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分钟前，极限战士战团的舰队轰碎了死歌书院的防御，走廊里还飘着虚空能量的残片，林阳率领突击队攻入了死歌书院，他一脚踹碎挡路的合金门，燃烧的帝皇剑拖着金色的光轨，把墙壁上的虚空符文劈得滋滋作响。身后跟着的二十个极限战士突击队员踩过碎玻璃似的控制台碎片，链锯斧的嗡鸣震得整个走廊都在颤——刚才那轮舰炮齐射把书院的核心区炸得半残，现在剩下的，就是清剿。
“左拐！”林阳吼了一声，金色的瞳孔穿透烟雾，锁定了前方能量反应最密集的区域。灵能像沸腾的岩浆在他血管里翻涌，背后的金光把阴影里瑟瑟发抖的科研人员照得无所遁形，那些家伙刚想启动紧急传送，就被突击队员的爆弹枪打成了血雾。
“砰！”
又一扇门被撞开，这次是个圆形的大厅。大时钟的残骸堆在角落，屏幕上还在闪烁凯莎的原子数据，而大厅中央，卡尔正用黑袍裹着自己，身边站着蕾娜和斯诺——烈阳星的余孽手里还握着能量杖，脸色白得像纸，显然是被刚才的轰炸吓破了胆。
“林阳？”卡尔的声音有点发飘，他看着对方燃烧的帝皇剑，看着那双眼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眼睛，突然想起了翡翠星爆炸前凯莎的眼神，“你非要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林阳笑了，笑声里带着链锯斧的锯齿声，“老子在银河系搞三光的时候，你躲在这儿玩虚空棋子，觉得自己能操盘一切？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往前踏了一步，灵能瞬间炸开，整个大厅的金属地板都开始扭曲。蕾娜下意识举起能量杖，想放太阳耀斑，却发现手里的杖突然像被扔进熔炉的锡块，开始融化——林阳的灵能直接压制了她的恒星能量，那磅礴的力量像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你……你不是这个宇宙的人！”蕾娜的声音都在抖，她能感觉到对方体内那股不属于超神宇宙的力量，纯粹、狂暴，带着股要把一切异类碾碎的狠劲。
“蕾娜，算你有点眼力见。”林阳的帝皇剑指向卡尔，剑身上的火焰突然暴涨，把虚空能量形成的防护罩烧出个窟窿，“但眼力见救不了你的命。还有你卡尔，你研究虚空，玩弄生死，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湮灭’。”
卡尔猛地挥手，大厅的地面裂开，黑色的虚空能量像潮水般涌出来，化作无数只利爪抓向林阳。斯诺趁机启动了空间跳跃装置，想带着蕾娜溜之大吉——他早就看出来了，这根本不是战斗，是单方面的屠杀。
“想跑？”林阳冷笑一声，左手猛地握拳。灵能形成的金色锁链瞬间窜出，像毒蛇似的缠住斯诺的脚踝，把他硬生生从空间裂缝里拽了出来。链锯斧的轰鸣声响起，一个突击队员冲上去，锯齿直接劈进斯诺的能量护盾，把这家伙连人带装置劈成了两半。
“斯诺！”蕾娜尖叫一声，能量杖爆发出刺眼的红光，想跟林阳拼命。但她的攻击刚到半路，就被林阳背后的金光弹飞，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撞在墙上，能量杖脱手飞出，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林阳一步步走向她，帝皇剑的火焰映在她惊恐的脸上：“烈阳星的余孽，当年你们炸长安的时候，没想过有今天吧？”他抬起剑，金色的火焰顺着剑刃往下流，“凯莎还有莫甘娜的账等下再算，你们烈阳星的，现在先清了。”
“不！”蕾娜绝望地嘶吼，但声音很快被剑刃劈砍的声音淹没。帝皇剑带着净化一切的力量落下，把她的身体连同残余的恒星能量一起烧成了灰烬，连点烟尘都没剩下。
解决完两个杂鱼，林阳把目光重新投向卡尔。这家伙还在操控虚空能量，大厅里的黑色潮水越来越浓，甚至开始吞噬光线，形成一个个微型黑洞。
“放弃吧，林阳。”卡尔的声音从黑袍里传来，带着点疯狂，“虚空是永恒的，你杀不了我，我的意识可以转移到任何一个原子里……”
