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雾,温柔地洒在落霞镇的青石板路上,却也将它们晒得滚烫。璟予抱着若寒的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他却丝毫不敢放松——哪怕只是稍微松懈一点,他都害怕会失去她。若寒的呼吸微弱得如同一缕轻烟,每一次胸口的轻微起伏,都能让璟予的心猛地揪紧。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街角那家“李记医馆”,木制的幌子在风中摇晃,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这小小的幌子仿佛成了他眼中唯一的希望之光。
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伴随着碾药工具发出的“吱呀”声,充斥着整个空间。璟予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柜台前,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大夫!求您救救她……她用了禁术,气都快没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和恳求,双眼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中年大夫抬起头的瞬间,目光先落在若寒惨白如纸的脸庞上,随后又迅速扫过璟予胸口露出的龙形玉佩。那块玉佩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在昏暗的医馆内显得格外醒目。大夫的目光突然凝滞了,因为这块玉佩与墙上贴着的通缉令画像旁标注的“随身带龙纹佩”完全吻合。一瞬间,大夫手中的药碾子“哐当”一声砸进了石臼里,脸色从最初的浅白骤然变成死灰。他慌乱地连退三步,背脊重重撞上门框,手忙脚乱地摸索着门闩,哆嗦着喊道:“你……你是通缉令上的魔神余孽!快滚出去!别害我一家老小!”
“她快死了!”璟予的声音沙哑而急促,他抱着若寒艰难地往前挪动了半步,怀中人的体温似乎又降低了一些,冰冷得让他心如刀绞。“我愿意把自己绑起来交给官府处置,只求您给她喂一口救命药!求您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别过来!”大夫忽然抄起门后劈柴用的木棍,粗糙的毛刺扎得他手心发红,但他的双手仍然抖得厉害。他瞪大眼睛,声音尖锐:“轩辕家的巡逻队就在街口!他们见了魔神余孽可不会留情,连窝端掉!我的医馆还要不要?我妻儿的命还要不要?”话音未落,他挥舞着木棍朝着璟予的膝盖狠狠扫去。
璟予只能抱着若寒往后缩,背部撞在坚硬的门框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巨响,医馆的大门被死死关上,紧接着传来插销落锁的清脆声响,还有大夫压低嗓音的嘶吼:“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璟予抱着若寒站在烈日下,阳光炙烤着大地,也灼烧着他的身体。额头的汗水混合着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流淌下来。路过的货郎瞥见这一幕,吓得推着车子绕道而行;几个妇人则聚在远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就是他吧?听说杀了天枢门长老,还吃小孩呢!”“啧啧,医馆老板没放他进去已经算仁慈了,不然咱们整个镇都要遭殃啊!”
这些恶毒的话语像碎玻璃一样扎进璟予的耳朵,他咬紧牙关,低头看着若寒紧闭的双眼,内心的愧疚和痛苦几乎将他吞噬。他的嘴唇已被咬破,鲜血缓缓溢出,染红了齿间。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若寒,对不起……我连让你喝一口药的能力都没有。”
晨光穿透薄雾,以一种几近怜悯的姿态洒在落霞镇那古老的青石板路上,然而这份温柔却掩盖不了路面被晒得滚烫的事实。璟予紧紧抱着若寒,他的手臂早已因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而酸麻不已,可是他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哪怕只是稍稍松懈那么一点点,他心中便涌起强烈的恐惧,害怕就此失去她。若寒的呼吸极为微弱,犹如即将消散于空气中的轻烟,她胸口的每一次轻微起伏,都像是牵动着璟予心脏的丝线,让他的心猛地揪紧。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街角处的“李记医馆”,那木制的幌子在风中不停地摇晃,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这充满危机与无助的时刻,这小小的幌子仿佛化作了他眼中唯一的希望曙光。
当璟予推开医馆大门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药香如潮水般涌来,伴随着碾药工具发出的“吱呀”声,迅速弥漫在整个空间。璟予几乎是用尽全力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柜台前,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连贯成句:“大夫!求您救救她……她用了禁术,气都快没了!”他的语气中满是绝望与恳求,双眼因为焦急和担忧而变得通红,额头上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是他内心焦灼的外在表现。
中年大夫听到动静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若寒那惨白如纸的脸庞上,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随后,他又迅速地扫过璟予胸口露出的龙形玉佩。那块玉佩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在昏暗的医馆内显得十分醒目,就像黑暗中的一抹奇异亮色。大夫的目光突然停滞了,因为他发现这块玉佩与墙上贴着的通缉令画像旁标注的“随身带龙纹佩”完全吻合。就在这一刻,大夫手中的药碾子“哐当”一声砸进了石臼里,他的脸色从最初的浅白骤然变成了死灰。他心中顿时涌起无限的恐惧,慌乱地连退三步,背脊重重地撞在门框上。他手忙脚乱地摸索着门闩,哆嗦着喊道:“你……你是通缉令上的魔神余孽!快滚出去!别害我一家老小!”
“她快死了!”璟予的声音沙哑而又急促,他抱着若寒艰难地往前挪动了半步,此时此刻,他怀中若寒的体温似乎又降低了一些,那种冰冷的感觉如同寒冰一般刺入他的骨髓,让他心如刀绞。“我愿意把自己绑起来交给官府处置,只求您给她喂一口救命药!求您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每一滴泪水都像是承载着他内心的无助与悲伤。
“别过来!”大夫忽然抄起门后劈柴用的木棍,那木棍粗糙的毛刺扎得他手心发红,但即便如此,他的双手仍然抖得厉害。他瞪大眼睛,声音尖锐刺耳:“轩辕家的巡逻队就在街口!他们见了魔神余孽可不会留情,连窝端掉!我的医馆还要不要?我妻儿的命还要不要?”话音未落,他挥舞着木棍朝着璟予的膝盖狠狠扫去,那动作里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璟予只能抱着若寒往后缩,他的背部撞在坚硬的门框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巨响,医馆的大门被死死关上,紧接着传来插销落锁的清脆声响,还有大夫压低嗓音的嘶吼:“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璟予抱着若寒站在烈日下,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也灼烧着他的身体。额头的汗水混合着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流淌下来,仿佛诉说着他此刻的绝望与痛苦。路过的货郎瞥见这一幕,被吓得推着车子绕道而行,生怕惹祸上身;几个妇人则聚在远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就是他吧?听说杀了天枢门长老,还吃小孩呢!”“啧啧,医馆老板没放他进去已经算仁慈了,不然咱们整个镇都要遭殃啊!”
这些恶毒的话语像锋利的碎玻璃一样扎进璟予的耳朵,他咬紧牙关,低头看着若寒紧闭的双眼,内心的愧疚和痛苦几乎将他吞噬,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唇已被咬破,鲜血缓缓溢出,染红了齿间。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若寒,对不起……我连让你喝一口药的能力都没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底深处挤出来的,饱含着无尽的悔恨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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