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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很快释然了。
这世上,没人比他们兄妹更懂何大清。
不来就不来吧。飞跃,叔叔阿姨到了吗?”
“早来了,正在里头张罗呢。
长利也在。
大哥大嫂、柱子哥嫂子、冰子、海棠……咱们快进去吧。”
“走。”
众人踏进东来顺包厢,郑东山夫妇连忙起身相迎。郑叔,婶子。”
“雨隆,小九,柱子,秋叶,冰子,海棠……快坐快坐!”
周长利凑到小宝和宁伟身旁,笑着打招呼:“雨隆叔,婶子……”
“郑叔,婶子,恭喜您二位要当爷爷奶奶了。”
郑东山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啊!雨隆,咱爷俩好久没喝一杯了,今天非得尽兴不可!”
儿媳妇有喜的消息让老两口乐得合不拢嘴。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抱上孙子了。柱子,你父亲没来?”
郑东山扫视一圈,发现亲家缺席。
何雨柱摆手:“大中午出去就没回,甭等他了。”
“成,那我改天专程去礼土胡同请他喝酒。”
郑东山对何大清的往事早有耳闻,当初儿子和何雨水谈对象时便打听过。
既然何大清抽不开身,那便作罢。
正好明日闲来无事,家中还存着瓶佳酿,干脆提上它去礼土胡同寻亲家公何大清小酌几杯。郑叔,我再敬您一杯。
郑东山自带的两瓶茅台转眼见底,接着又添了十瓶牛栏山。
他今日兴致极高,多饮了几杯,离席时脚步都已踉跄。郑叔,还撑得住吗?
雨隆,别扶我,清醒着呢。
明儿我去找亲家公,咱们再续上。
成,家里好酒管够,等您来。
路都走不稳了,还嘴硬。叶鸣蝉从何雨隆手里接过郑东山,飞跃,雨水,我们先回了。
飞跃,可得把雨水照顾好。
妈放心,洗衣做饭我全包了。
这还像话。
雨水,往后随便使唤他,要是不听话就告诉我。
何雨水笑吟吟瞅着郑飞跃:听见没?敢欺负我,妈就收拾你。
行了,你俩也早点歇着。
雨隆……我们先走一步。
叶鸣蝉蹬车载着微醺的郑东山先行离去。
众人在东来顺门口寒暄几句,各自散去。
归家时夜色已深,阿诗玛领着承玉去洗漱。
两个小家伙虽才蹒跚学步,却比同龄孩子伶俐许多。
何雨隆夫妇商量后,决定让承启、承玉分住东西厢房。
承启、承玉,你们长大了,该学会自己住了。
明天起,承启睡东厢房,承玉去西厢房。
卧房里,夫妻俩将孩子们唤到跟前。爸爸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傻丫头,是想让你们学本领。
只有能 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对不对?
承玉是好孩子!
我也是好孩子!
两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嚷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承启和承玉真是懂事,你们都是父母最疼爱的宝贝,我们会一直守护着你们。”
何雨隆轻抚两个孩子的头发,虽然他们偶尔顽皮,但那份乖巧总让他心头温暖。
他原以为让这对小家伙分开居住需要大费周章,不料兄妹俩出奇地配合,不愧是他的骄傲。
晨光微露时,何雨隆与阿诗玛便开始整理东西厢房。
小书桌、木凳和玩具逐渐填满房间,整整两小时的忙碌中,他们始终尊重孩子们的想法——尤其是承玉精心布置的童话角落,足足耗费了百分钟。终于完成了。”
何雨隆看着满墙的贴画问道,“承玉觉得满意吗?”
女儿雀跃的应答让他笑容更深。
此时院门处传来熟悉的呼唤,郑东山正站在石榴树下张望。
将客人迎进堂屋,热茶氤氲间谈起近况。孩子们在厢房适应新环境呢。”
何雨隆解释着早间的忙乱。
郑东山捻须感叹:“这么小的娃娃就分房睡?可他们确实灵慧过人。”
阿诗玛端着果盘加入谈话,晶莹的水珠从苹果上滚落。婶子今日当值?”
她递过鲜果时问道。
老人摆摆手:“早间在你们父亲那儿用过了,昨儿涮羊肉他没去,今早特意做了豆汁儿。”
窗棂外,承启的笑声混着鸟鸣飘进厅堂。
天色微明,郑东山便提着酒壶登门造访何大清。
在何大清家用过早膳,浅酌几杯后,他这才转道前往何雨隆住处。雨隆,小九,我先告辞了。
郑叔,留下用晚膳吧。
不必了。
那您路上当心。
放心,这回真没喝多。
郑东山摆了摆手,这点酒对他不过是小菜一碟。
区区一斤白酒,离醉还差得远呢。雨隆,郑叔不会有事吧?