“是吗？”林阳突然加速，帝皇剑拖着长长的金色火尾，直接刺穿了虚空能量的潮水。他的灵能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背后的金光变成了耀眼的太阳，把那些微型黑洞照得像肥皂泡一样炸开。
“这就是灵能吗？”卡尔的黑袍被金光掀开，露出里面苍白的脸。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虚空能量正在溃散，像是冰雪遇到了岩浆，连意识都开始不稳定。
“这叫帝皇的怒火。”林阳的剑抵住卡尔的胸口，金色的火焰顺着剑尖往他身体里钻，“你研究虚空，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比虚空更古老，更纯粹——比如，毁灭异端的决心。”
卡尔疯狂地调动所有虚空能量反抗，大时钟的残骸突然亮起，无数数据流像箭一样射向林阳。但这些数据刚碰到金光，就被烧成了虚无。林阳的灵能像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卡尔，让他连意识转移都做不到。
“你以为自己是棋手？”林阳的声音像重锤砸在卡尔的耳膜上，“在老子眼里，你就是只自以为是的虫子。玩弄阴谋，算计别人，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帝皇剑猛地往前一送，彻底贯穿了卡尔的幻体。金红色的火焰瞬间爆发，从内部吞噬了他的每一缕灵魂，每一缕意识。卡尔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幻体就开始瓦解，那些他引以为傲的虚空能量在帝皇剑的净化下，像被点燃的汽油，烧得噼啪作响。
“不……可能……”这是卡尔最后的念头，他的身体化作无数黑色的光点，却在接触到林阳周围金光的瞬间，彻底湮灭，连一丝能量残留都没留下。
大厅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突击队员清理残余敌人的爆弹枪声。林阳收起帝皇剑，背后的金光缓缓散去，金色的瞳孔扫过一片狼藉的死歌书院，最后落在大时钟的残骸上。
“把这里炸平。”他淡淡地说，“连根螺丝都别留下。”
“是！”突击队员齐声应道，开始在各个角落安装热熔炸弹。
林阳走出大厅，外面的走廊已经被极限战士控制。卡尔加提着还在冒烟的链锯斧走过来，肩甲上沾着黑色的血迹——那是卡尔护卫的血。
“林阳，清理得差不多了。”卡尔加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死歌书院的数据库全毁了，虚空引擎的核心被泰图斯一斧头劈了，保证连只苍蝇都跑不出去。”
“天使和恶魔呢？”林阳问。
“在外面看着呢。”泰图斯走过来，手里把玩着颗爆弹，“彦的舰队缩在星系边缘，莫甘娜那娘们好像想溜，被法比安的巡洋舰堵回去了。”
林阳走到舷窗边，看着外面悬浮的天使和恶魔舰队。那些曾经在宇宙里呼风唤雨的存在，此刻像受惊的兔子，看着死歌书院的方向，连大气都不敢喘。
“告诉他们。”林阳的声音通过舰队广播传了出去，硬得像星舰的装甲，“卡尔死了，死歌书院没了。以后这宇宙的规矩，老子来定——敢背刺的，就跟卡尔一个下场。”
广播结束后，天使舰队和恶魔舰队同时动了——不是进攻，是后撤，像被驱赶的羊群，争先恐后地往冥河星系外跑。
林阳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硬的笑。他转身走向登陆舱，突击队员跟在他身后，脚步声在走廊里踏出整齐的回响。
“回舰。”林阳说。
马库拉格之耀号的主炮再次充能，死歌书院的残骸在热熔炸弹的爆炸中变成了宇宙尘埃。五十艘帝皇级战列舰组成编队，缓缓驶离冥河星系，黑石阵列的光在虚空里划出清晰的轨迹。
林阳站在旗舰的舷窗前，看着越来越远的战场。卡尔死了，烈阳星的余孽清了，死歌书院成了历史。这宇宙的混乱，该用极限战士的方式，好好梳理一下了。
他想起帝国的那句老话，低声念了出来：
“没有宽恕，只有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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