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琛简直被他们气笑了,冷声道:“他们俩串通陷害?陷害傻柱什么?陷害他偷鸡吗?”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你们难道没听傻柱说吗?是他先和保卫处其他队员争执,江流才出现的。”
杨厂长眉头一紧,问道:“江流?你说打傻柱的那个保卫处队员是江流?”
林国琛立刻点了点头。
秦淮茹被驳得无话可说,只能低声嘟囔:
“那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人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这要说没有私人恩怨,谁信啊!”
“……”
林国琛再次冷笑,说道:“易师傅,你们口口声声说傻柱老实,可我听说他在你们四合院里可不是善茬。”
“看谁不顺眼,就爱动手打人。”
“而且每次都有你护着他。”
“这次更是这样,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刚才傻柱受了伤,我两个保卫处队员都差点按不住他。”
“要不是把他制住,谁能保证不出事?”
他语气加重,冷哼道:“还有——别以为江流他们几个执行人员不在这儿,你们就能随便颠倒黑白。”
“我作为保卫科科长,绝不允许我的队员被污蔑。”
“呃……”
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听,全都哑口无言。
杨厂长眉头紧锁,回头瞥了他们一眼,那目光无声地质问:“这事儿我怎么没听你们提过?”
但他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轻叹一声,再次开口:“林科,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傻柱?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林国栋此时已起了送客的念头。
他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厂长,这事已经定了。
再说,现在执法人员都下班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当然,您要是允许,我这就处理,当场给您个结果。”
杨厂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行,这事就交给你处理。
我相信你不会冤枉任何人。”
林国栋也笑着起身:“那我送送您,厂长。”
“不用不用,”
杨厂长连连摆手,“你留步吧,我也该下班了。”
说完,他便径直走出拘留室。
易中海和秦淮茹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易中海更是几步冲到杨厂长面前拦住他:“厂长,您就这么走了?您可得救救傻柱啊!要是因为这点事毁了他,那太可惜了!”
秦淮茹也急声道:“是啊杨厂长,傻柱跟了您这么久,您该清楚他的为人。
他性子是急了点,可绝不是坏人。
这事肯定是有人背后设计的!”
杨厂长抬头,目光里带着失望:“设计?易师傅,秦淮茹,你们没跟我说实话吧?我这张老脸今天可都豁出去了。
刚才你们也看见了,人赃俱获。
偷鸡的事我都替他揽下来了,可他当众打人这一桩,你让我怎么保?这事传出去,我这位置还坐不坐得稳?就到这儿吧。”
说完,杨厂长不再理会二人,转身离去。
易中海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像结了一层寒霜,森冷得骇人。
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江流,许大茂!”
秦淮茹在原地急得直跺脚:“一大爷,现在可怎么办啊?”
杨厂长可是轧钢厂里最有权威的领导,现在连他出面都没用了。
这下还有谁能帮他们呢?
几乎已经陷入了绝境。
但秦淮茹心里实在不甘心,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傻柱彻底完了吗?
毕竟,傻柱一直以来都是她身边最忠实的追求者。
也是她长期的生活依靠。
如果傻柱不在食堂工作了,别说带剩菜回来,就连基本的生活来源都没了着落。
这才是她最害怕的情形。
况且,最近这段时间,傻柱对她越来越顺从。
她实在不愿这么快就失去他。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阴冷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她,质问道:“秦淮茹,这次是不是你搞的?是不是你让傻柱帮你带菜的?”
此时的他愤怒到了极点。
其实他和秦淮茹没什么两样。
一个把傻柱当成长期饭票,一个则指望他给自己养老。
两人动机其实都一样。
本来这也没什么冲突。
可要是傻柱因为秦淮茹落到这步田地,那是他绝不容许的。
秦淮茹一对上他的眼神,立马慌了神。
“一大爷,我……”
她也没想到,易中海翻脸这么快。
刚才还一起商量怎么救傻柱,转眼就把所有火气撒到她头上。
这人太可怕了。
秦淮茹第一次见识到他这一面。
易中海阴沉地说:“秦淮茹,你别狡辩了,肯定就是这样。”
“傻柱平时会带点菜,但还没那个胆量。”
“偷半只鸡这种事他做不出来,最多也就是带些食堂的剩饭菜。”
“这回他为了你变成这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救出来。”
“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他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转身走了。
“我……”
秦淮茹眼泪差点掉下来。
可她刚要哭出来,就见轧钢厂的工人们下班涌了出来,只好强忍着情绪,收拾东西往家走。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在等她。
——
另一边,江流哼着小曲,心情愉快地往家骑。
今天把傻柱送进去,让他特别满意。
可骑到半路,许大茂突然从旁边的路口窜了出来。
江流骂了句脏话,差点撞上他。
“找死啊,许大茂!”
