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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表哥!安国表哥!
小姨父,小姨,路上辛苦了,行李给我吧。
不用,你拿不动。
小姨父,你也太小看我了,嘿——什么东西这么沉?
马明亮憋红了脸,愣是没能提起箱子。都是酒。
这次何雨隆特意给老丈人带了些虎骨药酒。
之前他送的都是小瓶装,这次直接带了九大坛,每坛二十斤,老丈人和八位兄姐家各分一坛。
光是酒就重达一百八十斤,加上坛子和填充物,总重量超过两百三十斤。
这么沉的行李,马明亮怎么可能提得动?
小姨父,全是虎骨药酒?
没错。
有我的份吗?
这得问你父亲。
那肯定没戏了。
上回父亲把何雨隆送的虎骨药酒当宝贝藏起来,他只尝了不到一两。小姨父,你提着怎么这么轻松?这些有一百五十斤吗?
光酒就一百八十斤,加上坛子总共两百多斤。
天哪!
马明亮瞪大眼睛。
他原以为顶多一百五十斤,没想到竟有两百多斤。
看着何雨隆单手拎着两百多斤像没事人一样,马明亮备受打击——这个小姨父,简直非人类。小姨,你坐副驾吧,我和小姨父在后面车厢。
装好行李后,李安国发动车子驶离机场。
阿诗玛坐在前排,何雨隆带着承启、承玉和马明亮待在后面车厢。
车厢边传来阵阵清脆的笑声,何雨隆赶紧把趴在栏板上的承启和承玉抱到安全位置。小亮,玉梅住院的事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妥当,过两天就能住进去。
那就好。
交谈间,车辆已驶入阿诗玛大姐家的院落。爸,妈,我们接小姨父他们到了。马明亮利落地跃下车厢,转身接住两个蹦跳的孩子。雨隆,小九。
大姐,大姐夫。
大姑,大姑父好!
阿诗玛弯腰搂住孩子们:坐了这么久飞机累不累?想大姑了吗?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真乖,待会给你们做好吃的。
大姐夫伸手要帮忙:酒给我拿吧。
不用。何雨隆单手提着两百斤的虎骨酒跃下车。
马明亮插嘴道:爸您别逞强,当心闪着腰。
臭小子!大姐夫笑骂着轻踢儿子一脚,不信邪地试提酒坛,顿时涨红了脸:还真沉!
李安国启动引擎:我先去还车,一会儿带爸妈和静萱过来吃饭。
这时赵玉梅捧着孕肚迎出来,阿诗玛急忙上前搀扶。小姨,我没事。赵玉梅笑着向孩子们招手,承启,承玉,快过来。
院子里传来阵阵笑声。嫂子好~
雨隆,小九,快进来坐。
大伙儿提着东西走进屋内。
阿诗玛陪大姑姐聊天,何雨隆钻进厨房给大姐夫打下手。
厨房里灶火正旺。姐夫,我来搭把手。
刀刃与砧板碰撞出轻快的节奏,不多时晚餐便准备妥当。大姑姐,小九。
二妹和妹夫来啦~
二姐,二姐夫好。
二姑姑,二姑父!
承启、承玉,想二姑了没?
两个小家伙脆生生应道,惹得二姑笑弯了眼。大姐夫和雨隆呢?
在厨房忙活。
二姐夫往厨房探身:需要帮手吗?
何雨隆掀开锅盖说道:二姐夫来得正好,菜刚出锅。
那我可赶巧了。二姐夫挽起袖口,碗筷我来摆。
席间觥筹交错,唯独少了两个身影。安国和静萱怎么没来?
安国去接静萱放学了,应该快到了。
酒杯刚举起,门外就传来脚步声。大姑父、爸、小姨父,你们喝酒都不等我。
姑姑、姑父、小姨...
阿诗玛招手:静萱来挨着小姨坐。
李安国斟满酒杯:我自罚一杯。
都动筷子啊,就当在自己家。大姐夫热情招呼着,孩子们别拘束。
几巡过后,马明亮连连摆手:真喝不下了,玉梅怀着孕呢...
这点酒量可不行啊。众人笑着打趣,屋内洋溢着温馨的烟火气。
还能再喝些,至少半斤不成问题。
赵玉梅挺着大肚子,随时可能临产,他总不好醉得不省人事。安国,还能喝吗?”
