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龙哥站在院子里,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眼神复杂。小弟悄悄走近,低声问:“老大,许知青怎么说?”
龙哥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她说让我们按计划行事,她自己能解决。”
小弟惊讶地睁大眼睛:“她一个女子,能对付得了书记?”
龙哥摇摇头,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这许知意,可不是普通女子啊。”他转身朝屋内走去,吩咐道,“按她说的做,安排个人三天后去向阳村。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锐利,“找机灵点的,见机行事,万一情况不对,立即停止行动。”
“是,老大。”小弟应声退下。
龙哥独自一人坐在茶桌前,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林建国啊林建国,你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龙哥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这天早晨,许知意像往常一样在村卫生所忙碌着。傅叶澜借口来看病,实则守在一旁,眼神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进来的病人。
上午十点左右,一个陌生男子搀扶着一位老人走进卫生所。老人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夫,快看看我爹怎么了!”男子焦急地喊道,眼神却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许知意。
许知意镇定自若地走上前,仔细为老人检查。傅叶澜站在一旁,全身紧绷,如同即将出击的猎豹。
“老人家,您哪里不舒服?”许知意温和地问道,手指熟练地搭在老人的腕部诊脉。
老人艰难地开口:“胸口闷...喘不过气...”
许知意诊脉片刻,又查看了老人的舌苔和眼睑,忽然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只是普通的暑热症。我给您扎几针,再开副药,很快就能缓解。”
男子似乎有些意外,急忙道:“大夫,您确定吗?我爹看起来很难受,要不要送去县医院?”
许知意抬头看了男子一眼,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怎么,信不过我的医术?”她的语气依然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男子被看得心虚,支吾道:“不、不是...只是担心...”
就在这时,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脸色也开始发青。男子顿时惊慌起来,大声喊道:“爹!爹你怎么了?大夫,这、这是怎么回事?”
傅叶澜一个箭步上前,护在许知意身前,眼神凌厉地盯住男子:“你做了什么?”
许知意却轻轻推开傅叶澜,从容不迫地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不必惊慌,这是痰阻气道,扎一针就好了。”说着,她精准地在老人喉部附近扎下一针。
奇迹般地,老人的呼吸立刻平稳下来,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围观的村民发出一阵惊叹。
许知意拔针后,老人长舒一口气,感激地握住她的手:“谢谢大夫,我感觉好多了!”
许知意微笑着点头,转身开药方。她特意提高了声音,确保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老人家,您这是虚热内蕴,加上最近天气变化,才导致不适。我给您开三副药,按时服用,注意休息就好。”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不过,您这病来得急,去得也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突然发作。最近是否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老人茫然地摇头:“没有啊,就是平常的饭菜...”
旁边的男子脸色微变,急忙插话:“多谢大夫,我们这就去抓药。”说着就要扶老人离开。
“等等。”许知意叫住他们,从药柜中取出一小包药材,“这是我特意配制的清凉散,您现在就可以服用一次,巩固疗效。”
男子犹豫了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接过药包。许知意亲自倒水,看着老人服下药物。
令人惊讶的是,服药后不久,老人突然皱眉捂腹:“肚子有点不舒服...”
男子的眼睛顿时亮了,仿佛抓到什么把柄,大声道:“大夫,这药是不是有问题?我爹怎么会肚子疼?”
许知意不慌不忙,微微一笑:“正常反应,药力正在驱散体内热毒。稍等片刻就好。”
果然,不过几分钟,老人的表情舒缓开来,惊喜道:“哎呀,现在全身轻松多了!胸口也不闷了,头脑都清醒了许多!”
围观的村民纷纷称赞许知意医术高明。男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勉强道谢后,搀扶着老人匆匆离开。
傅叶澜走到许知意身边,低声道:“就是他们?”
许知意点点头,眼神深邃:“龙哥安排的人。老人是真的病了,但那儿子...”她冷笑一声,“在来之前,肯定给老人服用了某种能暂时加剧症状的药物,想制造医疗事故的假象。”
“你怎么知道的?”傅叶澜惊讶地问。
“诊脉时就察觉异常。”许知意平静地说,“脉象显示病情不该如此严重。所以我特意用了加强版的药剂,既快速治愈了老人,又让那个儿子的算计落空。”
傅叶澜凝视着许知意,眼中满是钦佩与爱意:“你总是能让我惊喜。”
许知意俏皮地眨眨眼:“这才只是开始。林建国既然出手了,我们自然要回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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