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锋:“爷!雪儿是咱们家的血脉最纯正的。也是咱们家最后的保障。我只不过是机缘巧合,我其实不如雪儿!”
爷爷:“但是你想没想过?雪儿从小算是没吃过苦,你更是抱着她长大的。她的性格刚毅执着,特别有忍耐性。可它认准的事就不容易改变。她没有冬儿灵活,冬儿会察言观色,嘴不饶人,但是心软,像你奶奶!雪儿就像你了!”
北冥锋:“爷爷!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家里不会有事的!北冥家有我在前面顶着呢。再说了,我也不想多管闲事。我只想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的。我不会让冬冬和雪儿参与任何事的。”
爷爷抽口烟:“问题是咱家现在两个高级将领,他们的事不会少啊?”
北冥锋:“这到倒不用担心,我最担心的就是我姑父,他真的不应该转业?可我遇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就已经要来京城了!还有就是我总是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可我们家现在也什么事!我不知道我种感觉是怎么回事?这也是我稳定不了我自己的情绪的原因!”
爷爷神色凝重的问:“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
北冥锋:“参加工作的时候,可现在咱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啊!姑姑回来了,我舅舅也找回来了!按理说没什么事了,可我的心思就是安定不下来!”
爷爷:“怪不得你奶奶说你有心思呢?你奶奶早就看出来了,可你不说你奶奶也就不问。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北冥锋诧异:“哦?我奶奶看出来了?”
爷爷:“你以为呢?要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奶奶了,毕竟你从小就是被你奶奶带大的!你饿晕过去醒来,你奶奶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了?”北冥锋差点汗都下来了,那时正是自己重生过来的时候!
爷爷又说:“还有就是你6岁的时候发高烧,醒来后感觉你长大了很多!整天缠着你大伯认字,心思也重了!你奶奶那时候就看你看的比较紧了。”这北冥锋还真不知道。
爷爷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北冥锋的心湖,荡开层层涟漪。他没想到,自己重生以来小心翼翼隐藏的变化,早已被最亲近的奶奶看在眼里。那种被默默关注、被深沉爱意包裹的感觉,冲淡了差点被看穿的秘密带来的心慌,反而生出一种踏实感。
“奶奶她……一直都知道?”北冥锋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爷爷吐出一口烟圈,目光悠远:“知子莫若母,你是你奶奶她一手带大的,你身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只是不说。她跟我说,小锋心里装着事,但他是个有分寸、有担当的孩子,我们只要让他知道,家永远是他的后盾就行。”
北冥锋心头一热,鼻尖有些发酸。他想起重生醒来时,奶奶那双布满老茧、却无比温暖的手紧紧握着他;想起他六岁病愈后疯狂认字时,奶奶总是默默地把油灯拨亮,陪他到深夜。原来,那份看似寻常的陪伴里,藏了如此深沉的洞察与无言的支持。
“爷爷,我……”北冥锋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重生的秘密太过惊世骇俗,他无法宣之于口。
爷爷摆摆手,打断了他:“不用跟我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和自己的路。你奶奶只是心疼你。你只要记住,无论你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首先得顾好自己,顾好这个家。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不能先乱了方寸。”
爷爷的话让北冥锋心里更加沉稳也更加沉重了。像一股沉稳的力量,缓缓注入北冥锋的心田,抚平了他连日来的焦躁不安和心底从未退却过的杀意!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爷爷!”
他看向院子里还在认真练习擒拿手基本式的立民表哥和宝哥,又想到活泼的立国和沉稳的杜冲,还有那两个缠着他要学武的妹妹。是啊,他就是这个家的核心,是连接所有亲人的纽带。他的情绪,直接影响着整个家的氛围。他若先乱了,家人又如何能安心?
“至于你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爷爷磕了磕烟袋锅,沉吟道,“也许不是针对眼前,而是预示着什么。咱们家,血脉里或许就有点不一样的东西。你感觉到的,未必是灾祸,也可能是变局的先兆。既然躲不开,就打起精神接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爷爷的话点醒了北冥锋。是啊,或许那种冥冥中的预感,并非一定是坏事,只是时代洪流和个人命运交织必然产生的波动。姑父进京,小舅赴东北,都是这大时代背景下的一环。他既然不能改变了什么?但是可以适当的引导!
“爷爷!我说如果,如果南宫、欧阳、东方真的有事,我该怎么办?”北冥锋问道!
爷爷:“真的有这3个家族吗?”
北冥锋肯定的点头:“有!我感觉不久后我会见到!”
爷爷:“传说是真的!”
北冥锋摇头:“我不知道!但是结合我的情况我感觉是真的!虽然可能有点夸大!”
爷爷:“那如果你出事了?他们要是知道会怎么样?”
北冥锋想想说:“欧阳大开杀戒;东方从此消失;南宫杀向北方作乱!”
爷爷:“你呢?我是说另外3家出事,你会怎么做?”
“我会带我们一家离开,像东方一样。从此大夏再没有北冥!”北冥锋坚定的说!
爷爷:“祖训呢?你不顾祖训了吗?”
北冥锋狠厉的说:“祖训到我这终止,以后的祖训由我来制定!”爷爷震惊地站起来。烟袋锅差点脱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孙子。这话北冥锋以前说过他以为是开玩笑呢,没想到北冥锋是认真的!北冥锋此刻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那里面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以及一种凌驾于规则之上的霸道。这不再是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虽然早慧但总归在框架内的孩子了。
“小锋!你……”爷爷的声音带着颤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管我要族谱是不是就存在种心思了!”
北冥锋点头:“爷爷!祖训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但如果遵循祖训的代价,是让我们全家陷入万劫不复,是让雪儿、冬儿她们面临危险,那我宁愿不要!即使让我不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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