“小姨父,我也不行了。”
“行,那你多吃菜,大姐夫,二姐夫,咱们继续。”
“雨隆,要不别喝了,夹菜吧。”
“对,多吃点菜。”
喝酒图个尽兴,没必要非喝到倒下不可。
工作一天累了,小酌几杯解乏可以,但不能变成醉鬼。
最关键的是,大姐夫和二姐夫清楚何雨隆的酒量。
这么多酒下肚,脸色都没变。
还是专心吃菜吧,一桌子好菜浪费可惜,平时哪舍得买这么多肉。
晚饭后,众人围坐着喝茶闲聊。静萱,快高中毕业了吧?”
阿诗玛问李静萱。小姨,明年上半年就毕业了。”
“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当老师。”
李静萱说,她明年高中毕业。
本想考大学,可现在大学停招,只能先去小学教国文。
她的梦想是研究夏国古代文学与文化。当老师挺好,小姨支持你。”
“嘻嘻……谢谢小姨。”
“安国,你也二十了,小亮表哥马上当爸爸,你就没点想法?”
“小姨,我还小呢!阿梦表妹不也二十了吗?阿树说有人想跟她处对象,是不是真的?”
李安国急忙转移话题。
果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阿梦。阿梦,安国说的是真的?”
阿诗玛问道。
阿梦是她二哥家的大女儿,今年二十岁。大姑、大姑父、二姑、二姑父、小姨、小姨父,别听安国表哥乱说,根本没这回事。”
“阿梦,真的没有?”
“安国,你小子敢胡说八道?”
“是阿树告诉我的。”
李安国指了指阿树。
他可不是瞎编的。
阿树亲口告诉他的消息,绝对错不了。阿树,别胡说。阿梦皱眉呵斥道。阿树,快说说,是不是有人追你姐?
当然有!厂里新来的技术员天天缠着我姐,又是念诗又是献殷勤,听得我直膈应。
要不是我姐拦着,我早就揍他了。
阿树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那个春城工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刚来厂里就盯上了阿梦。
山村里长大的阿梦自带灵气,像阿诗玛家其他孩子一样,男孩俊朗女孩灵秀。
这样标致的姑娘没人追才奇怪。咱们家阿梦这么出众,没人喜欢反倒不正常。
大学生配得上咱们家姑娘,阿梦你觉得那人怎么样?
改天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先替你把把关。
姑姑们围着阿梦七嘴八舌,连结婚生子的日程都盘算起来。我不喜欢他。阿梦扁着嘴。
那人油嘴滑舌得很,明明大她五六岁却轻浮得要命,天天念些酸诗实在烦人。敢欺负我表妹?明天我就去厂里收拾那小子!李安国撸起袖子。
家里这么多兄弟,非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不可。
春城市一院产房外,马明亮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
妻子赵玉梅进去三个多小时了,他后背全被汗水浸透。别晃悠了,过来坐着。
小姨夫,我这心揪着呢。
放心,肯定顺利。
学学你爸多沉稳,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何雨隆招呼他坐下。
生孩子急不得,当年阿诗玛生产时他就特别淡定。小姨夫,您瞧瞧我这两位父亲,他们比我还紧张呢。
马明亮此刻坐立不安,产房里躺着的是他的妻子,孩子平安降生之前,他的心始终悬在嗓子眼。
除了何雨隆,在场所有人都紧盯着产房大门,气氛凝重。大姐,大姐夫,小九,雨隆……
二妹,二妹夫,你们怎么来了?
二姐,二姐夫。
二姨,二姨父。
我们请了半天假,情况怎样,生了吗?
听闻赵玉梅进了产房,二姐和二姐夫顾不上吃午饭就匆匆赶到医院。还没,已经进去三个多小时了。
大姐,别太担心。
怎么能不急?
放宽心,一切都会顺利。
又熬过一小时,产房内突然传出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生了!
众人精神一振。
四个多小时的等待后,赵玉梅平安诞下男婴。文武,姨婆,瞧这小家伙多招人疼。
马明亮和赵玉梅为儿子取名马文武,寓意文武双全。
赵玉梅住院两天后回家休养,大姐日夜悉心照料。咿呀咿呀……
找妈妈是吧?来,让妈妈抱。
阿诗玛将哭闹的小家伙递给赵玉梅,想必是饿了。将军,三伯,该您落子了。
院中,何雨隆正与同院的马大爷对弈。还下什么?这局你又赢了。
改日再战,我先去办事。
行,您忙。
晚上来我那儿喝两盅?
没问题。
收好棋盘,何雨隆瞧见阿诗玛走来:雨隆,三伯人呢?
何雨隆正和大姐夫的三伯在院里下着象棋。他出门办事去了,说等会儿让我过去喝酒,可能是去买酒了。
何雨隆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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