而是精准地抹向其中一名杀手因发力而暴露的咽喉!

那名杀手反应极快,察觉到危险,猛地向后仰头!

嗤啦!

刀锋虽然未能割断喉咙,却在其胸前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呃!”杀手发出一声痛哼,踉跄后退!

另一名杀手见状,怒吼一声,弃刀不用,合身扑上,双臂如同铁箍般抱向王小伟,想凭借力量压制他!

但王小伟的格斗技巧远超这个时代!他身体如同泥鳅般一滑,轻易躲开抱摔,同时膝盖如同铁锤,狠狠顶向对方的小腹!

砰!

“嗷——!”那名杀手顿时眼珠暴突,胃液混合着鲜血从口中喷出,身体弓成了虾米!

王小伟毫不留情,手肘顺势下砸,狠狠击打在对方的后颈上!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那名杀手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软倒在地,生死不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门外,另外两名杀手(包括鹞子)显然没料到目标如此棘手,瞬间折损两人!他们不再隐藏,怒吼着冲了进来!

而几乎在王小伟动手的同时,周大胡子也咆哮着从土炕后冲了出来!他没有火种点燃火绳,索性将那支沉重的鸟铳当成铁棍,抡圆了狠狠砸向一个刚冲进来的杀手的脑袋!

那杀手急忙举刀格挡!

铛!

火星四溅!巨大的力量震得杀手手臂发麻!

孙癞子也尖叫着,闭着眼睛将手中的柴火棍胡乱挥舞出去,竟也逼得另一个杀手暂时无法靠近!

通铺内空间狭小,瞬间陷入一片混乱的贴身肉搏!刀光闪烁,怒吼声、惨叫声、器械碰撞声响成一片!

鹞子身材瘦小,最为灵活,他如同鬼魅般避开周大胡子的猛砸,手中出现一柄短小的淬毒匕首,直刺周大胡子的肋下!角度刁钻狠毒!

周大胡子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眼看就要中招!

就在这时,一把沾满煤灰的破凳子呼啸着飞来,狠狠砸在鹞子的手臂上!

是那个刚刚被王小伟救下的年轻士卒铁柱!他竟挣扎着爬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掷出了凳子!

鹞子吃痛,匕首一偏,只在周大胡子腰间划开一道浅口子。

“找死!”鹞子眼中凶光一闪,反手就要将匕首掷向铁柱!

噗嗤!

一柄冰冷的、沾着血的弯刀刀尖,从他前胸猛地透了出来!

鹞子的动作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冒出的刀尖。他艰难地想回头,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王小伟面无表情地抽出弯刀。鹞子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眼中还残留着惊愕与不甘。

最后一名杀手见鹞子瞬间毙命,魂飞魄散,虚晃一刀逼退孙癞子,转身就想往外逃!

但他刚踩上门后地面那些无色的“麻沸散”粉末,就只觉得脚下一软,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挣扎了两下,便昏死过去。

战斗开始得突然,结束得更快。

转眼之间,四名精锐杀手,两死一重伤一昏迷。

通铺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周大胡子拄着鸟铳喘着粗气,腰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孙癞子瘫坐在地,浑身抖得像筛糠。铁柱耗尽了力气,重新跌倒在炕上喘息。

王小伟站在尸体中间,手中的弯刀还在滴血。他冷漠地扫过地上的杀手,蹲下身,在其中一人身上摸索着,很快摸出了那块代表着柴国柱身份的副总兵令牌。

令牌冰凉,上面的“柴”字却仿佛带着滚烫的杀意。

果然是他。来得真快。

王小伟将令牌揣入怀中。他知道,这仅仅是第一波。柴国柱和王承胤绝不会罢休。下一次来的,恐怕就是大队人马,光明正大地以“剿灭奸细”为名,将他们彻底碾碎。

必须离开这里!立刻!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条缝。风雪依旧。堡内似乎还未被这边的厮杀惊动。

“周大胡子,搜身,看看有什么有用的。孙癞子,把那个昏过去的捆结实了,嘴堵上!铁柱,还能动吗?”王小伟快速下令,声音冷静得可怕。

“能…能!”铁柱挣扎着又想坐起来。

“好样的!”王小伟看了他一眼,“想活命,就跟我们走!”

他目光扫过通铺里其他那些惊魂未定、却又带着一丝渴望的伤员:“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不怕死的,也可以跟着!但话说在前面,跟着我,可能死得更快!”

伤员们面面相觑,最终,除了几个实在无法动弹的,又有两个伤势稍轻的士卒咬着牙,挣扎着爬了起来,眼神中燃烧着仇恨和求生的火焰。

“头儿!搜到些散碎银子和伤药!还有这个!”周大胡子从鹞子身上搜出一个特殊的小竹管,里面似乎藏着东西。

王小伟接过竹管,捏开一看,里面是一小卷密信。他迅速浏览了一遍,信上是密码文字,他看不懂全部,但几个关键词“清理”、“痕迹”、“后路”以及落款处一个模糊的印章痕迹,让他心中冷笑。

“走!”王小伟不再犹豫,将密信收起。

他率先来到门口,警惕地观察外面。风雪依旧,并无异状。

他打了个手势,周大胡子搀扶起铁柱,孙癞子拖着那个被捆成粽子的俘虏,另外两个伤员互相搀扶着,狗娃紧紧抱着妹妹,跟着王小伟,悄然溜出了这间充满血腥的伤兵营通铺,如同几道幽灵,融入了镇安堡深沉的夜色与风雪之中。

身后,只留下几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和一座被惊醒、却依旧在沉默中腐烂的军堡。

(第三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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