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贾琮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蛊惑,“这里只有你我。”他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晴雯眼中水光更盛,波光流转间尽是少女的娇羞与无措,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那模样既纯真又妩媚,看得贾琮心头火起。
他不再犹豫,再次低头,覆上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这一次,不再是方才那般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细细品尝着她的甘甜与生涩。晴雯起初还僵硬着,小手无措地抵在他的胸前,但随着那缠绵的深入,她只觉浑身酥软,头脑一片空白,只能生涩地、被动地承受着这陌生而令人心悸的亲密。渐渐地,那抵在他胸前的手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襟,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良久,贾琮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晴雯早已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依靠着他的手臂才能站稳。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贾琮的胸膛,羞得不敢抬头,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书房都能听见。
贾琮搂着她,感受着怀中娇躯的轻颤,心中满是怜爱。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复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晴雯才声若细丝地开口,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期盼:“三爷…那…那我以后…是不是就算…是姨娘了?”问出这话,她已是耗尽了全身的勇气,耳根红得滴血。
贾琮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低笑出声。他这笑声,听在正忐忑不安的晴雯耳中,却像是嘲弄和否定。
晴雯猛地抬起头,方才的羞涩瞬间被委屈和怒气取代,眼圈也跟着红了:“你…你笑什么!你…你方才那样对我…难道…难道还想不负责任不成?”她说着,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出来,“我就知道…你们爷们儿都是…都是…”
贾琮见她误会,忙收紧手臂不让她挣脱,止住笑,正色道:“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我笑,是笑你可爱。”他用手指轻轻揩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我贾琮岂是那等轻薄无行之人?既然心悦于你,自然不会委屈了你。姨娘的位置,自然给你留着一个。”
晴雯听了这话,方才的委屈怒气霎时烟消云散,心里像是瞬间被蜜糖填满,却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是垂下眼睫,小声嘟囔道:“谁…谁要你留位置了…说得好像我多稀罕似的…”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此刻雀跃的心情。
贾琮知她脸皮薄,也不再逗她,只将她重新搂紧,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柔声道:“好好好,是我们晴雯姑娘不稀罕,是我稀罕,行了吧?总之,你安心便是。”
晴雯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幸福。她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静谧而美好。
贾琮将精心绘制的q版人物及活动纸偶图样送至翰墨斋。走在路上,他愈发觉得身边缺了几个得力的人手。如今诸事繁杂,连送个图纸、传个话这类跑腿的小事都需亲力亲为,实在耽误工夫,也非长久之计。他暗下决心,需得尽快物色几个可靠的长随跟在身边,再寻一个能在外替他打理生意往来、独当一面的心腹之人。
翰墨斋内,朱掌柜接过贾琮递来的图纸,只一眼,便被那前所未见的可爱画风吸引。他虽未做过专门的孩童玩物生意,但多年经营书坊的眼力还在,立刻意识到这些憨态可掬、形象鲜明的“q版”人物以及那精巧的活动纸偶设计,对孩童有着何等巨大的吸引力。 “妙!妙啊!琮少爷!”朱掌柜激动得连连拍案,“此等新奇有趣的玩意儿,莫说是孩童,便是大人看了也觉喜爱!少爷真是奇思妙想!”他当即不再犹豫,立刻唤来得力伙计,吩咐其速去联系京城中最擅长做精细木工、纸扎和彩绘的几家作坊,务必尽快将样品制作出来,投入生产。
从翰墨斋出来,贾琮便径直去了西城有名的牙行。牙人见贾琮虽年纪不大,但衣着气度不凡,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这位爷,您是想挑些什么样的使唤人?我们这儿丫头、小子、婆子、长随,各样齐全,保准您满意!”
贾琮直接道:“挑两个机灵懂事、腿脚勤快的长随,要签死契的。” “好嘞!爷您这边请!”牙人忙引着他来到一处院子,里面站着几十个年纪不一的男子,皆是等待发卖的奴仆。贾琮目光扫过,现代人的灵魂虽对“买人”一事略有膈应,但他深知在此时代,这是最直接有效获得可靠人手的方式,规则如此,唯有适应并利用。他仔细打量众人的神情举止,最终指着一个眼神清亮、看起来颇为机敏的少年:“他,会做什么?” 牙人忙道:“回爷的话,这小子原在大户人家做过书房伺候的,识得几个字,人也伶俐,跑腿传话最是妥当。” 贾琮点头,又看了一圈,目光被角落一个身影吸引。那人身材异常魁梧高大,比周围人足足高出一个头,肩宽背厚,肌肉虬结,站在那儿便如一尊铁塔般,只是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牙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睛一亮,立刻吹嘘起来:“爷您好眼力!这可是我们这儿的‘镇行之宝’!您瞧这身板,等闲七八条汉子近不得身!听说还练过功夫,力能扛鼎!买回去看家护院,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 贾琮却没那么好糊弄,挑眉道:“若真如你说的这般好,还会卖不出去?恐怕早被哪家王府勋贵请去了吧?” 牙人被问得一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支吾了片刻,见贾琮目光锐利,只得讪笑着说了实话:“爷您明鉴…这人力气是大,也会些拳脚,就是…就是脾气忒倔,饭量也大得惊人。之前被两家买去,都因不听管束、顶撞主家被退了回来。第三家是个武将出身,本想磨磨他性子,结果他竟与主家安排杖责他的仆役动了手,打伤了好几个…那家主人气极,动了好多人手拿下他,打了个半死,直接扔回小号这儿了…唉,就是个赔钱货,光吃饭不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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