许大茂嘿嘿一笑,厚着脸皮凑上前。
“江流,傻柱没给保出去吧?”
江流看他那副样子,不由冷笑:“你不是说去盯易中海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心里没数?”
许大茂讪讪道:“我家里忽然有点事……再说,你不也回来了嘛。”
江流哪会不知他的心思,准是听说易中海要找厂长,怕惹上麻烦,才赶紧溜走。
至于傻柱怎么样,他才懒得管。
江流不耐烦:“说吧,拦我干嘛?”
许大茂赔笑:“嘿嘿,我这不帮你把傻柱弄进去了嘛,你看……”
话没说完,江流一声怒喝:“滚!”
骑车从他身边径直掠过。
许大茂冲他背影狠狠呸了一口,却不敢追,只能对着墙发泄一通。
***
江流回到家时,手里多了只老母鸡,是从空间取出来的。
系统像是能感应他的心思,前一天想吃什么,第二天签到常会实现——不过仅限于吃的,别的从没灵过,也可能只是巧合。
“回来啦?”
李秀芝从里屋走出来,神色仍有几分不自在。
“刚从菜市场回来,正好看到还有人卖母鸡,就买了只。”
江流拎起鸡朝她笑,“今晚有鸡汤喝了,我给你炖。”
李秀芝脸上浮起一抹幸福,走过来接过鸡:“还是我来吧。”
“你又没杀过鸡,还没杀过?”
“我只是有点不方便,又不是不能动。”
“……”
江流没跟她争,只笑了笑:“行,你去杀鸡,我来烧水。”
——
两人处得挺融洽,可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回来,却都愁容满面。
许大茂一回到四合院,那张大嘴巴立刻把傻柱偷东西被逮的消息传得全院皆知。
没一会儿,整个院子都听说了这事。
“傻柱又犯事啦?这回是偷公家的,那不完蛋了?”
“可不是嘛,许大茂说人赃并获,当场抓的。”
“天啊,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不是轧钢厂的厨子吗?还缺吃的?用得着偷吗?”
“就是啊,平时真看不出来!”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老实,谁知道背地是什么样。”
“唉……他大街还没扫完呢,这下又被抓,可真是完了。”
“偷公家的东西,肯定不会好过。”
“原来是这样,我在厂里也看见了,他被保卫处的人打得很惨。”
“听说他还反抗了?”
“偷东西还敢反抗?那不是找打吗?”
“看来在院里嚣张惯了,到厂里就栽了。”
“这么好的工作,何苦呢?”
“是啊,傻柱是真傻,有稳定工作,再娶个媳妇,日子多好。”
“都是自己作的。”
“有媳妇不娶,偏喜欢寡妇,当厨子还偷东西,啧啧……”
“……”
何雨水放学回来,听见议论,知道易中海回来了,就冲进他家。
“一大爷,我哥的事是真的吗?他真的偷东西被抓了?”
何雨水急匆匆地问。
她还是有点不信,可家里没人,往常这时候她哥早该回来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你哥确实被抓了,现在关在厂里拘留室。”
何雨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哥怎么会偷东西?他可是厨师啊!”
“厨房里什么吃的没有,他犯得着去偷吗?”
一大妈看易中海不敢吱声,只好自己开口。
“我听你一大爷说,他好像是偷了半只鸡。”
“还被人当场抓住,人赃并获。”
“人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了。”
说着,一大妈忍不住抽泣起来。
何雨水顿时慌了:“什么?我哥被打了?一大爷,你不是知道吗?他伤得重不重?”
“严重吗?”
“我要去厂里看他,现在就去!”
说着就要往外冲。
“回来,快回来!”
她才跑出去几步,就被易中海喊住了。
“你哥虽然流了点血,脸也有些肿。”
“但应该没大事,偷东西又不是死罪。”
“厂里有医务室,会给他处理的。
你现在去了也进不去。”
何雨水急得直跺脚:“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哥怎么会偷鸡呢?他根本不是贪嘴的人啊!”
“难道是因为我?是因为我前几天说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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