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何雨柱当众揍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四合院。有人暗爽,有人心惊,但更多的是对何雨柱那身蛮力和疯批性格的更深忌惮。
然而,总有人不信邪,或者,高估了自己。
刘光天,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完美继承了他爹的官迷心窍和色厉内荏,还额外添了几分年轻人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劲儿。他眼见着许大茂挨揍,非但没吸取教训,反而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在他爹面前露脸,甚至能借此压过何雨柱一头,在院里“立威”的机会。
他寻思着,何雨柱再横,也是个厨子,自己年轻力壮,又是“领导家属”(他自封的),还能怕了他?要是自己能当着全院的面,把何雨柱给“制服”了,那以后院里谁不得高看他刘光天一眼?他爹还不得对他刮目相看?
这念头一起,就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傍晚,何雨柱刚做完一单席面回来,心情不错,手里还拎着主家送的一条五花肉,准备晚上犒劳自己。他正哼着小调往家走,刚到中院,就被刘光天给拦住了。
刘光天故意挺着不算结实的胸膛,叉着腰,挡在路中间,身后还跟着他那同样不太聪明的弟弟刘光福,兄弟俩试图营造出一种人多势众的假象。
“傻柱!你站住!”刘光天学着电影里反派的样子,抬着下巴,用鼻孔看人。
何雨柱停下脚步,眉毛一挑,看着眼前这俩歪瓜裂枣,乐了:“哟,这不是二大爷家的两位‘衙内’吗?怎么着?拦路打劫啊?柱爷我今天心情好,兜里有几个子儿,你们叫声爷爷,兴许赏你们俩买糖吃?”
“你放屁!”刘光天被这轻蔑的态度激怒了,“谁要你的臭钱!我问你,你前两天为什么打许大茂?还把他打得那么惨!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雨柱把五花肉换到左手,右手掏了掏耳朵:“为什么打他?因为他欠揍啊。怎么?你也想尝尝挨揍的滋味,好跟你许大茂叔叔做个伴儿?”
“你!”刘光天脸一红,梗着脖子道,“我告诉你傻柱!你别太嚣张!这院里还轮不到你横行霸道!今天我就替许大茂,替全院的人,教训教训你!”
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袖子,露出两根细瘦的胳膊。
他身后的刘光福也跟着虚张声势地“哼”了一声,但脚步却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何雨柱差点没笑出声来。就这?也学人强出头?
他懒得再废话,把五花肉往旁边窗台上一放,勾了勾手指:“来来来,别光说不练,柱爷我让你三招,省得人说欺负小孩。”
刘光天被彻底激怒,怪叫一声,挥舞着王八拳就冲了上来。
可惜,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在何雨柱眼里跟慢动作回放差不多。
何雨柱甚至连脚步都没动,侧身轻松躲过刘光天的拳头,左手顺势一抓,就捏住了他打过来的手腕,然后右手快如闪电,“啪啪”两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
声音清脆响亮,比打许大茂时也不遑多让。
刘光天直接被扇懵了,眼前金星乱冒,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第一下,打你不知天高地厚!”何雨柱冷声道。
没等刘光天反应过来,何雨柱抓着他手腕的左手往自己怀里一带,右腿膝盖猛地往上一顶!
“呃啊!”刘光天感觉肠子都快被顶断了,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就蹲了下去,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第二下,打你有眼无珠,敢来惹我!”
何雨柱松开手,看着像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的刘光天,觉得还不够,又抬起脚,用鞋底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
“第三下,赏你的!让你长点记性,以后见着柱爷,把头低下做人!”
刘光天被踹得往前一扑,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再也爬不起来了。
旁边原本还想助威的刘光福,早就吓得面无人色,见大哥被打成这样,怪叫一声,扭头就往家跑,边跑边喊:“爸!爸!不好了!大哥被傻柱打死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捡起窗台上的五花肉,弹了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看都没看地上死狗一样的刘光天,对着闻声出来看热闹的阎埠贵等人说道:“都看见了?这可是他先动的手,柱爷我这是正当防卫。以后谁再不开眼,这就是下场!”
说完,拎着肉,迈着四方步,回屋去了。
没过一会儿,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吼声就从后院传了过来,但终究没敢来找何雨柱的麻烦。只能把丢人现眼、哎呦叫唤的刘光天拖了回去,至于回家后是给他上药还是再来一顿“竹笋炒肉”,就不得而知了。
何雨柱在屋里,把五花肉切成薄片,准备炒个回锅肉。收音机里放着欢快的乐曲。
他心情愉悦地想:看来这“日常揍人”项目,还可以扩展一下业务范围。
挺好。
谁想找事?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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