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我就来到了107寝室门口。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早起的鸟儿在窗外鸣叫。我轻轻推开门,发现小贺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小口喝着室友帮忙带的南瓜粥。晨光透过淡蓝色窗帘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温暖的光斑。虽然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嘴唇也略显干燥,但精神看起来比预想中要好很多,甚至在我进门时还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
你感觉怎么样?我快步走到床边,仔细打量着她的状态,心头不禁一紧。
小贺放下印着小熊图案的粥碗,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头还有点晕,像是宿醉后的感觉,不过已经好多了。只是......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与后怕,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角,昨晚的事,我其实记得不太清楚,很多细节都模模糊糊的,就像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只记得一些碎片。
我握住她微凉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抚:别着急,我们慢慢来。把你能记得的都告诉我。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很重要,哪怕是你觉得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蹙眉思索,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淡淡的阴影,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昨天傍晚,大概五点左右,我准备找你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在化学课本里发现了一张折叠得很工整的纸条。上面用蓝色水笔写着,说阳本东在体育器材室等我,有重要的事要说,还特别强调要我一个人去,说是有私密的话要说。
那张纸条还在吗?我急忙问道,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
小贺摇摇头,懊恼地咬了下嘴唇:我看完就随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了。现在仔细回想,字迹确实不太像阳本东的,他写字总是很工整,每个字的间距都很均匀,而那张纸条上的字迹略显潦草,有些笔画还带着刻意的连笔。但当时我太着急,担心他真的有什么急事,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然后发生了什么?你能记得去体育器材室路上的情况吗?我继续追问,同时注意到守在门口的韩信老师悄悄拿出了笔记本开始记录。
你走了之后,我就立马去了体育室。小贺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乎在努力唤醒记忆,里面很暗,只有夕阳的余晖从西面的窗户透进来,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刚推开门走进去,就被人从后面用湿巾按住了口鼻,像是某种化学试剂的气味,现在脑袋很晕记不起来那个化学试剂叫什么了。她揉了揉太阳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然后我就感觉头晕目眩,视线开始模糊,随后好像就晕了过去,等我再次有意识,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床上了,只记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就是说,你根本没见到约你的人,也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不是的。小贺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凉,声音有些发抖,我刚想起来,她是个女生,因为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到一个女生的声音,她在说......这就是你抢第一名的代价。那声音很轻,但带着明显的恨意。
我和守在门口的韩信老师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果然,这件事与化学竞赛有关。韩信老师默默在笔记本上写下竞赛纠纷四个字,并在下面画了重点线。
是羽惜年吗?我轻声问道,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太过引导,同时留意着小贺的表情变化。
小贺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声音很模糊,而且带着回声,像是从远处传来的,我不能确定。只是那种怨恨的语气,让我印象深刻,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背发凉。
这时,诸葛亮老师也走了进来,表情严肃,手里拿着一份打印的文件:我刚才去查过了,羽惜年昨晚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整个傍晚都在图书馆三楼自然科学区复习,监控显示她从四点半到六点都没有离开过。而且,图书管理员也证实了这一点,还说她期间还询问过一本有机化学参考书的位置。
案件再次陷入僵局,寝室内陷入一片沉默。阳光渐渐明亮起来,透过窗帘在地面上画出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笼罩在每个人心头的迷雾。
我注意到小贺的指甲有些破损,可能是昨晚挣扎时造成的,于是轻声问:你还记得其他什么细节吗?比如那个声音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者你昏迷前有没有看到什么?
小贺闭上眼睛,努力回忆:那个声音...听起来有点尖锐,语速很快。而且...她突然睁开眼睛,当时被沾满了化学试剂的湿巾捂住了,但我还是闻到了一股香水味,很浓。好像是玫瑰的气味
这个新线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精神一振。韩信老师立即在笔记本上记下玫瑰花香,而诸葛亮老师则若有所思地推了推眼镜。
就在这时,寝室门被轻轻敲响,校医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该换药了。同学们,让她好好休息吧,过度劳累不利于恢复。
我只好站起身,轻轻握了握小贺的手: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晚点再来看你。放心,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走出寝室,晨光已经洒满整个校园,新的一天开始了,但谜团却依然笼罩在我们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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