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时节,八人途经一座名为“梨园镇”的古镇。此镇因盛行戏曲而闻名,镇上处处可见戏楼、脸谱铺,空气中仿佛都飘着婉转的唱腔。然而近来,镇上却接连发生怪事——戏班的戏服、道具频频失窃,更有人在深夜看到戏楼里有“鬼影”唱戏,唱的还是早已失传的《冥府记》。
“《冥府记》?那不是前朝禁戏吗?”严浩翔翻阅着镇上的旧志,“据说戏文里有招魂的咒语,当年因演出时出了人命,就被官府禁了。”
贺峻霖指着街角的戏楼,那里正传出咿咿呀呀的唱腔,仔细一听,竟真有几分《冥府记》的调子:“你听,这不是正唱着呢?难道是有人故意唱禁戏搞鬼?”
镇上的老班主愁眉不展地接待了他们:“各位少侠有所不知,这戏楼是百年老楼,前阵子翻修时挖出一箱旧戏服,从那以后就不太平了。失窃的戏服都是新做的,可每次丢了,第二天就会出现在戏楼的后台,上面还沾着纸钱灰,吓人得很!”
八人决定夜探戏楼。戏楼内雕梁画栋,戏台中央的藻井描金绘彩,只是角落里结满蛛网,透着几分阴森。子夜时分,后台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一道穿着戏服的身影飘上戏台,脸上戴着狰狞的判官脸谱,手持判官笔,竟真的唱了起来:“青面獠牙判阴阳,善恶到头终有报……”
“装神弄鬼!”刘耀文怒喝一声,就要冲上去,却被马嘉祺拉住。
“等等,他的脚步虚浮,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马嘉祺低声道,“而且这唱腔,中气不足,倒像是……”
话音未落,那“判官”忽然脚下一滑,摔在台上,脸谱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年轻的脸,竟是镇上脸谱铺的少东家阿福。
“怎么是你?”老班主又惊又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福吓得瑟瑟发抖,道出了实情。原来他父亲是个戏迷,尤其痴迷《冥府记》,三年前为了复原这部禁戏,在戏楼熬夜抄写戏文时突发急病去世。阿福想完成父亲的遗愿,又怕官府追究,便想出这招“鬼影唱戏”,偷戏服也是为了复原戏中的装扮,纸钱灰是他为了模仿“冥府”场景撒的。
“可那些戏服为什么会自己回到后台?”贺峻霖疑惑道。
阿福摇摇头:“不是我送回去的,我每次偷了都藏在自家铺子里,第二天去看,就不见了……”
宋亚轩走到后台,发现角落里有个通风口,外面连着一条小巷。他循着踪迹来到巷尾,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老者正在整理戏服,正是镇上的老清洁工李伯。
“李伯,是你把戏服送回来的?”宋亚轩问道。
李伯叹了口气:“阿福这孩子孝心可嘉,但唱禁戏终究不妥。我年轻时是戏班的武生,知道《冥府记》的厉害,当年就是因为有人乱改戏文,才出了人命。我把戏服送回来,是想提醒他,别走歪路。”
真相大白,阿福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答应不再唱禁戏。老班主感念他的孝心,决定将《冥府记》中劝人向善的部分改编成新戏,既圆了阿福父亲的遗愿,又不违背规矩。
离开梨园镇时,戏楼里传来新戏的唱腔,婉转悠扬,透着一股新生的气息。阿福送给八人每人一个亲手绘制的脸谱,宋亚轩的是“忠义千秋”的关羽,刁刁的是“英姿飒爽”的穆桂英。
“这古镇的故事,倒像一出戏,有悲有喜,最终落得个圆满。”贺峻霖把玩着脸谱,笑道。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个小巧的戏台,用戏楼的旧木料刻成,台上还雕着两个正在对唱的戏偶。他递给刁刁:“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愿我们的故事,永远是好戏。”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拨动戏偶的衣袖,轻声道:“只要和你同台,便是最好的戏。”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戏台的灯光,明亮而温暖。
古镇的炊烟袅袅升起,与戏楼的唱腔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生动的画卷。八人知道,江湖的故事就像这戏曲,有人物,有冲突,更有坚守与和解,而他们,将继续在这江湖的舞台上,演绎着属于自己的精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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