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彦把太守带回太守府后。
这位太守便着急询问:“贤侄,汝是如何恢复神智的,又是如何从贼?如弃暗投明,吾可上书保汝性命。”
波彦一一回复:“伯父,吾偷骑马摔下,伤到脑袋就清醒了,不再痴痴傻傻。如今成为黄巾,乃是父亲因吾之疾,与天下疾苦之人成为 太平道之人。吾等从颍川千里迢迢逃到会稽,只为寻找存活之道。还有父亲过几日就要归来。伯父在这里安心等待。他会与伯父说明由原。”
说完退出房内,叫人小心看管,不可有意外,尽量满足他要求。
波彦与唐瑁相认后,就已想好,想利用他与父亲关系。还有他会稽太守身份,帮助他父子俩洗去贼人之名,归顺朝廷,换取发展时间与空间。
天刚刚亮。大军接管山阴,安排各处城门守卫,接管府库,关押俘虏。
周泰带领一营兵马,在城中各世家豪族索要酬军物资,钱粮武器,收取各家的家丁护院。
六万将士家眷先在城外扎营结寨,先居住着。等待安排。但副将级别或以上将领家眷进城居住。
九月二十五日。黄巾大军占领会稽郡十四县。大部恢复平静。每县各留一营驻扎在县治所,也开始陆陆续续在各县安置好黄巾老营的人。给他们分房分地,给他们农具,给他们吃到下次粮收的口粮,给他们粮种播种。
波彦也兑现当初的承诺,按功授田。
波彦知道,虽然占领了会稽,但对会稽掌控度还不高,会稽郡百姓还不认可他们黄巾,会稽郡远离中原,世家豪族没有中原那般强大,但宗族力量也不可小觑,常常有宗贼为祸一方。波彦欲到时带兵平定这些宗贼。
六万将士家眷也被安排在山阴县各地,分房分土地开始耕种,种植冬小麦,来年就有收成。
在这二十几天里,波彦也陆陆续续通过统帅府,向各营派遣亲卫,主将十名,副将六名。加上三十人百人将,每营五十八名系统的人,这样自己就能掌控和监督每营将士。
这些人也不干预主将他们等人的军事要务,就平时保护他们,和训练士卒。而且打起仗来也是不要命的往前冲,深受各营将士喜爱。也都夸赞少将军训练出来的人强悍。
他们也就秘密私下记录平时主将等人的行为,整编成册,在由他们亲自交给波彦派来取信的亲卫。
这样,波彦感到自己对军队的掌控程度越来越好。
波才和彭脱也回到山阴。这样山阴就有了七个营的兵马。二万一千大军牢牢保护山阴,保护六万将士家眷。
波才回来第一天,波彦就找到他,给父亲说道:“父亲,吾带你去见见一个老友。”
波才诧异,会稽郡这个地方还有自己老友。带着疑问说:“哦,谁?”
波彦回道:“父亲去看看便知。”
“那快快带我前去。”
“好,那父亲随我而来。”
在路上,波彦把自己想法告诉了波才。
波才回了波彦一句:“看乃父的。”
波彦带着波才来到会稽郡太守门前,敲了敲门,说道:“伯父,吾父亲才归山阴,吾说他在会稽有一老友,他便要急于见你。”
这位太守听到敲门声,和波彦说话,打开房门。
波才看到这位太守,立马上前高兴道:“文圭兄,真是你?”
这位太守也看见波才:“子能兄,别来无恙乎?”
波才回道:“吾无恙。彦儿快去取些酒菜,吾与尔伯父已有一年未见,当好生喝酒畅谈一番。”又转身对波彦说道。
波彦叫人去准备酒菜。自己静静站在波才后面。
这位太守,也就是唐瑁对波才疑问道:“子能兄,汝怎会从贼呢?汝乃颍川大族之人,从幼时便有家学,应知吾等上报效国家,下护家人安康。如今还成了这会稽贼首,岂不是霍乱国家,连累家人。”
波才听到这些,哀叹一声,还掩面细哭起来,又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道:“文圭兄,汝所言,吾怎会不知,吾有万般苦楚才从了贼。”
“汝知吾只有一子,还痴痴傻傻,吾怕断了传承,天下四处寻医,为吾儿医治,路遇一道人,说吾只要跟随他修道,便能医治吾儿痴傻。吾听信于他,入了太平道,可吾儿也未神智清醒,直到太平道造反,吾儿摔伤,自己恢复神智,吾欲退出太平道,可为时已晚,被太平道裹挟。成了反贼。欲要逃离。”
“吾在颍川颇有家资,散尽家财,招募壮士,护卫妻子。吾一路逃离,看见流民遍地,不忍他们受病饿死,把他们一起带上,谁知人越来越多,各郡各县皆惧怕吾等,视吾等为蛾贼,一直驱赶吾等,朝廷大军也不饶恕吾等,见吾等就屠。”
“吾害怕,就逃到这会稽郡,吾等在这会稽郡群山中已快断粮,吾不忍他们饿死,才出山中向会稽取粮。要是先前得知文圭兄是会稽太守,吾必带人前往他处就食。不连累文圭兄。”
说完又哭了起来。
波彦看着父亲这七分假三分真的表演。忍着笑意。也跟着父亲细哭起来,说道:“父亲,是我害了你与母亲。”
唐瑁看着父子俩后悔痛苦的样子。
上前安慰道:“子能兄,贤侄,如今这般局势,是天意所然,尔等迷途知返,也不晚,吾可上书,说尔等已归顺朝廷,愿散掉部曲随从,收兵为农,迁大部各县安置。且愿率领麾下精锐为朝廷平定山越之乱,将他们编户齐民。”
又接着说:“如此汝父子便拨乱反正,褪去贼人之名。也可为朝廷尽忠。保家族传承。”
波彦对唐瑁说道:“伯父,真可如此?请伯父救救吾等。”说完,给唐瑁行大礼。
唐瑁上前扶起波彦说道:“贤侄不必如此,朝廷如今叛乱四处,正是用人之际,汝父子二人能率领几十万人千里迢迢渡过长江,到了会稽,必有过人之处,率众归顺朝廷本是大功一件,再加之吾上表朝廷。尔父子又愿为朝廷平定山越,彰显朝廷武功,又保江东赋税。真可不能?”
“为确保能脱去反贼之名,得平越之职,也可花重金贿赂宦官。”
波彦对唐瑁又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伯父救命之恩,待洗去反贼之名,定当为朝廷效命,平定山越,说服宦官所用之财吾便去准备。伯父为吾等操劳,吾也必为伯父备一份重礼。”
唐瑁拒绝道:“贤侄不必如此,吾与汝父一同长大,两家世代交好。吾也不忍汝父子误入歧途,酿成大错,到时也来不及悔悟。”
等人上来酒菜,三人在继续畅谈。
主要是波才与唐瑁叙往事,波彦听着。
波才与波彦两父子给唐瑁敬酒。不久把唐瑁灌醉。
唐瑁带着醉意对二人父子道:“子能兄,贤侄,汝二人放心,吾此次上书朝廷必能同意。朝廷已无力四处平叛,也在极力招抚叛贼,更不说汝父子两人还有报效国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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