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目光在菲儿和苏晓之间转了转,赶紧给两人介绍。
菲儿嫣然一笑,明媚动人,轻轻欠身对苏晓说:欢迎姐姐,我是菲儿,以后请多指教。
苏晓望向徐飞,忆起他车上所言,明白这菲儿也是他的红颜。心中暗叹,却已深陷其中无法抽身。见菲儿温婉可人,便含笑回应:谢谢妹妹,我叫苏晓,初来天一楼,还望关照。
罗焱与安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和睦相处,对徐飞佩服得无以复加。徐飞暗自松了口气,原以为苏晓会愤然离去,毕竟爱情本就不容分享。
夜深时分,菲儿依偎在徐飞怀中轻语:今晚该去陪晓姐姐,她初来乍到,又经历这么多事。
徐飞将她搂紧,半晌才问:你不怨我吗?
菲儿指尖轻抚他的面庞,柔声道:有人爱慕你,正说明我的徐飞君足够优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幽幽一叹:何况我从未奢望独占你,能相伴左右便心满意足。
徐飞心头一热,低语:今晚...我留下......
良宵苦短,红烛帐暖。
朝阳绚烂,空气清新。
这一切与梅川库子再无干系。他再也看不见晨光,闻不到花香——这个秘杀堂成员已成为一具冰冷的 ** 。连同另外五名同伙,悄无声息地死在戒备森严的重犯监狱。
接到张为民电话时,徐飞震惊不已。梅川库子怎会在监狱离奇死亡?谁能突破森严守卫行凶?
徐飞撂下汤匙,对菲儿和苏晓歉然道:你们先用早餐,我去趟警署。
警局在人们心中总带着几分阴郁,苏晓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徐飞。她指尖微颤,低声问:昨晚 ** 的事……他们找你问话了?
徐飞摇头,转向罗焱与安子:梅川库子那帮人全死了,就在张为民眼皮底下。他顿了顿,总得去看看,给他些线索。
二人闻言色变。戒备森严的监狱里谁能取梅川库子性命?
徐飞刚踏出门,影子和独狼便如鬼魅般跟上。影子手里仍攥着两个馒头。
苏晓凝望那道挺拔背影,心底泛起涟漪:若能与此人白首,该多好。
姐姐发什么呆?菲儿递来温热的豆浆,吃完早点,我带你逛逛。
苏晓莞尔。这般可人的姑娘,难怪徐飞会留她在侧。
重犯监狱——铜墙铁壁的囚笼。
徐飞与张为民立于铁门前。数十道电子闸门森然排列,七米高墙缠绕着带刺电网,内部被分割成若干 ** ,每区仅容五名囚犯。监控探头如蛛网密布,警犬与巡逻队昼夜不息。
就这样的地方,张为民叹息,梅川库子一伙竟被灭口,至今毫无头绪。
老宋适时插话:昨夜三点审讯结束,六人刚押进来,今早就发现全被一刀毙命。
张为民颔首:这群人死不足惜,但死在监狱里,必须查个明白。
徐飞懂他的意思。此事若不水落石出,终将成为警界污点,化作张为民心头刺。
去看看现场。徐飞突然说道。
老宋立即在前引路,虽然不明白张局长为何叫来徐飞,但既然能被张为民看重,必定有其过人之处,自己绝不能轻视或怠慢。
张为民又叹了口气。他已反复勘察现场多遍,却毫无线索。监控设备全被破坏,凶手样貌无从捕捉。告诉徐飞,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或许他能发现些什么。同时,张为民暗自庆幸昨晚审讯顺利完成,否则梅川库子等人若被杀,那些关键信息便无从获取。
“张局长,抱歉,我们来晚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
徐飞回头,看见一位干练的年轻女子和一位面色严肃的年轻男子快步走来。
张局长见到他们,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辛苦国安局的两位同志了。李希宝科长,若非情况紧急,我也不愿一大早劳烦你们。”
徐飞暗叹,局长说话果然滴水不漏。
李科长伸手与张为民握手:“张局长,这位是我同事胡晶晶。本次由我们协助办案,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太好了,有国安局的精英相助,这案子我心里就有底了。”张为民神色稍缓。国安局的人到场,即便破不了案,至少有人分担责任,不至于颜面尽失。毕竟李希宝是国安局的精锐。
李科长对张为民的称赞颇为受用,目光转向徐飞:“张局长,这位是?”
未等徐飞开口,张为民淡然一笑:“他是我一位小朋友,对侦探工作有些研究,今天带他来长长见识。”他自然无法直言徐飞是江湖中人,更是沪上最大帮会的首领。
李科长和胡晶晶了然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罢了。
前往现场途中,老宋适时向徐飞和李希宝等人介绍牢房的情况。
梅川库子等人遇害的牢房位于监狱核心区域的最底层。这一层共有二十间囚室,每间约七八平方米,配备水泥桌椅、床铺、简易马桶、淋浴喷头和洗手池。为防止囚犯破坏,墙上的黑白电视机被金属罩牢牢封住。囚室一端连接走廊铁门,另一端墙壁高处有个狭长小窗,囚犯躺在床上只能望见一方天空,偶尔能见到飞鸟掠过监狱屋顶。
这些囚室刚投入使用不久,梅川库子等人是首批入住者。谁料他们还没适应新环境,就遭遇了灭顶之灾。
徐飞刚踏入底层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地面未干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出事的囚室外围满了人:刑侦人员采集证据,法医忙着验尸。众人见到张为民纷纷致意,对佩戴证件的李希宝和胡晶晶也点头示意,唯独对徐飞这个陌生面孔投来探究的目光——这种重大案件现场,张局长怎会带个毛头小子进来?
