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那身刺眼的装扮和袖章,如同在刘海中那颗早已躁动不安的官迷心脏上,狠狠浇了一瓢滚油!他眼睁睁看着曾经被他看不起、甚至被他试图“落井下石”的许大茂,居然凭借“积极性”抢先一步,混上了“宣传队”的差事,在人前吆五喝六,这让他如何能忍?
那股压抑了许久的、对权力的渴望,如同岩浆般在他肥胖的躯壳里奔涌,灼烧得他坐立难安。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风头都被许大茂这种小人抢光了!他刘海中,堂堂七级锻工(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资本),院里的二大爷,思想觉悟怎么能落后?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他反复咀嚼着收音机里听到的这句话,觉得这话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对!不能温良恭俭让!要战斗!要积极!他也要戴上袖章,也要站在人前讲话,也要掌握话语权!
这种急切,甚至压倒了他对何雨柱那点残存的忌惮。在他看来,何雨柱再横,也不过是个厨子,在这种“大势”面前,个人勇武算得了什么?只要他刘海中站对了位置,掌握了“道理”,何雨柱还敢像以前那样对他不敬?
行动力惊人的刘海中,立刻开始了他的“积极”表现。
首先,是形象上的改造。他翻箱倒柜,找出一件压箱底、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虽然绷在他肥胖的身体上有些滑稽,但他觉得这代表了“朴素”和“**”。他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枚比许大茂那个更大的像章,端端正正别在胸口,仿佛那是他“忠心”的证明。
接着,是语言上的“进步”。他放弃了以往那种拿腔拿调的官腔,开始努力模仿收音机里和街上那些人的说话方式,尽管有些拗口,但他学得异常认真。“我们必须坚决……”、“要彻底……”这类词汇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口中,甚至在饭桌上教训刘光天兄弟时,也会突然冒出一两句,把两个儿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便是行动上的“争先”。厂里组织学习,他每次都抢坐第一排,笔记记得密密麻麻(虽然很多字他不会写,用符号代替)回到院里,他也不再只是挺着肚子踱步,而是开始主动“关心”起院里的“思想动态”。
他看到阎埠贵家门关得紧,便会故意提高音量对易中海(或者压根没对象,就是自言自语)说:“老阎这思想,还是太保守!关起门来能搞吗?得走出去!投入到轰轰烈烈的**中去!”
看到贾家依旧死气沉沉,他也会摇头晃脑:“有些家庭,困难是客观存在的,但也不能因此就消沉嘛!。”(忘了自己之前对贾家的避之不及)
他甚至几次有意无意地踱到中院,在何雨柱家门口放缓脚步,眼神闪烁着,似乎想看看何雨柱对他这番“积极”表现有何反应,又或者,是在潜意识里期待着何雨柱能像以前那样跳出来怼他,好让他有机会用“新式武器”进行反击,一举确立自己的“新权威”。
然而,何雨柱的反应,却让刘海中有些失望,又有些莫名的发毛。
何雨柱根本懒得搭理他。偶尔开门碰上,也只是用那种看猴戏似的、带着浓浓讥诮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番,尤其是停留在他那紧绷的装扮和硕大的**上,然后什么也不说,直接关门回屋。那眼神,比任何言语都让刘海中难受,仿佛他所有的精心准备和积极表现,在对方眼里都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滑稽戏。
“哼!不识时务!”刘海中只能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悻悻地走开,但那股急于出头的火苗,却燃烧得更加旺盛。他觉得自己必须干出点更“轰动”的事情,才能真正脱颖而出,把许大茂比下去,也让何雨柱那家伙不敢再小瞧自己!
他开始更加卖力地参加厂里的各种活动,耳朵竖得像天线,捕捉着任何可能让他“立功”的信息。他那肥胖的身影,在日益狂热的厂区和四合院之间穿梭,脸上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既融合又略显突兀的、急不可耐的亢奋。
刘海中,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跳上这辆疾驰的时代列车,去攫取他梦寐以求的“风光”与“权力”了。他却不知道,这列车的方向,远非他所能控制,而跳上去的代价,可能远超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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