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戚海敏开车送林汐回到紫藤公寓。车刚停稳,林汐便推门下车,身后却传来戚海敏带着笑意的声音: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不是刚喝过茶吗?林汐回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
戚海敏三两步追上她,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腰:茶是喝过了,可茶后甜点还没尝呢。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林汐半推半就地被他带着往楼上走去。
老旧的楼道里,陈年柚木的幽香在空气中浮动。林汐不自觉地往戚海敏怀里靠了靠,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
感应灯随着两人的脚步声忽明忽暗,怀中的女人似乎愈发不安起来。戚海敏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搂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了几分,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
戚海敏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灼热的吐息烫红了林汐的耳垂。他骤然收紧手臂,将人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最后几级台阶。
开门。他在五楼门前驻足,沙哑的命令混着炙热的鼻息钻入林汐耳蜗。被悬空抱着的女人轻颤着伸出食指,指纹锁发出的轻响。
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的瞬间,戚海敏已抱着人踏入屋内。房门在身后无声闭合,落锁的机械声惊醒了林汐几分理智,却被他紧接着落在颈间的吻击得粉碎。
该把我的指纹也录进去。戚海敏用犬齿磨蹭着她锁骨处的细嫩肌肤,低哑的声线里翻滚着危险的欲望。林汐无意识地仰起脖颈,从喉间溢出一声带着水汽的回应:嗯......
戚海敏的领带绞住了林汐的手腕。真丝面料在挣扎中越缠越紧,在她皮肤上勒出浅红的纹路。他忽然俯身咬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珍珠母贝的扣子弹在茶几上,惊得水杯里的残茶荡出涟漪。
清明你还要回去……林汐别过脸,声音卡在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里。戚海敏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即更用力地扣住她的腰肢,西装裤的褶皱压进她腿侧的软肉。
现在不是还在吗?他含住她耳垂低语,手指已经挑开内衣搭扣。
林汐突然弓起身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白痕。戚海敏吃痛地闷哼,反而更凶悍地压下来,虎口卡着她下巴强迫对视:看着我。他的瞳孔黑得吓人,至少今晚,你眼里只能有我。
楼下的流浪猫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叫声。林汐在晃动的视野里看见自己脱落的发夹,玳瑁材质在月光下泛着潮湿的光。戚海敏的婚戒不时蹭过她的锁骨,金属的凉意激得她一阵战栗——那圈铂金就像清明时节的雨,终将把此刻的体温冲刷殆尽。
戚海敏的婚戒硌在林汐肩胛骨上,随呼吸起伏烙下浅痕。窗外飘起清明时节的夜雨,水珠顺着空调外机滴落,在窗台积出小小的水洼。
他搂着她的手臂突然收紧,睡梦中无意识地用唇蹭她后颈。林汐盯着空调外机上映出的霓虹倒影,想起傍晚那碗没吃完的酒酿圆子——浮在糖水里的桂花终究会沉底。
床头手机突然亮起,锁屏显示03:17。蓝光映出戚海敏微蹙的眉头,和搭在她腰间的手背青筋。林汐轻轻移开他的手臂,皮肤相离时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
她赤脚走到窗前,雨雾中的城市像被洇湿的水墨画。玻璃映出自己锁骨处的红痕,和背后凌乱床单上熟睡的男人。远处高架桥上有夜班公交驶过,车灯在雨幕中划出转瞬即逝的光轨。
穿衣镜前的地板上,戚海敏的西装裤随意摊开着。林汐蹲下身,注意到他口袋里露出一角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明天上午九点十五分飞往他老家的航班提醒。当她将手机塞回口袋时,指尖触到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颗金箔包装的巧克力,已经被体温烘得微微软化,金纸起了细小的褶皱。
雨声渐密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含糊的梦呓:...艾草青团...。戚海敏在睡梦中伸手摸索空了的半边床,婚戒在黑暗中闪过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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