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儿还没散尽,元宵节的灯笼还没挂起来,这南锣鼓巷95号院就又被一件大事给炸懵了。
这天下午,钟铭刚在家里里给自己泡了一壶好茶——茶叶是还是从许大茂他爹许富贵那儿“借”的。当然了,不是钟铭“借”的,而是许大茂“借”的。
水是空间河流里取的,茶具当然就是靠意念在空间里“造”出来的,模样倒也不难看。主要是这个技术对于钟铭这个前世的文科生而言,倒也不难理解。
至于泡茶的技巧全凭前世所学,喝起来有模有样,唇齿留香。
他正眯着眼,琢磨着是再“造”块绿豆糕配着吃,还是去空间河里捞条鱼做烤鱼,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由远及近。
“铭子!铭爷!呜呜呜……我爹没了!我爹他不要我们啦!呜呜呜……”
这嗓门,这哭腔,除了傻柱没别人。
钟铭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又“呷”了一口茶。嗯,火候掌握得不错,回味甘醇。
“砰!”房门被猛地撞开,傻柱那么大个块头,此刻哭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冲进来就要扑向钟铭。
钟铭意念一动,空间里一个凳子悄无声息的便出现在傻柱前面,正好绊住傻柱的脚。
“哎呦!”傻柱猝不及防,摔了个结结实实的五体投地,哭声都噎了回去。
钟铭这才放下茶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慌什么?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院儿里乱了我顶着。慢慢说,谁没了?怎么就没啦?让狐狸精叼走啦?”
傻柱趴在地上,也顾不上疼,抬起哭肿的脸,嚎啕道:“是我爹!何大清!他……他留下一封信,跟人跑了!跟个保城的寡妇跑了!呜呜呜……他把家里钱都拿走了,就给我和雨水留了五十万块钱!五十万块钱够干嘛的啊!呜呜……铭爷,我可咋办啊!”
何大清跑路?保城寡妇?
钟铭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乐开了花。哎呦喂!原剧着名剧情这就上演了?还是在这个时间点?刚过完年就整这出,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可真会挑时候!这下又有乐子……啊不是,是有大事需要本联络员主持公道了!
他脸上却瞬间沉痛下来,一拍炕沿:“岂有此理!朗朗乾坤,竟有如此抛妻弃子……呃,抛子弃女之事!简直是我四合院之耻!更是对我这个最高领导权威的挑衅!”
他猛地站起身,气势十足地对还趴在地上的傻柱喝道:“哭什么哭!眼泪能把你爹哭回来吗?站起来!有点咱武林中人的气概!你祖上好歹也是……呃,虽然有点那啥,但也是个人物!别丢份儿!”
傻柱被他一吼,下意识地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地爬起来。
钟铭大步走到门口,对着中院方向运气开声,声音清晰地传遍前后院:“许大茂!死哪儿去了?给你铭爷滚过来!”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哧溜一下从自家门后钻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看热闹的兴奋:“铭爷!您吩咐!”他显然也听到傻柱的哭嚎了。
“去!把易中海、阎埠贵,还有院里各家当家的,全都叫到何家门口来!立刻!马上!”钟铭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得令!铭爷您瞧好吧!”许大茂领命,像只得了骨头的小狗,嗖地就窜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易副联络员!阎副联络员!刘胖胖!贾东旭!开大会啦!铭爷有令,中院何家门口集合!迟到后果自负啊!”
这狐假虎威的劲儿,让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钟铭又对傻柱说:“去,把你妹子何雨水抱出来。”
傻柱此刻六神无主,完全听从钟铭指挥,乖乖回屋把还在懵懂哭泣的小雨水抱了出来。小丫头才七岁大,知道爹跑了后,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哭。
许大茂效率奇高,没过几分钟,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贾东旭(代表贾家)、许富贵、李常威等人就陆续聚集到了何家门口,一个个脸上带着疑惑、惊讶和一丝看好戏的神情。后院的那位小聋女没来,这种场合,他们通常不掺和。
易中海心里打着鼓,不知道钟铭又要搞什么名堂。阎埠贵小眼睛滴溜溜转,算计着这事能不能捞点好处。刘海中则努力挺着肚子,想摆出貌似联络员……哦,不对,他不是。他是想显得自己是院里重要人物。
钟铭看人来得差不多了,示意傻柱打开何家的门。
门一开,众人探头往里一瞧。屋里倒是还算整齐,但明显空荡了不少,一些稍微值钱点的细软不见了踪影,透着一种人去楼空的冷清感。
钟铭背着手,走到何家门口,目光冷冽地扫过在场每一位当家人,最后指了指何家屋内,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寒气,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都看清楚喽。何大清,虽然不是个东西,抛下亲生儿女跟野寡妇跑了,但他留下的这房子,这屋里的一砖一瓦、一桌一凳,从现在起,都是傻柱和何雨水兄妹俩的活命钱!是他们的窝!”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恶狠狠的起来,缓缓从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贾东旭等人脸上划过:
“我把话撂这儿!从今天起,何家这屋里,要是少了一根筷子,丢了一个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那我钟铭,就会非常、非常、非常不高兴!”
“我要是很不高兴……”钟铭冷笑一声,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那我就会觉得这院里的安全很成问题!我就会天天上门找各位‘谈心’,从早谈到晚,从‘德’谈到‘理’,直到我把心里这口气谈顺了为止!到时候,全院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听明白了吗?”
众人被他看得后脊梁发冷,尤其是感受过钟铭“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易中海、阎埠贵等人,更是头皮发麻。这混世魔王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易中海赶紧表态:“钟联络员放心!大家都是老街坊,肯定会互相帮衬,绝不会干那种趁火打劫的事!”他心里其实有点小九九,还想着以后怎么拿捏傻柱呢,但眼下必须先稳住钟铭。
阎埠贵也连忙扶眼镜:“对对对!斯文扫地,君子不为!我们肯定会帮着柱子看好这个家!”
刘海中挺着肚子:“没错!谁要是敢伸手,我刘海中第一个不答应!”虽然他现在没官衔,但场面话得说。
贾东旭缩着脖子点头,不敢说话。
钟铭对他们的表态还算满意,点了点头:“最好如此。”
然后,他转向还在抽噎的傻柱,语气“温和”了一些:“柱子,你也别光顾着哭。你是户主了,得支棱起来!这样,我带你现在就去趟居委会,问问他们,何大清这么大个人跑了,他们管不管?这年头出门得要介绍信吧?他们是怎么开的介绍信?怎么就放一个抛儿弃女的人跟寡妇跑了?走!咱们去好好问问!理直气壮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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