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锄头和大铁锹,然后开始在被闲置的九块地头,分别挖一个大深坑,用来储存‘泉眼’ 里面的泉水,准备用做浇灌这九块新种的田地里,看看过几天菜苗的长势如何?
那边在她打开这个空间的时候,就有了现成的一处各种青菜地,不过长势一般,用的不是泉眼里面的泉水的灌溉,用的是普通另外一条河水的灌溉。青菜的节气和空间外面的青菜是一样的四季轮回。就是春天播种秋天枯萎。
她把这九块土地,用大铁锹翻了一遍。
一块地种黄瓜,一块地种茄子,一块地种豆角。
一块地种土豆,一块地种地瓜,一块地种大葱。
一块地种西红柿,一块种青椒,一块地种甜香瓜。
九块地都种完了,分别在每处地垄沟里浇了水。
然后,在厨房里拿了小米喂了小鸡仔,小鸭子,小白鹅。
三只小鸡仔吃的很认真,就是三只小鸭子和三只小白鹅很挑剔,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她只好摘了几颗仙桃,给每个鸭子白鹅喂了一个桃子。
空间里面的桃子树,刚摘掉的桃子的枝杈上,又长出了新的桃子来代替。
……
次日星期天早上,杨大俊一个人从医院回到家,看来他的精神还能维持一段时间,精神状态还不错。
他在医院只是做一个肾检查,还没有达到肾维持不住的时候。
他下厨做了简单的早饭,又做点小黄米和白大米混合稀粥,等会让小花送到医院去,他要去纺织厂上班。
思清这个妹子,太厉害了,把家里人打进医院,这几天把家里闹腾得够呛,就因为他要她的肾的原因。
他觉得思清变了,以前一直很听话,放在以前大俊不费吹灰之力,最多他用软刀子哄她,就能拿到她的一颗肾。
想不到她怎么突然变了,软硬不吃了。她还挺能打人的,把家里人都打进医院。
饭还是自己做了,他为了得到肾,还是先忍一下。万一他动怒,那就和妹妹闹僵了,事情就更不好办。
然后他把粥装进铝饭盒了,让小花送到医院给那几个住院的吃。
他不敢让思清送饭,怕她往粥里下毒。
他刚去拿碗筷吃饭,看见厨房里的碗没有刷,立马再也忍不住了,“思清。你给我出来,你怎么连碗都不刷。”
他的大声吼叫,一下子传到隔壁正在做饭的张奶奶,絮叨,
“大骏越来越不像话了,老是欺负他思清,思清这丫头真命苦,打小无父无母,小学捡垃圾卖钱上学,大了去做临时工。”
“昨天他们一起去了医院,贵兰肚子疼的跟狗叫,那张脸嚎的都肿得像馒头。还说思清打的,真胡说,鬼才信。”
张爷爷接茬,“指不定,那两个小子跟她小姨打架了,谁家愿意留两个外人吃饭,以前就听见,那两小子赶思清走,不让思清吃他们家饭。”
李奶奶接茬,“是呢,一定赶贵兰走,贵兰不像思清老实赶了也不吭声,贵兰可不让人,三个人就打起来了,把贵兰的脸打坏了。”
“贵兰的肚子疼咋回事?也是打的吗?”
“死老头,别问女孩子大姨妈的事,以前她大姨妈来了,不也嚎叫过……”
“她大姨妈来了就来了呗,来了也没吃她家饭,活该她肚子疼。”
“滚犊子……对牛弹琴!”
“啥玩意呢,你赶上贵兰了,咋那么火气大,说说就翻脸了。”
……
思清的好性子,他们这些老邻居都是知道的。
思清一天就是上学写字,去挣钱,回到家做家务活,刷碗做饭样样少不了她。
别人说啥是啥,也不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别说她打人了。
“以前大俊一直偏向贵兰,我都不明白,原来他哥贵兰搞破鞋。还被我们给抓看现行,我和他在同一个纺织厂上班,我看见他对女同事眉来眼去的都恶心。”
“老头子,你上班工作的时候离他远点,别让他传染你不正经。”
“”你可拉倒吧,这些年你和我过日子,我啥人你还不知道。”
“我啥人了,往家带娘们了?”
“打住,他家咋没动静了?是不是把思清下药,然后弄到医院摘肾去了?不行我得去看看。”李奶奶将半张脸贴在隔壁的墙上,仔细听着。
“你给我回来,死看太婆,别瞎管闲事,小心杨大俊背后整你。”
“他,他有啥能耐,一个得肾衰竭的人快死了,他能把我这老太婆能怎样?”
“越说你,你还越起劲了。他不能把你怎样?他不会背后收拾你孙子?”
“啊!那可不行。不能为了外人,把咱家孙子搭上。”
“就是,一个人一个命。天下苦命的一多了,你能拯救得了吗?”
“大哥,有事吗?”
“我是不是这些天把你惯的,你别蹬鼻子上脸。别以为我非得要你的肾,你就拿捏我,是,我需要你的肾,可你也别得台过分了,你把他们打住了院,你和小说在家,你怎么家务活都不干。”
“我怎么没干了,你们不在家,是我做的饭菜,我和小说吃的。”
“碗你怎么不刷?”
“我不刷碗,也没见过贵兰刷一次碗,她啥时候刷碗,我就刷。她不刷,我也不刷。你能把我怎样?”
“你,我打死你。” 杨大俊伸出一个大巴掌就去扇思清的脸,思清的猛然一躲闪,大俊没有防备扑了一个空。
整个人仰倒,活脱脱一个‘太’字!
“爸爸,你投降吧,你打不过小姑的。”小花站在一边拍手“呵呵”大笑!
杨大俊踉跄的站起身。
然后面上也不表现出刚才的气恼。
反而温和的对思清说道,“思清你的肾我也不要了,你给我肾估计你也够呛能活下去。这样吧,你把纺织厂的会计工作就给了贵兰,毕竟贵兰的父亲给我们家拿了钱的。”
“你想要我肾,我也不会给你的。徐拿多少钱?”思清一听到钱乐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反正都是你大嫂放起来了。”
“有大金条,我听妈说的。”
“小花住嘴,小心有邻居偷听。你回屋子去,大人说话,你别听。”
“好吧,爸爸,我说错了。我马上回屋。”小花噘着嘴走去大卧室,“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大哥,我管你,金条,钱,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我的工作不可能给她的。你和她好了,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思清你说的对,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不过,你要明白一点,我们是兄妹,留着同样血的一条跟的兄妹关系,怎么也好过一个外人,她一个小姨子能算什么?大哥不会害你吗?”
大俊觉得思清太难搞定,只好用软的吧,这回他也不装哭了,改招数了。
“你听我的,我是你大哥,我还能害你吗。”杨大俊重复了一句。
“你不害我,为什么上辈子,你拿走了我的一颗肾?”
“啥?我啥时候拿了你的一颗肾?”
“你没拿准备那顿饭干嘛?”思清才知道说错话了,急忙调转话题。
大俊以为思清没听懂,然后重复道,“一顿饭能说明啥问题,我说,你把工作给贵兰,你去下乡,等我有机会托关系,把你再调回城里,让贵兰把工作还给你。”
思清不再跟他发牢骚,说多了会走嘴。
前世大哥就是这样忽悠思清的下乡的,现在他还手下留情了,不要她的肾了。
就算是要她的肾,以为还是当年的思清吗,他还能要得去吗?。
大俊又重复一遍,“咋样还不是一辈子,听大哥的没错。”
他这句话感觉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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