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婶子过来一起吃啊!”
“不用了,你于叔他们都快回来了。”
然后,各回各家吃饭了。
张翠花在自家饭桌上吃饭和于长福提起杨思清三个女知青,这么好那么好的,那么能干活,想不到那么能干,比自家的三个儿子都有力气能干活。
“杨思清像是每天有使不完的力气,咱们要是有这个女儿该多好。”
“我们能有这样不普通的女儿才怪,就连普通的女娃你也没生出一个,就生小子了。”
“是啊,杨思清的确很不普通,能把没发生的事情想到,来告诉我们,让我们家逃过一劫,干点活,她一个人扛麻袋又能算什么。”
“得了吧,她是瞎猫碰死耗子了,就对了这一次,你们还把她当神仙了。”二儿子于贵调侃道。
“滚犊子,要不是在吃饭,我一巴掌拍死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杨思清救了你,你指不定在哪里待着呢,明天你给我下地干活挣工分去,那么大的人了啃老。”
“行,行,明天下地干活不就得了,您老别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的事。”
……
李寡妇那边,有邻里邻居的大姨大妈二大爷她三叔等等,陈二赖的媳妇也来了,围满了她家的土屋子,过来给她出谋划策,怎么样,究竟用什么东西才能把她脸上的鸡粪洗掉,
说来也怪了,明明就是鸡粪,和现实家里养的看着是一模一样,不同的,在鸡粪的表面发光发亮,发粘,粪里面像是被后世的商家高科技加狠活,往里面加胶水了。
怎么会用普通的大井水就是洗不掉呢。
李寡妇一副生不如死的面容,本来其貌不扬,就靠着会柔情似水把男人的钱狠狠的抓入自己的囊中购物,也是一种本事,可此时这副德行只有傻子才会玩她,满脸的鸡粪臭烘烘的,躲着都来不及。
她的前夫也不是啥好饼,李梅此刻心里骂道;“要不是你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初恋,我的丈夫,家贫,你做为男人不去出力劳动挣钱,姓郎的,你的名字郎新可真配得上你的狼心,和你处对象的时候,花前月下的把我哄到手,你说不让我吃苦受罪的,
结果结了婚之后,你逼良为娼,你给我下春药,让我在屋子的火炕上翻身打滚的叫,然后你跑了出去,不一会你叫来了十几个老光棍来给我当解药了。然后你手里拿着满满的大团结乐此不疲了,然后,你望风拿钱,我就这个了,姓郎的活该你死于非命,打你第一天让我下水,我就恨你早点死了。”
回忆完,李梅的双目落下瀑布般的泪水,拿着小圆镜子,照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脸,虽然自己天生不是太美的女人,可经过打扮一番才是挺招男人稀罕的。
她越想越气,气那个被自己,在几年前让她守寡的男人,鸡毛没给她留下,现在给她留下这张带鸡粪的脸。
可恨之至,活该姓郎的几年前让自己给他在饭里下了老鼠药,打那以后,男人死了,可她自己偏偏不争气,身体里留下了姓郎祸害自己的后遗症,才落得了今天……
陈二赖媳妇最先看着李梅可怜巴巴,满脸鸡粪的样子,然后给她出了一个可以洗掉鸡粪留下痕迹的东西,然后,邻居大娘突然戛然而止,又闭嘴不说了。
“啥?用啥洗?”
“李梅,我说了,万一不管用,你也别埋怨我,好吧!”
“好,我不会埋怨你的,洗不掉是我的命。该有这么一劫难。”
“我说的就是,用男人的尿去洗,一天早中晚各洗一遍,我听老中医说的,然后急忙来告诉你了。我再说一遍,万一不管用你可别埋怨我,邻里邻居住着,像是我故意来害你的。”
邻居大妈又说了用白石灰擦,一天擦三遍,早晚各擦一遍,中午擦一遍,然后同样对她说,“万一不管用,或是坏了脸,听说白石灰可是有烧灼感的,别在把你的脸烧坏了,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
接着别人叽里呱啦的说啥的都有,李寡妇顿时两眼冒金星,看着满屋子的人,她都要晕死了,哪是来给她出主意的,分明是来看她热闹的,越热闹越好看的。
“用人粪擦,用牛马羊粪擦……”
“艾玛!太特码的受不了了。”
“行了,婶子,大姨,大妈,大爷,你们暂且先回吧,你们给我出的偏方我也记住了,我现在需要安静一会。都回家吧,谢谢了。”
每个人一同离开的时候,不停在回头掩嘴偷笑!
陈二赖媳妇更是心里骂道;“偷人养汉的小三,活该有鸡粪的脸,看哪个男人在要你。”
……
次日的知青同样去下地干活,这是杨思清,文诺,朱小燕三人参加下地干活的第三天。
同样是干活的流程找报到登记,不同的这次知青们换了地块,是去村南的高粱地收割拔高粱秸杆。
这块高粱地的高粱穗,在杨思清等新知青没来的时候早已收割到大队粮食场了。
红高粱地块属于高地势,不像玉米地属于低洼地。
前几天下了几天连雨,高岭地就显得特别干旱,这几天也没有刮大风,所以高高的高粱秸秆依然耸立在原地。
村大队领导决定,要在下大雪前都收割回去,不然等下大雪,大雪把高粱秸秆压倒埋在下面,到了春季的翻种新的农作物,就更麻烦了。
目前,大队收割庄家是势在必得很棘手的事情。
因此,有十名社员也加入其中,于贵也参加了拔高粱杆。
这会大队长不主张分组干活了,按照每个人干的地垄沟数量来进行给工分。
在高粱地里,拔了一会高粱秸秆,顿时密密麻麻的高粱秸秆中露出了,参加干活的人的不同的脸。
于正方和于贵的地紧挨着,隔壁是一个新来的女知青,女知青费力的在拔高粱秸秆,还哭着鼻子东张西望。
不小心她的水灵目光一下子撞到了于贵正看着她的那双,色眯眯的眼神上。
于正方停下手拔高粱秸秆,调侃的在于贵眼前用手快速的划了一下,“哈哈,那女孩在和你对眼呢,这下你有恋爱了。”
他的一划拉,顿时把于贵不安分的目光给打回了原型。
“城里的女孩就是矫性,不能娶到家,拔个高粱秸秆就哭鼻子,娶她当媳妇,是娶回家活奶奶了。”
“去你的,别瞎巴巴,快点干活拿多点的工分回家娶媳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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