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上空的阴云似乎越来越浓,院里的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这愈发凛冽的风雨中挣扎求存。何雨柱那套“少管我,管好你自己”的哲学,像一堵冰墙,将他与外界隔离开来。然而,人毕竟是社会动物,完全的隔绝几乎不可能。偶尔,也会有一些看似带着温度的东西,试图穿透这堵冰墙,但结果往往证明,那不过是错觉,或者,是另一种形式的算计。
这天傍晚,天色阴沉,飘起了细密的雨丝。何雨柱下班回来,刚支好自行车,就看见妹妹何雨水撑着一把旧伞,站在中院自家门口,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她手里还拎着个小布包。
何雨柱皱了皱眉,没说话,掏出钥匙开门。
何雨水跟了进来,把伞放在门外,声音有些低,带着点不自然:“哥……下雨了,我给你……织了条围巾。”
她从布包里拿出一条灰色的、针脚不算太细密的毛线围巾,递了过来。看得出,是新手织的,费了不少功夫。
何雨柱看着那条围巾,愣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里,何雨水小时候,他这个当哥哥的没少给她操心,但妹妹给他织东西,这似乎是头一遭。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原主的暖意,似乎要从他心底冒出来。
但他很快压了下去。穿越者的理智和“外耗”信条立刻占据了上风。
他接过围巾,随手捏了捏,材质一般,织得也粗糙。他脸上没什么感动之色,反而带着点审视:“怎么突然想起织这个?钱不够花了?还是工作有着落了,需要我表示表示?”
何雨水脸上的那点期待瞬间僵住,眼圈微微发红,声音带着委屈:“哥!你就不能想我点好?我就是……就是看天冷了,你整天骑个车……”
“行了行了,”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她,把围巾随手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心意我领了。东西我收下。没事你就回去吧,我这儿还得做饭。”
他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彻底伤了何雨水的心。她咬了咬嘴唇,再也说不出话,转身冲进了雨里,连伞都忘了拿。
何雨柱看着她在雨幕中跑远的背影,又瞥了一眼椅子上那条孤零零的围巾,嗤笑一声:“织条围巾就是温暖了?幼稚!”
他根本不信何雨水是纯粹出于兄妹之情。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一种情感投资,或者是在工作和婚姻受挫后,试图挽回兄妹关系的一种手段。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带着目的的“温情”。
这还没完。
过了两天,前院的秦淮茹,竟然也找上门来。不过她不是空手来的,手里端着一小碗她自家腌的咸菜。
“柱子,”秦淮茹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近乎讨好的笑容,“我自己腌的雪里蕻,给你尝尝鲜,就饭挺好的。”
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被何雨柱警告的恐惧,或者说,生活的艰难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尝试拉近关系。毕竟,何雨柱手指缝里漏出一点,都够她家改善好几顿。
何雨柱看着那碗黑乎乎的咸菜,又看看秦淮茹那强装出来的笑脸,心里跟明镜似的。
“哟,秦师傅,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语气带着嘲讽,“您这咸菜,我可不敢白吃。说吧,是想借粮还是借钱?或者是又听到什么风声,想来探探路?”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变得尴尬又惶恐:“柱子,你……你误会了,我就是……就是邻里之间……”
“邻里之间?”何雨柱打断她,毫不客气地说,“咱们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好!你这咸菜,端回去吧,我吃不惯。以后没事,也别往我这儿送东西,我嫌麻烦!”
他直接关上了半边门,将秦淮茹和她那碗承载着“些许温暖”假象的咸菜,隔绝在了外面。
秦淮茹端着碗,在初冬的寒风中站了一会儿,最终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那点试图用咸菜换来的“温暖”,被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戳破、踩碎。
何雨柱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风雨中的些许温暖?
假的!都是假的!
何雨水的围巾,不过是情感绑架的前奏;秦淮茹的咸菜,更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他早就看透了这些人情往来的本质,无非是包裹着糖衣的算计和索取。
他不需要这种虚伪的温暖,也不相信这世上存在无缘无故的善意。
与其被这些虚假的温暖所迷惑,陷入无尽的内耗和麻烦,不如一开始就冷硬到底,拒之门外!
自己活得清醒,活得痛快,比什么都强!
至于那些试图用“温暖”来接近他的人?
对不起,柱爷我不吃这套!
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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