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独洞府。
水池内,杜独正在练习踏浪术,蓦然间,杜独止住身形,他用神识扫过丹田,见灵力即将耗尽,他收拾一番,向摆摊区而去。
离开洞府前,杜独用神识扫了下灵兽袋里的龟公,见它在灵兽袋里睡大觉。
“龟公,饭点到了。”
刹那间,龟公睁开红眼,眼里带着干饭的激动之色:
“快!”
听到龟公回信,杜独把龟公取出灵兽袋,将其放在院子里,接着喂给龟公一颗八十年的灵果。
龟公熟练的张口,嚼都不嚼,直接吞下灵果,打嗝后告诉杜独:
“回。”
闻言,杜独苦笑一声,接着把龟公收回灵兽袋。
杜独再次用神识扫过龟公,发现它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龟公!”
“真羡慕你啊!”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了再睡,睡了再吃......”
“你这比躺平的还能躺,他们还有睡不着的时候呢!”
“可你有嗜睡天赋,想睡就能睡着。”
此时,龟公猛地一翻身,从趴着睡,变成四脚朝天的睡。
“你这样睡,是想说,你没有躺平是吧!”
龟公伸伸腿道:“拒绝躺平,从我做起!”
调侃下龟公,杜独向摆摊区而去。
目前,二阶符篆对于杜独斗法还是很有帮助的,杜独有时间,便去摆摊,一方面是为了收集二阶符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处理赤参丹、猴儿酒,以掩人耳目,毕竟他不能只炼丹,不卖丹吧!
霍碧望着摆摊的杜独,目中露出鄙夷之色,他瞅了眼杜独摊位上的灵酒和赤参丹,喉咙微动,他心中道:
“杜独手里好东西不少啊!”
“看来若是在赤血原遇到他,必须要教训他一下,我也不取他性命,我只拿走他的储物袋即可。”
“我真是太仁慈了。”
杜独收了两张二阶符篆,便收拾好,向一处新晋筑基修士的洞府走去。
这名筑基修士叫于伟,是于家修士,杜独来他洞府的目的,是参加他的筑基庆典。
于伟身为于家筑基修士,筑基后必定要举行筑基庆典,一来是彰显于家的实力,二来是让杜独这些筑基修士上礼。
上礼后。
杜独感叹道:“我这种出身底层、没有背景的筑基修士,举行筑基庆典也没几个人捧场子,故一般不举办筑基庆典,免得尴尬,我只能在成为金丹修士,举办金丹庆典时,再让这些收我礼的人,把礼还回来。”
“于禁这小子,还收我礼来着呢!”
“到时,一定要让他上一份大礼。”
此时,于禁坐在一张桌前,对杜独招手道:
“杜兄,和我坐一桌吧!”
“好的,于兄。”
杜独落座,环顾四周,发现不算他,这桌坐了七名筑基修士,而且他都认得。
“于师姐好!”杜独对于洁拱拱手道,继而对其他人打招呼:“霍道友、于道友......”
于姐微笑颔首,操着一口御姐音道:
“杜师弟,你做了独狼,在赤血原要注意安全啊!”
“我会的,多谢师姐关心。”
听了杜独的话,于洁开口:
“你孤身一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席中,几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何时会停战的事情。
于姐告诉众人:
“最多两年,便会停战。”
“其实,火州别院早就不想打了。”
“在第一次探索天一秘境时,火州别院足足损失了三名金丹、一百名筑基修士,元气大伤,之后探索时,虽然有所准备,但损失也不小。”
“在这种情况下,火州别院和血河宗打了整整五年多,火州别院目前有多惨,你们可想而知,若不是,火州别院从天一秘境中,获得了大量炼制筑基丹的灵药,早就撑不下去了。”
“打了没一年,火州别院的金丹修士,就和血河宗高层谈过降低战争烈度之事。”
“当时,血河宗损失并不大,而且他们要我们火州别院让出天一秘境。”
“火州别院怎么可能同意,再说即便火州别院同意,御兽宗也不会同意的。”
“为了天一秘境,御兽宗同时和血河宗,合欢宗、万鬼宗等多个宗门交战,岂是火州别院说让就能让的。”
“后来又打了一年,火州别院再次死了两名金丹修士,而血河宗为了天一秘境,前前后后也死了七名金丹修士,死了七名金丹修士,血河宗元婴老祖坐不住了。”
“最后,双方金丹修士选择坐下来谈谈。”
“一番谈判后,只谈成了两件事,一是金丹修士不下场,二是把赤血原规定为战场。”
“他们将赤血原划为战场的主要原因,便是想以两个宗门筑基修士的胜负,决定这场战争的胜负,谁先耗不起,谁就输了。”
“对于筑基修士来说,赤血原无疑是绞肉机,火州别院每个月都会死数名筑基修士,一年就是数十名,尽管火州别院进入天一秘境,得到了不少筑基丹,但每年死亡数十名筑基修士,这些筑基丹也顶不了多久,火州别院也想在战争期间,再探索一次天一秘境,可实在抽不出人手。”
“火州别院的筑基修士快耗不起了,血河宗那边也差不多。”
“以赤血原吞噬筑基修士的速度,最多两年,双方即便不停战,也没有打下去的意愿了,毕竟,那时双方的筑基修士都快死光光了。”
于禁问道:“那两年后,我们双方为何还不停战?”
于洁道:“燕州、韩州等都在打仗,等他们也撑不住的时候,御兽宗的元婴就会和几宗门的元婴修士谈了。”
“不出意外的话,天一秘境会由几个宗门共同执掌。”
“至于谁占的份额多,就看几个宗门在这场战争中,表现的好坏了。”
庆典结束,杜独回到洞府,他抵额沉思:
“最多两年,战争会结束,或者接近尾声,那两年后,我该怎么办?”
“两年后,我大致四十五岁,我三十三岁筑基,筑基十二年。”
“也就是说,明面上,两年后,我以一阶炼丹师的身份冲击二阶炼丹师已经十二年了,那时我若公布二阶炼丹师的身份,是不是也有点快?”
“可战后,不成为二阶炼丹师,我还要分心做宗门任务。”
“不对,我还有几年的适应期呢!可那时火州别院不认我的适应期怎么办?”
在杜独思索时,侯总将天河星露消化完毕,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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