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汽车喇叭声在李墨的梦境中炸响!紧接着是主管那张油腻而严厉的脸,唾沫横飞地砸过来:“李墨!KpI!你的KpI呢?!这个月再垫底就滚蛋!” 文件如同雪片般砸下,压得他喘不过气,房租催缴单的红色数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啊——!” 李墨猛地从宽大得能跑马的龙榻上惊坐而起,浑身冷汗涔涔,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明黄的锦被滑落,露出他依旧略显单薄的胸膛。殿内烛火通明,熏香袅袅,价值连城的紫檀木家具在光影中泛着幽光,一切都提醒着他——这里不是那个逼仄的出租屋,这里是乾清宫!他是大明皇帝朱常洛!
然而,“李墨”这个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名字,以及那噩梦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社畜恐惧和生存焦虑,却在劫后余生的虚弱与巨大权力的反差下,被无限放大。他急促地喘息着,环顾着这极致的奢华,一种近乎病态的、想要疯狂攫取和占有的欲望,如同挣脱了牢笼的野兽,瞬间吞噬了那点残存的、属于现代人的理智。
“万岁爷!您怎么了?!” 守夜的宫女被惊醒,慌忙掌着灯过来。灯光映照下,正是前几日让李墨惊为天人的那位淡绿宫装少女——玉蔻。此刻她只穿着单薄的素色中衣,青丝微乱披散,睡眼惺忪,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媚。莹润的肌肤在烛光下仿佛半透明的暖玉,那惊慌失措的小鹿般的眼神,直直撞进李墨狂躁的心湖。
视觉与生理的冲击来得如此猛烈!前世作为一个连女神手都没摸过的底层社畜,何曾想过能拥有如此绝色近在咫尺、予取予求?巨大的权力带来的暴发户心理,混合着噩梦残留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空虚,彻底点燃了他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和享乐欲。
“过来!” 李墨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嘶哑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戾气。
玉蔻娇躯微颤,不敢违逆,怯生生地挪到榻边。一股少女特有的、混合着淡淡体香的气息钻入李墨的鼻腔。他一把抓住玉蔻纤细冰凉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入手处温软滑腻,隔着薄薄的中衣,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青春胴体的玲珑曲线。
“啊!” 玉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死死咬住下唇,身体僵硬,眼中瞬间盈满了恐惧的泪水,却不敢挣扎。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毫无依靠的宫女,皇帝的意志就是她的命运。
李墨贪婪地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手指近乎粗暴地抚过玉蔻光滑细腻的脸颊,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绝美脸庞。那琥珀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惊惶与无助,如同受惊的幼鹿,反而更激起了他某种扭曲的征服欲。什么朝政,什么危机,什么原主的责任,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用这无边无际的帝王权力,填满自己前世今生所有的匮乏和恐惧!
“传旨!” 李墨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目光却炽热得吓人,“即日起,擢升宫女玉蔻为‘选侍’,赐号‘丽’,赐居…赐居启祥宫西配殿!”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给这个让他心旌摇曳的美人一个名分。
“奴婢…谢…谢陛下天恩…” 玉蔻,不,现在该称丽选侍了,声音颤抖着,带着劫后余生般的虚脱。王安不知何时已无声出现,低眉顺眼地记下旨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册封的旨意很快传遍后宫。翌日,简单的册封礼在乾清宫偏殿举行。敬妃(东李)年纪稍长,姿容端丽,举止沉稳,谢恩时带着符合身份的恭谨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而丽选侍玉蔻,则如同一株初承雨露的娇嫩海棠,身着新赐的绯色宫装,更衬得肌肤胜雪,艳光四射。她跪伏在地,身姿曼妙,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臀线在庄重的礼服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当她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含羞带怯地望向御座时,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几乎让殿内所有光线都为之黯淡。李墨坐在高高的御座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欲油然而生,昨夜噩梦带来的阴霾似乎也被这绝色驱散了不少。
然而,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起了郑贵妃。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虽然被打入冷宫,但她之前为了固宠,确实搜罗并进献过不少绝色美人。这些女子本身并无罪过,甚至可能也是可怜人。
“王安,郑氏之前献上的那些宫人…” 李墨状似随意地问道。
王安心领神会:“回万岁爷,都还安置在掖庭别院,由专人看守着。”
“嗯,” 李墨手指轻敲御案,“挑几个…嗯,姿容上佳,性情温顺的,送到丽选侍身边伺候吧。也算…物尽其用。” 他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只是想将更多美色纳入自己的视线范围。
很快,三名曾被郑贵妃精心挑选的美人被送到了丽选侍的启祥宫。一名唤作雪魄,肌肤欺霜赛雪,气质清冷如月下幽兰;一名唤作莺啼,嗓音娇糯,体态风流,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勾魂摄魄的媚态;还有一名舞霓裳,身段柔软得不可思议,据说善舞,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三人风格迥异,却无一不是人间绝色,深谙取悦之道。当她们盈盈拜倒在李墨面前时,那扑面而来的、各具风情的极致美丽,再次狠狠冲击着李墨这个“暴发户”的感官极限!
