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轻晃食指:“我既知昨日是你当值,七号仓门锁该由你经手。可方才你开锁时右手持匙,锁孔却朝反方向——”他忽然逼近,“左撇子锁门很别扭吧?那晚搬空仓库后,必是‘肥猪’锁的门。”
值班员瞳孔剧震。当日确是左撇子的肥猪锁门,这等细微破绽竟被看穿。徐飞的洞察力与推演能力令人胆寒。
强哥趁机谄笑:“现在知道飞少厉害了?在爷面前耍花样,活腻了!”
“说说你们的来路?”徐飞把玩着手中 ** ,锋刃在灯下泛着冷光,“当然,你可以保持沉默。”
值班员浑身发抖。
“快说!老子先剁你手指,一节节剁!”强哥晃着血刀厉喝。
“我...要打电话。”值班员四肢已废,嘴角渗血,眼中尽是恐惧。
徐飞从他兜里摸出手机:“号码?”
值班员嗫嚅着报出数字。电话接通瞬间,未等徐飞开口,听筒便传来熟悉的低语:“早说过你杀不了他。”
李永川!又是这该死的李永川!
徐飞微微一笑,轻轻摇头道:我猜到是你,但真没想到会是你。
电话那头明显怔住,随即传来爽朗笑声:我料到开头,却没猜中这结局。
徐飞轻声道:既然事情暂时查不下去,李永川这个层面我现在也动不了。顿了顿又说: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是不是该灭口了?
谁敢动飞少?李永川轻笑,转而正色道:上次那张红卡用得可顺手?按规矩,李子峰不在了,红卡本该收回销毁。
徐飞会意:好,此事到此为止。语气转冷:希望屠鳄帮的地盘上别再出现这种事,我们的容忍是有限的。
李永川大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心中暗赞徐飞识趣。若真追查到底,以他的能力定会查出 ** ;若派人灭口,代价恐怕更大。
我这儿还有块玉牌和一个人。得到承诺后,徐飞稍松口气。至少走私的事不会再发生在屠鳄帮地盘上,否则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
玉牌送给飞少把玩,人就不要了。李永川淡淡道。
徐飞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值班员身上。瞥了眼强哥,随手将 ** 抛过去,两指斜划便转身离去。值班员见状哀嚎:飞少饶命!
强哥会意,上前几步 ** 狠狠刺入,下地狱喊去吧!冷笑着拔出 ** ,鲜血喷涌。值班员抽搐几下便断了气。
处理完毕,强哥快步追上徐飞:飞少,接下来怎么做?
“让屠鳄帮的人都把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徐飞坐进车里揉了揉太阳穴:“说白了,那人我也惹不起。”
强子闻言心头一颤,连飞少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自己更不够看。要是今晚的事走漏风声,怕是等不到飞少动手,自己就得暴尸街头。他当即堆起笑脸:“飞少说什么呢?
徐飞满意地瞥了他一眼:“把尾巴收拾干净。”说完便发动了引擎。
“明白!”强子转身就去给帮众们 ** 了。
疾驰的车厢里,徐飞指节不停敲打着方向盘。万鼎集团怎么会搅进这滩浑水?以万胜龙的性子,别说参与文物走私,怕是沾边都不乐意。莫非是底下人背着龙头搞小动作?要真闹出乱子,作为法人代表的万胜龙岂不是......该不该给他提个醒?转念又想起李永川那伙人的手段,连李子锋都折在他们手里。眼下还是先去京城再从长计议。
天一楼别墅前,安子和罗焱正围着不知从哪搬来的台球桌厮杀。见徐飞归来,两人扔下球杆就凑上前,眼里闪着精光。
“飞少气色不错,云水岸的温泉养人?”罗焱打量着说道。
徐飞扯了扯嘴角——刚经历完一场 ** 也算调养?随口应道:“睡得好罢了。各社团最近什么动静?”
“百老门已经低头,就剩万龙帮还在蹦跶。”安子掰着指头汇报,“非但不归顺,反倒吞了几个小社团扩张地盘。”
徐飞眉头一皱。卢大亮哪来的胆子?明明百老门和骷髅会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儿。
“要不我带人平了他们?”安子拳头捏得咔吧响,战意盎然,“现在咱们人多势众,碾死万龙帮跟玩似的。”
徐飞摇头道:现在时机未到,骷髅会和百老门才归顺不久,若此时灭了万龙帮,恐怕会寒了两帮弟兄的心。我们承诺过不碰他们的地盘,还是先查明缘由再从长计议。
三人交谈间步入大厅。菲儿早已在楼上望见徐飞的车驶入,心中欢喜,但见他们似在商议要事,便在一楼静候。徐飞见到美丽的菲儿,展颜一笑张开双臂。菲儿如飞鸟般扑入他怀中,随后恭敬道:徐飞君辛苦了。
这声问候让徐飞心头一暖。他温柔揽住菲儿的纤腰,在她颊上轻吻:谢谢菲儿。罗焱和安子识趣地坐到沙发上,留给他们独处空间。
温存片刻后,菲儿体贴地说:徐飞君先忙正事,我去给你们熬粥。说罢翩然离去。
徐飞神采奕奕地坐下:两位,我在沪上时日无多,有几件事需你们亲自处理。
罗焱和安子闻言大惊:飞少为何要走?可是厌倦了这般生活?
