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了,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反对。”
何雨柱终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在四合院办婚礼。
苏晚堂见他答应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轻盈地走出了何雨柱的房间,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端一般,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这个决定而变得明亮起来。
不一会儿,苏晚堂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迅速换上了一件漂亮的衣服。这件衣服剪裁得体,颜色鲜艳,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衬得她更加美丽动人,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一切准备就绪后,苏晚堂和何雨柱一起离开了四合院。
这次,何雨柱开着他那辆特别的吉普车离开的,虽然车子有些年头了,但性能还算不错。
毕竟是军车,自然是没问题的。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能快一点到达目的地。
毕竟时间紧迫,他可不想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毕竟他还惦记着早点办好介绍信,然后去吃一顿美味的火锅呢!
下午还要去领证,先成为合法的夫妻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婚礼的事儿,等领完证再慢慢筹划也不迟。
然而,他们离开的动静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四合院的邻居们围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刚才他们听到何雨柱和苏晚堂在屋里谈笑风生,但由于距离较远,具体说了些什么却不得而知。
这让大家都对两人的行踪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当他们看到那辆罕见的吉普车驶离院子时,更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你们说,这两人到底干啥去了呢?
大白天的,还开着那辆吉普车,神神秘秘的。”
人群中有人率先发问。
“谁知道呢,
说不定是有啥急事吧。”
另一个人猜测道。
然而,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插嘴道:
“你们说,这两人不会是大白天的搞破鞋了吧?”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用鄙夷的目光看向她。
贾张氏的这番话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毫无根据,而且还如此恶毒。
大家都觉得她这个人嘴巴太碎,整天就知道胡言乱语,所以根本不想和她搭话。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在不管管婆婆的嘴,她和这院子里的人以后还怎么处啊。
于是,秦淮茹赶忙对贾张氏说道:
“婆婆,你可别乱说啊,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讲,小心有人找你麻烦。”
说完,她还特意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
贾张氏见状,心里有些不爽,但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嘴里嘟囔着:
“怎么了,难道还不许人说实话了不成?
刚才那两人在房间里究竟说了些什么,我确实没有听到。
但那个女人从房间出来后,那满脸的红光啊,简直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上几分呢!
而且她还特意换了一件漂亮的衣服,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难道不是出去和傻柱搞破鞋吗?”
贾张氏说完,易中海突然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有些高亢,带着些许不满和指责的意味,直直地对着贾张氏说道。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看你就是看不得别人好,故意在这里编排人家!”
贾张氏显然没有料到易中海会突然站出来替何雨柱说话,她不由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贾张氏见状,冷哼一声,说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大家都有眼睛,都能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
她这样打扮得如此招摇,不是出去搞破鞋还能是去干什么?”
贾张氏强词夺理的说完,差点将易中海气死。
这什么逻辑啊,人家穿的漂亮点就是搞破鞋了。
“你……你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贾张氏。
就在这时,一旁的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劝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
“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诋毁别人的名誉。
何雨柱可是咱们轧钢厂技术科的科长,那可是干部啊!
而且他现在还在做着非常重要的工作,为咱们厂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你们这样随随便便地诋毁他,就不怕被人带走吗?”
听到易中海提到“被人带走”,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他们都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对于干部的名誉可是非常重视的,如果有人随意诋毁干部,那可是会惹上大麻烦的。
易中海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接着说道:
“我知道,有些人可能对何雨柱有些看法,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随便乱说话。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应该相互尊重、相互理解,而不是在这里胡乱猜测、搬弄是非。”
说完这些,易中海看了一眼贾张氏,然后转身离开了人群。
经过这几个月的时间,他的右胳膊虽然已经好了不少,但还是无法完全恢复。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在轧钢厂的工作。
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做零件了,但他可以继续教导那些六级工和七级工,将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传授给他们。
这些日子以来,易中海一直尽心尽力地教导着那些工人,他的经验和技巧让这些工人的水平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这份功劳,恐怕轧钢厂早就把他清退了。
如今他敢出来说话,也是因为他如今再次成为了轧钢厂不可或缺的高级工,人家脑子里的技术经验就是资本,所以话语权渐渐的恢复了不少。
他想继续努力一下,也许还能成为二大爷,毕竟一大爷这个职位给了何雨柱了。
然而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的困惑和迷茫,他们实在想不明白,易中海为何会突然站出来为何雨柱说话呢?
要知道,这两家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势同水火,几乎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尤其是刘海中,他更是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感到大惑不解,完全摸不着头脑。
相比之下,闫埠贵倒是稍微猜出了一些端倪,但他的猜测还不够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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