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嫣和程涵毅回到苍澜界的消息很快传开。
锦嫣的长生体质和强大实力引起了各方势力的关注。
第一个登门拜访的是宗清门长老胡凝云。
她带着厚礼来到锦嫣的住处，态度恭敬。
“锦小姐，” 胡凝云：“我代表宗清门，诚挚邀请您担任客卿长老。”
锦嫣神色平静：“胡长老客气了。我初来乍到，对苍澜界的局势还不了解，恐怕难以胜任。”
胡凝云连忙道：“您不必担心这些琐事。宗清门只需要您挂个名，必要时出手相助。报酬方面绝对让您满意。”
程涵毅站在锦嫣身侧，淡淡开口：“胡长老，我们需要时间考虑。”
白胡凝云识趣地点头：“当然。不过还请锦小姐早做决定，现在盯着您的人可不少。”
送走胡凝云后，程涵毅关上门：“你怎么看？”
锦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宗清门是想借我的名头震慑其他势力。但一旦答应，就等于站队了。” “你觉得不妥？ ”“现在局势不明，贸然站队不是明智之举。 ”
锦嫣放下茶杯，“再看看其他势力的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陆续有各方势力派人前来拜访。
有的想重金聘请锦嫣担任供奉，有的想与她合作，还有的想通过她搭上程家的关系。
锦嫣一律以需要考虑为由婉拒。
这天晚上，程涵毅从外面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有人在暗中散布谣言。” 他把一份情报放在桌上，“说你拥有颠覆苍澜界的力量，意图不轨。”
锦嫣扫了一眼情报，冷笑：“永生教的手段还是这么低级。”
“但很有效。 ”程涵毅皱眉，“已经有些小势力开始对你产生敌意了。”
锦嫣站起身走到窗边：“看来永生教是铁了心要逼我表态。”
“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玩。 ”
锦嫣转身，“明天我们去见几个人。”
第二天，锦嫣带着程涵毅来到城中最繁华的酒楼。
她包下了顶层，邀请了几位在苍澜界颇有影响力的中立人士。
席间，锦嫣开门见山：“最近关于我的传言，各位应该都听说了。”
一位白发老者捋着胡须：“确实有所耳闻。不知锦小姐作何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 ”锦嫣语气平静，“我若真想颠覆苍澜界，何必等到现在？”
另一位中年女子点头：“这话在理。以锦小姐的实力，若真有所图，早就动手了。”
“我此次回来，只是为了处理一些私事。 ”
锦嫣环视众人，“不想卷入任何势力的争斗。但若有人非要与我为敌，我也奉陪到底。” 她的目光看过在场每一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都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分量。
宴会结束后，程涵毅低声问：“这样就能打消他们的疑虑？”
“至少能让中立势力保持观望。 ”
锦嫣说，“接下来，该给永生教一点警告了。”
三天后，永生教在城中的一处据点突然被毁。
没有人看到是谁动的手，但现场留下了一枚银色戒指的印记。
消息传开，各方势力都明白这是锦嫣的回应。
胡凝云再次登门，这次她的态度更加恭敬。
“锦小姐，宗清门愿意为您提供庇护。”
她诚恳地说，“永生教势力庞大，您一个人恐怕难以应付。”
锦嫣微微一笑：“胡长老觉得我需要庇护？” 胡凝云一时语塞。
“替我转告宗清门主，”锦嫣说，“我感谢他的好意，但我自有打算。不过我可以保证，只要宗清门不与我为敌，我也不会与宗清门为敌。”
胡凝云松了口气：“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送走胡凝云后，程涵毅从内室走出：“你这样表态，等于宣布保持中立。”
“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锦嫣说，“我们真正的敌人是那个黑衣人，没必要在苍澜界树敌太多。”
“但永生教不会善罢甘休。 ”
“那就让他们来。 ”
锦嫣眼神转冷，“正好我需要一个立威的对象。”
接下来的日子里，锦嫣陆续接待了几批访客。
她对每个势力都给出了同样的承诺：互不侵犯，互不干涉。
这种态度让大多数势力都感到满意。
毕竟谁都不愿意与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长生者为敌。
只有永生教仍在暗中活动，不断散播对锦嫣不利的言论。
这天，程涵毅带回一个消息：“永生教准备在三天后的联盟大会上对你发难。”
锦嫣挑眉：“联盟大会？” “苍澜界各大势力每十年举行一次的盛会，讨论各界事务。 ”
程涵毅解释，“这次大会由永生教主持，他们很可能借机逼你表态。”
“有意思。 ”
锦嫣轻笑，“那就去会会他们。”
三天后，联盟大会在永生教总坛举行。
各大势力的代表齐聚一堂，锦嫣和程涵毅也在受邀之列。
大会进行到一半时，永生教长老突然发难：“锦小姐，近日苍澜界流传着关于您的诸多传言，不知您作何解释？”
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在锦嫣身上。
锦嫣从容起身：“不知长老指的是哪些传言？”
“有人说您意图颠覆苍澜界，有人说您与异界势力勾结。 ”
长老义正词严，“为了苍澜界的安宁，还请您当众说明。”
锦嫣环视全场，缓缓开口：“我若真要颠覆苍澜界，现在坐在这里的就不会是各位了。”
会场一片哗然。
永生教长老脸色难看：“您这是在威胁我们？”
“我只是陈述事实。 ”
锦嫣语气平静，“不过既然长老提到异界势力，我倒是想问一句：永生教与那个黑衣人是什么关系？”
长老脸色骤变：“什么黑衣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锦嫣冷笑，“那为何黑衣人手下使用的功法，与永生教的秘术如此相似？”
会场顿时炸开了锅。
各大势力代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永生教长老强作镇定：“休要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查一查便知。 ”
锦嫣转向其他势力代表，“我建议成立一个调查组，彻查永生教与异界势力的关联。”
这个提议得到了多数代表的赞同。
永生教虽然极力反对，但在众怒难犯的情况下，只能勉强同意。
大会结束后，锦嫣和程涵毅准备离开，却被柳易门主拦住。
“锦小姐今日之举，可谓大快人心。”
柳易门主低声道，“永生教一向嚣张，今日总算吃了瘪。”
锦嫣淡淡点头：“门主过奖。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不过您要小心，”柳易门主提醒，“永生教睚眦必报，绝不会善罢甘休。 ”
“多谢提醒。 ”
锦嫣颔首，“我自有分寸。”
回程的路上，程涵毅若有所思：“你今天提到黑衣人，是故意的？”
“总要有人揭开这个盖子。 ”
锦嫣说，“永生教与黑衣人勾结的证据我已经掌握了一部分，正好借这个机会公之于众。”
“但你这样等于正式向永生教宣战。 ”
“这一战迟早要来。 ”
锦嫣目光深远，“而且我怀疑，黑衣人与我的渊源，可能比想象中更深。”
程涵毅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锦嫣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轻轻回握。
在这个充满权谋与危机的世界里，有一个人始终相伴，或许就是最大的幸运。
两人回到住处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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