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他怎么能这样?”
“他就是嫉妒!”
闫解成语气更急了,“我家虽然穷,我爹一个人养活六口人不容易,过日子是仔细了点,但绝不是他说的‘吃咸菜按根数分’!我现在有工作,每个月能挣十八块,以后我肯定好好干,争取早点转正涨工资,把咱们的小家经营好,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我向你保证!”
他看着于丽的眼睛,眼神里满是真诚和坚定。
于丽心里的疑虑一下就散了。
她能感受到闫解成的真心,也能理解闫家过日子的不易。
她笑着说:“解成哥,我信你!我就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那傻柱肯定是故意说你家坏话。”
见于丽相信自己,闫解成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露出了笑容。
两人又像昨天一样,聊起了工作和生活,从厂里的趣事聊到未来的打算,越聊越投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空气中都带着一丝甜蜜的味道。
聊到中午,闫解成又要请于丽吃饭,于丽却笑着拒绝了:“解成哥,不用了,咱们去公园门口的包子铺买两个包子就行,别乱花钱。”
她知道闫解成工资不高,不想让他太破费。
闫解成心里暖暖的,觉得于丽不仅漂亮,还这么体贴,更坚定了要跟她好好处对象的决心。
晚上,于丽刚回到家,就被母亲拉进了里屋。
于母坐在炕边,手里拿着针线,却没心思缝,看着于丽说:“丽丽,今天我去南锣鼓巷你二姨家了,特意打听了闫家的事。”
于丽心里一紧,赶紧坐下:“妈,咋样?闫家到底咋样?”
于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二姨说,闫家确实日子过得清贫,闫阜贵那人是有点抠门,院里人都叫他‘闫老抠’,但那也是没办法。家里六口人,就他一个人挣钱,不算计着过,根本撑不下去。”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不过你二姨也说了,闫阜贵虽然抠门,却是个公平人,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再难也没让孩子饿着冻着,还供孩子们读书,算是个负责任的爹。至于说‘吃咸菜按根数分’,是有点夸张,就是闫阜贵过日子仔细,怕咸菜吃多了不够,定量给孩子们分,也不是啥坏心眼。”
于丽点点头,心里更踏实了:“我就说嘛,解成哥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那傻柱故意抹黑。”
“那傻柱的事,你二姨也听说了!”
于母接着说,“你二姨说,那傻柱在院里名声不咋地,爱管闲事,还喜欢跟人吵架,上次闫解成相亲,就是他在背后说坏话,把亲事搅黄的。这次他又跟你说闫家的坏话,还想跟你处对象,明显就是没安好心,想破坏人家的亲事!”
于父也走进来,坐在桌边说:“丽丽,我跟你妈商量了,闫家虽然穷,但闫解成是个老实人,有正经工作,对你也挺好,这就比啥都强。咱们家条件也一般,过日子嘛,只要两个人踏实肯干,以后肯定能过好。”
于母看着于丽,眼神里满是关切:“丽丽,你跟闫解成相处了两天,你觉得他咋样?要是你觉得好,咱们就跟闫家约个时间,两家人见个面,把你俩的事定下来。”
于丽脸上一红,低下头,小声说:“我觉得解成哥挺好的,老实、体贴,还挺上进,我愿意跟他处对象。”
见女儿点头,于父于母都笑了。
于母拍着于丽的手说:“那就好!明天我就跟你二姨说,让她跟闫家约个时间,两家人见见面,把彩礼、婚事啥的都聊聊,早点把你俩的事定下来,我和你爸也能放心。”
于丽害羞地站起来,说了句 “我去给你们倒杯水”,就赶紧跑出了屋。
看着女儿的背影,于父于母相视一笑。
他们知道,女儿找到了心仪的人,只要孩子们能过得幸福,比啥都强。
第二天一早,于母就去了二姨家,让二姨跟闫家约见面的时间。
二姨很快就找到了闫阜贵,把于家的意思说了一遍。
闫阜贵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赶紧说:“没问题!就这周六吧,让孩子们都休息,两家人在我家见个面,我好好准备准备!”
回到家,闫阜贵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家人。
闫解成一听,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赶紧说:“爸,周六我去买只鸡,再买条鱼,好好招待于家的人!”
杨瑞华也笑着说:“我再做几个拿手菜,让于家的人看看咱们的诚意。对了,解成,你再去买块布,给于丽姑娘做件新衣服,算是咱们家的心意。”
闫阜贵点点头:“行!钱的事你们别操心,我来出!这次一定要把婚事定下来,不能再出岔子!”
他心里盘算着,彩礼就给五十块,再买两身衣服,虽然不多,但也是家里的全部心意了,希望于家能理解。
闫解成的婚事有了眉目,很快就在院里传开了。
张大妈碰到杨瑞华,笑着说:“瑞华姐,恭喜啊!解成的婚事总算定下来了,这下你能放心了。”
杨瑞华笑着说:“托您的福,周六两家人见面,希望能顺顺利利的。”
这话刚好被路过的傻柱听到了。
他心里一下就不平衡了。
自己明明跟于丽说了闫家的坏话,怎么于丽还愿意跟闫解成处对象?
还两家人要见面定婚事?
他越想越气,觉得闫解成就是走了狗屎运,凭什么能找到于丽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回到家,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白酒,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辛辣的酒液呛得他直咳嗽,可他还是一杯接一杯地喝。
他想不通,自己工资比闫解成高,长得也比闫解成壮实,怎么就找不到对象?
而闫解成,家里又穷又抠门,却能顺利定亲,这太不公平了!
喝到半醉,他又想起了秦淮茹。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贾家门口,想敲门,却又停住了。
他知道,秦淮茹只是把他当靠山,根本不可能跟他结婚。他
靠在墙上,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嘴里喃喃地说:“凭什么…… 凭什么闫解成能找到对象,我就不能……”
而闫家,已经开始忙着准备周六的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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