看着眼前环肥燕瘦、活色生香的景象,李墨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头顶,口干舌燥。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朕大病未愈,心神俱疲!需寻一处清净之地静养!传旨:移驾西苑广寒殿!丽选侍,还有…你们几个随侍伴驾!王安坐镇司礼监,总览紧要文书,非十万火急,不得打扰朕静养!魏忠贤,” 他目光扫过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的魏忠贤,“你心思机巧,办事妥帖,随朕去西苑伺候!”
“老奴(奴婢)遵旨!” 被点到名字的人齐声应道。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的精光,深深叩首。
西苑琼华岛,太液池中明珠,广寒殿临水而建,清幽绝俗。移驾至此,李墨彻底抛开了朝堂枷锁。白日里,他或在临湖水榭,由丽选侍玉蔻素手调冰弦,雪魄素手烹香茗,莺啼在旁娇声软语,说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市井趣闻;或在花间林下,看舞霓裳身着轻纱,随着不知名的异域曲调翩跹起舞,腰肢款摆,足尖轻点,如同月宫仙子谪落凡尘。那雪白玲珑的赤足在茵茵绿草上若隐若现,每一次旋转都带起一阵香风,裙裾飞扬间,春光乍泄,引人无限遐思。李墨斜倚在铺着厚厚白虎皮的软榻上,魏忠贤如同最贴心的影子,恰到好处地奉上冰镇的西域葡萄酒,或剥好的岭南荔枝。
到了夜晚,广寒殿更是成了温柔乡、销金窟。巨大的汉白玉浴池中洒满花瓣,热气氤氲。李墨浸泡在温水中,玉蔻仅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坐在池边,用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蘸着名贵的香膏,细细为他揉捏肩膀。雪魄和莺啼则半浸在水中,一个用丰腴的雪白轻轻蹭着他的手臂,一个则潜下水去,用温软的小嘴和灵巧的香舌。舞霓裳则在池边,伴着靡靡之音,跳着一种极尽诱惑之能事的舞蹈,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声的邀请。
水波荡漾,玉体横陈,莺声燕语,异香扑鼻。此情此景,足以让圣贤沉沦,佛陀动心。李墨闭着眼,感受着那无微不至的、帝王极致的侍奉,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栗,飘飘欲仙。前世所有的卑微、所有的求而不得,都在此刻得到了百倍千倍的补偿!他沉溺在这酒池肉林的温柔陷阱里,不愿醒来。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感官刺激达到顶峰,莺啼在水下愈发卖力,李墨却惊恐地发现——他,竟然…毫无反应!如同一条死去的蛇,软塌塌地垂在温热的水中!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浇灭了所有的旖旎!李墨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伏在他腿间的莺啼!莺啼猝不及防,呛了口水,花容失色地浮出水面,惊恐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皇帝。
“滚!都给朕滚出去!” 李墨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咆哮起来,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难道…是那红丸剧毒的后遗症?!他…他不能人道了?!
殿内瞬间死寂,所有美人都吓得面无人色,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留下李墨一人泡在渐渐变凉的水中,脸色惨白,浑身发冷。那无边的奢华与美色,此刻都化作了巨大的讽刺。
“魏忠贤!魏忠贤!” 李墨厉声嘶吼。
魏忠贤如同鬼魅般迅速出现,跪在池边:“万岁爷息怒!老奴在!”
“传…传刘承恩!立刻!马上!” 李墨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让他给朕滚过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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