无妨,才饮了一斤。
午间他与郑东山对酌,两人各饮一斤便作罢。
若是郑叔真醉了,他定不会让其独自离去。
要是不慎跌落沟渠伤了筋骨,他可没法向郑飞跃与何雨水交代。承启、承玉和承智呢,又出去玩了?
在里屋呢。
晌午刚过,易建设就来寻承启兄弟三人玩耍。
此刻承启正带着何承智与易建设在屋内参观。
申时三刻,何雨隆推着板车来到朝阳门外。大哥来了。
老金,刚到?
刚到不久。
老金边说边帮何雨隆摆正板车。抽支烟。何雨隆递过 香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啊,近来可好?
托您的福,还算红火。
如今老金的货品比从前丰富不少。
原先只贩售鸡蛋,现下添了鸭蛋、活禽,还从乡下运来红薯贩卖。
每日进账比从前多了几十元。何老板,总算把您盼来了!
何老板,想煞我们也!
板车刚支好,熟客们便围拢上来。
一车货物转眼售罄。
未及酉时,已卖出四大板车货品。老金,我先回了。
大哥慢走。
改日见。
钟鸣五响,何雨隆准时收摊,推着空车往家走去。师傅回来了。
小宝和宁伟正在院子里练功,见何雨隆推着自行车进院,两人连忙打招呼。爸爸,你回来啦。”
“大伯。”
承启、承玉和何承智三个孩子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出来。
阿诗玛从外面走进院子,她刚刚去了隔壁大杂院找聋老太太闲聊。雨隆,饭我来做吧。”
何雨隆将带回来的东西放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很快,晚饭也做好了。
饭后,宁伟先一步离开,回了复兴门外。
小宝继续练功到晚上八点,才收拾书包回家。承启、承玉,该回屋睡觉了。”
今天是两个孩子第一次独自睡觉,何雨隆和阿诗玛哄了许久,他们才渐渐入睡。总算把这两个小家伙哄睡着了。”
“是啊,真不容易。”
这晚他们忙到快十二点才歇下。小九,我们也休息吧。”
“你想做什么?”
“好不容易孩子们自己睡了,我们当然得庆祝一下。”
……
“哥!”
“柱子,有事?”
次日清晨,天还没大亮,何雨隆和阿诗玛就醒了,担心承启和承玉不适应新房间。
去厢房一看,两个孩子睡得正香。
小宝和宁伟在院子里继续练功,何雨隆指点了一会儿,正准备做早饭时,何雨柱匆匆赶了过来。哥,帮我出个主意。”
“怎么了?”
“以前我在轧钢厂食堂工作时,有个徒弟一直跟着我,虽说没正式拜师,但他喊了我这么多年师傅。
昨晚他来找我,说不想在食堂干了,想正式跟我学艺,我拿不准主意,想听听你的意见。”
如今他已离开红星轧钢厂多年。
当年在厂里工作时,杨厂长对他格外关照。
后来杨厂长曾因故被撤职,调查清楚后又官复原职。
念及这份知遇之情,他每月都会抽空去轧钢厂探望杨厂长。
每次去厂里,总要顺道看看食堂的情况。
他在轧钢厂带过个徒弟叫马华,虽说没正式摆酒拜师,可那孩子坚持喊了他这么多年师傅。
当年在食堂掌勺时,他没少指点这孩子厨艺,马华确实是个有天分的苗子。
昨夜从帝都饭店下班回家,发现马华蹲在胡同口等他。
俩人站在路灯下聊到很晚。
自打他离开轧钢厂食堂后,新来的主厨兼食堂主任仗着是李副主任亲戚,手艺差脾气暴,把帮工们当驴使唤。
工友们怨声载道却不敢吭声,马华这才动了正式拜师的心思。
何雨柱没立即应承,只让马华先回去等消息。好你个柱子,现在是帝都饭店谭家菜厅的组长,堂堂一级炊事员,收徒这点事还来问我?
何雨隆放下茶缸,似笑非笑地看着大清早上门的堂弟。哥,我这不是心里不踏实嘛。
马华人品怎样?
挺实在。
悟性呢?
是块料子。
那还犹豫什么?
倒也没别的顾虑...
我就随口一说,主意还得你自己拿。
何雨隆拨弄着窗台上的绿萝。
人品靠得住,天赋又够格,这样的徒弟打着灯笼都难找。成,我再琢磨琢磨。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
他们老何家的谭家菜,传到这辈已是第三代了。
在谭家菜传承的谱系中,何大清与他的三位师兄——大师伯、二师伯、三师伯构成了第二代传人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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