见二人紧张,徐飞笑道:沪上大局已定,屠鳄帮再无对手。我此番进京,既为体验平常生活,也为社团开拓新路。若固守沪上一隅,终非长久之计。
得知徐飞是要去京城发展,二人顿时释然。想到以飞少的才干,必能在京城开疆拓土,使屠鳄帮根基更稳,不由喜形于色。
罗焱拍额赞道:还是飞少深谋远虑,真乃当世奇才。
夜幕深沉,徐飞轻抚鼻尖,目光扫过面前两人:“安子,从帮里挑些顶尖好手,按你在部队那套方法训练,我要一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精锐。”
安子眼中闪过兴奋,拍腿道:“正合我意!一千多人里选百来个死士不成问题。”
“不急。”徐飞摇头,“先训三十人。等这批练成了再选下一批,既能保证质量,又不影响帮务。”罗焱与安子对视一眼,深以为然——如今屠鳄帮地盘扩张,若抽调太多人手确实不妥。
“第二件事。”徐飞转向罗焱,语气转沉,“码头必须由你亲自坐镇,所有货品需经弟兄们开箱查验才能入库。”见二人面露疑惑,他简要将今夜 ** 道来。听到其中凶险,罗焱当即抱拳:“明日我便去码头坐镇。”
指尖轻叩桌面,徐飞继续道:“还有万龙帮——查清他们抗拒归顺的缘由。我离沪前必须解决这个隐患。”
话音未落,门外 ** 匆匆来报:“飞少,黄堂主有急事求见。”自百老门归顺后,黄大发便以堂主自居。徐飞眉峰微动——深夜来访,必非寻常。
天一楼内灯火通明,黄大发展踏入大厅,看见徐飞便立即抱拳行礼:飞少。
徐飞起身相迎,快步上前握住对方手臂:黄堂主深夜前来,定有要事。
黄大发朗声笑道:飞少果然料事如神。随即正色道:我们发现一队形迹可疑的东瀛人,疑似稻川会成员。
稻川会?徐飞眼中精光一闪,抬手示意:坐下详谈。
侍者奉上香茗,黄大发接过茶盏时心头微暖。他仰首饮尽杯中茶,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自帝豪酒店出现东瀛人后,帮众便加强巡查。今日午间,宾馆发现可疑东瀛客,其中一人腰间隐约露出枪柄。
黄大发带人查探时,目标已从宾馆撤离。调取监控发现对方分批离开,守候至深夜未果,遂来禀报。
徐飞心中了然,这作风与昔日伊藤等人如出一辙。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对方有多少人?指节在案几上轻叩,思绪已飞转至应对之策。
黄大发显然已摸清情况,流畅答道:“二十五人分批入住‘豪方’宾馆,开了四间房,登记姓名是梅川库子。”
徐飞尚未开口,安子却眉头紧锁,疑惑道:“没穿裤子?怎么取这么粗俗的名字?”
徐飞一口茶呛在喉间,忍俊不禁。黄大发和罗焱原本严肃的表情也绷不住了。若那梅川库子听到这番话,怕是要先找父母为何起这名字,再找安子决斗。
笑声过后,气氛轻松了些。黄大发缓了缓,眼中带笑继续道:“我们查过他们的房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发现。”
他又补充:“我已让弟兄们盯紧他们,但这伙人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罗焱沉思片刻,沉声道:“那就发动所有屠鳄帮兄弟,不信上千人找不出二十几个倭国人。”
徐飞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他扫了一眼,神色凝重却异常平静:“不用找了,他们马上就到。”
三人异口同声:“什么?冲屠鳄帮来的?”
徐飞苦笑:“准确说,是冲我们几个。上次杀了秘杀堂十几人,稻川会怕是来 ** 的。”
安子挠头笑道:“飞少,你咋知道?难道在稻川会有内应?”
徐飞淡淡道:“看看手机。天一楼的信号又被屏蔽了——和陈胡须上次的手法一样。那伙倭国人突然消失,我猜他们就在附近,等夜深人静杀我们个措手不及。”他嘴角微扬,“当然,只是猜测。但今晚必有动静,是不是稻川会,很快见分晓。”
徐飞话音刚落,守在屋外的影子和独狼已闪进大厅。徐飞低声问:真有人来了?
独狼眼中寒光一闪:来了上百号人,轻装从后山摸上来的。
带重武器了吗?徐飞想起菲儿说过稻川会的势力,但转念一想,这里是国内,对方应该不敢太嚣张。
暂时没发现。独狼答道。
徐飞心里有了底。影子抓起桌上的茶水灌了几口,揣上馒头,提着乌黑的刀隐入夜色。独狼则抄起水果刀,朝相反方向走去,浑身透着杀气。
罗焱和安子脸色微变。黄大发急道:真是那帮日本人?可他们才二十五个人。
徐飞意味深长地笑了:利益面前,他们随时能找帮手。可惜打错了算盘。他没说透,心里已有计较。
安子,让兄弟们撤到楼上。徐飞起身吩咐,罗焱,调各堂口精锐守住山下要道,见到日本人格杀勿论。
黄大发疑惑:信号不是屏蔽了吗?电话线也断了怎么通知?
罗焱看向徐飞,得到首肯后解释道:上次吃亏后我们埋了两条暗线,他们剪断的只是明线。
黄大发微微颔首,心想飞少他们果然深谋远虑,难怪能在沪上 ** 风云。更让他心头一暖的是,飞少竟将天一楼的核心机密都告知于他,显然已将他当作过命兄弟。
罗焱与安子迅速行动起来。不多时,百余名屠鳄帮成员训练有素地进入别墅,从器械室出来后每人配备**和连弩。自上次陈胡须带人突袭天一楼后,出身安全局的二人便对帮众展开特训,将整座天一楼打造成立体战场,确保每人都有专属战位。安子曾放言,这百余名兄弟虽不及安全局精锐,但与**普通士兵相比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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