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催眠术的概念,又用眼睛给他们示范了一下催眠术。
他现在已经可以用眼睛致幻别人,只不过要人情绪失控。
他们仨明显被吓着了,刚好可以施展。
第二天。
新宅暖屋饭香气还未散尽。
何雨天便换上了一身蓝色工装,准时出现在,红星轧钢厂维修车间。
组长老李头是个干瘦精悍的老头,脸上皱纹深刻,一双手布满老茧和油污。
他表面上对何雨天还算客气,领着熟悉环境,声音嚷得很大:
“小何啊,备件区……钳工台……那边是冷轧机,正维护着……”
但何雨天念力微扫,便感知到老李头心底那点不以为然和嘀咕:
又一个关系户来镀金了。
果然,没转两圈,一阵刻意议论声,就从旁边齿轮箱后传来。
以易中海为首,几个老师傅正“热火朝天”讨论。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进何雨天耳朵。
“啧啧,七级工待遇!老李,你熬了三十年才八级吧?”
“人家一出校门就七级!这哪是人才,这是文曲星下凡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易中海背着手,一副公允派头:
“唉,话不能这么说。”
“何雨天同志年轻有为,听说在大东北参与过重要项目,理论基础肯定是过硬的……”
“至于实践嘛,总要给年轻人锻炼机会。咱们老同志,要多包容,多帮带。”
这话看似公道,实则句句拱火。
另一个老师傅立刻接茬:
“帮带?易师傅您心肠好!”
“可别到时候连个轴承都拆不下来,反倒要咱们这些老骨头去擦屁股!”
“咱们这车间,可不是念书本的地方!”
“就是!凭什么啊?咱们流血流汗几十年,比不上人家关系硬?”
“李副厂长安排的就了不起了?”
矛头直指何雨天,甚至隐隐带上了厂领导。
老李头脸色有点尴尬,咳嗽一声:
“咳咳,都少说两句!何雨天同志,别介意,大家就是嘴碎……”
何雨天却笑了,笑容温和:
“没关系,李师傅,老师傅们担心我实践经验不足,也是关心工作嘛。”
他目光转向那台正在维护的冷轧机,念力早已将其内部情况,洞察得一清二楚。
“这台冷轧机,”何雨天忽然开口,声音将所有议论声压了下去,
“是不是第三组辊轴承位有异响?伴有周期性轻微振动?”
“而且,主传动齿轮箱的密封,至少有三个月没换了吧?渗油有点严重。”
刹那间,整个车间角落鸦雀无声。
所有老师傅,包括易中海和老李头,全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惊愕。
这台机器刚报故障,他们也是初步判断,正准备今天解体排查。
这个新来的小子,连工具都没摸,远远看了几眼。
怎么就……怎么就说得这么准?!
连密封圈多久没换都知道?!
这怎么可能?!
何雨天继续语气平淡,扔出炸弹:
“异响和振动,不是轴承本身问题。”
“是轴承座底座有一个轻微的暗裂,导致受力不均。”
“换再好的轴承也没用,得先补焊底座。”
“至于齿轮箱密封……库房里b-12货架最底层,还有一批改进型的耐高压密封圈,换上就能解决。”
他顿了顿,看向脸色变幻不定的易中海,微微一笑:
“易师傅,经验丰富,您看我这初步判断,对不对?”
易中海的脸瞬间憋得通红!
他是个钳工,过来维修车间,也就是做个零部件什么的,对这个故障心里也没底。
正准备慢慢拆解摸索,显示自己的能耐,顺便刁难一下何雨天。
结果对方不仅一眼看穿,连故障根源和解决方案,甚至备用件位置都说了出来!
这让他怎么接?
说不对?万一拆开真是这样,他这脸往哪放?
说对?那岂不是显得他,还不如一个刚来的毛头小子?
易中海支吾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个屁来,额头甚至渗出汗水。
周围那些刚才还议论纷纷的老师傅们,
此刻也全都哑火了,看着何雨天的眼神像是见了鬼。
这新来的……邪门啊!
何雨天看着易中海窘迫样子,心中冷笑。
找茬?
那就用你们最引以为傲的技术,把你们的脸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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