** 是什么?徐飞望着水泄不通的现场问道。张为民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六人都是被利器贯穿心脏后刺穿咽喉,不仅手法精准,凶手还刻意放干了他们的血。他下意识搓了搓手臂,最可怕的是,所有致命伤误差不超过一厘米,绝对是职业 ** 所为。
李希宝和胡晶晶听得脊背发凉。徐飞却轻轻摸了摸鼻尖:张局,能让我看看 ** 吗?
这话让刚回过神的两位专员脸色骤变。作为国安局精英,他们向来享有优先调查权,此刻竟被这个不知来历的年轻人抢了先机,李希宝握紧的拳头指节已然发白。
张为民似乎没注意到李希宝他们的表情,点点头,朝老宋使了个眼色。老宋立即上前对刑侦人员和法医说:大家先让一让,让这位小同志看看 ** 。
在场的刑警和法医都愣了一下。让他们停下工作给这个年轻人看 ** ?这是什么道理?但想到是局长带来的人,总要给点面子。也许这小子是线人,看过 ** 后能提供有用线索。于是众人往旁边退了退,给徐飞让出一条路。
徐飞慢慢挤了进去,李希宝和胡晶晶满脸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徐飞掀开一具 ** 上的白布,正是梅川库子。只见他脸色惨白发青,双眼凸出,嘴巴大张,甚至能直接看到喉咙里的小洞。胸口有个方形的血窟窿,周围血肉模糊。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川库子全身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可怕。
胡晶晶突然跑了出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被吓吐了。就连旁边的男警员们也脸色发白——凶手实在太凶残了。
李希宝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喃喃自语道:什么凶器这么厉害?
** ** 。徐飞伸了个懒腰,把白布重新盖在梅川库子的 ** 上,站起身淡淡地说。
** ** ?
徐飞的话让在场众人都很吃惊。
李希宝眼神游移不定地看着徐飞,脸上写满怀疑,打断道:凭什么这么说?
徐飞看了李希宝一眼,微微一笑:伤口。 ** ** 造成的伤口通常是方形窟窿,伤口边缘无法相互挤压止血愈合。这种伤口很难包扎,因为容易导致内部肌腱断裂或血管破裂,表面缝合意义不大。而且 ** ** 刺入人体后,血槽会迅速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泡沫阻塞血管。只要刺入人体约8厘米就能致命,拔出时也毫不费力。
徐飞叹了口气:我刚才检查过 ** ,伤口形状完全吻合,所以得出这个结论。
李希宝心中暗自吃惊,转头看向身旁的年轻法医。作为安全局科长,他虽被称作精英,但这称号更多是依赖下属拼命搜集线索、运用高科技手段追踪,自己则在关键时刻分析定案。此刻毫无头绪,他自然困惑不已;他多希望法医能否定徐飞的判断——连他这个科长都看不出的端倪,这年轻人怎可能发现?
法医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他耗费数十分钟才推测出的凶器,竟被徐飞轻描淡写点破,不禁感到几分羞愧。
张为民闻声走进停尸间。整个上午他都刻意避开 ** ——并非畏惧,而是认为局长不该插手基层事务。若事事亲力亲为,还要下属何用?但此刻听到徐飞的分析,这位从一线部队出身的局长暗自震动。他太清楚使用这种武器的人有多可怕。
这种武器的特殊性在于:棱型刀身带有三道血槽,经过哑光处理的灰白色表面绝不反光。它通常直接装配在枪械上,可折叠却极少拆卸使用。没有传统刀身,唯有利刃尖端,注定只能突刺无法劈砍。正因使用条件苛刻,寻常歹徒根本不会选择它作案。
张为民随手掀开裹尸布。刚吐完回来的胡晶晶见到血肉模糊的 ** ,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再度煞白,捂嘴冲出去干呕。呕吐声在密闭监狱走廊格外刺耳。李希宝无奈摇头——若非为了带教这个新人,下次绝不会让她出来丢人。
法医和刑警们对胡晶晶的反应习以为常,却对徐飞的镇定暗自诧异。这年轻人面对惨状面不改色,还能从容道破凶器来历,这份胆识令他们收起轻视,暗叹局长身边果然藏龙卧虎。
张为民戴着手套简单查验后,起身叹道:确实是这种武器所为。小周,你们怎么看?
徐飞看了张为民一眼,心想局长说话就是有水平,一个既留足了余地,又不影响其他人的判断。
法医小周站出来,脸上带着几分尴尬:我们刚才也推测是那种凶器,但还需要进一步比对才能确认。
李希宝见张为民和法医都倾向于这个结论,知道徐飞的判断 ** 不离十了。他心里虽然有些佩服,但更多的是不服气。
那种凶器真有那么厉害?伤口会无法包扎止血?李希宝质疑道。
徐飞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这种凶器带有血槽,不仅能放血,更重要的是便于后续动作。刺入人体后,血液会顺着血槽流出,肌肉收缩时无法紧贴刃面,这样就能轻松拔出继续攻击。如果没有血槽,在血压和肌肉收缩作用下,凶器会被卡住,很难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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