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江寒从床上坐起来,伸伸懒腰,看了看四周,毫无疑问,今天又是最后一个起来的。
江寒走出屋子,很显然现在的江寒经过‘锻炼’,已经可以自己穿衣服啦。
春晴看到江寒出来,说道:“老爷,你起来了。”
“嗯,婉华呢?”
“夫人,应该是和张夫人在一起,一早上就出去了。”
“哦。给我拿杯水,春晴。”
江寒心道:真没啥意思,好像刷手机啊。
江寒坐在花圃边的石凳上,不一会,春晴拿来了茶水,江寒漱了漱口,吐到花丛中。
“小越溪呢?”
“在院子里玩呢,刚才还在那里,我去找找,可能跑到府内玩了吧。”
“嗯,快去找找。”
不远处,张四马六他们正在打水劈柴,赵五好像在加固一些房子的修缮工作。反正就是每个人都有活干,好像就自己是个没事人一样。
来到洧州,尉氏县这里应该出去溜达溜达,想着便准备出门,刚踏出院门没多远,便听到一个声音。
“夫君,这是去哪呢?”
循声望去,发现张婉华和何季蓉正往这个方向走来,身边还跟着江越溪和春晴。
几人走到江寒面前,很显然张婉华看起来心情很好,气色也红润了很多,江寒说道:“起来没什么事情,我想出去走走,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巧了,我们也准备出去转转的。”
“那就一起吧。”
“别急,你还没吃饭吧,咱们先吃点东西,再去。”
何季蓉说道:“姐夫,饭菜已备好了。”
“那好吧,全凭弟妹安排。”
“爹,这是我在花园中采到的花,好看么?”,江越溪把手中的一捧花,拿到江寒面前。
“好看,好看。我女儿眼光真好,和我一样。”,说着便抱起了江越溪。
巳正。(上午10:00左右)
长史府饭桌上,几人聊了起来。
何季蓉看向江寒问道:“不知姐姐,姐夫在这里住的可习惯。”
张婉华说道:“挺好的,很舒服。”
“那就行。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开口!”
“婉华,信送出去了么?”
“嗯,早上我已经让公瑾捎上,命人送出去了。”
“嗯,我也是怕左仆射担心。送出就行。”
江寒看了一眼何季蓉道:“弟妹家族是从商的,在尉氏县可有产业?”
“倒是有几处,一家布店,一家米店,还有一家酒楼。”
张婉华道:“刚才弟妹还说要我带着越溪去做几件衣服呢?”
江寒道:“那就谢谢弟妹照顾了。”
何季蓉笑道:“都是一家人,况且小越溪这么讨人喜欢,这都是应该的。”
吃完饭,几人便坐上马车出去“逛街”了。
这条中街是尉氏县最热闹的所在,铺满了青石板的街道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两旁的商铺林立,各种招牌高挂,五彩缤纷。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虽然比不上洛阳那样的繁华大城,但也自有一番独特的繁忙景象。
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叫卖着新鲜的水果、香气四溢的点心,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孩童们欢快地穿梭在人群中,手中拿着糖葫芦,脸上洋溢着笑容。妇人们三五成群,拎着菜篮子,边走边聊,偶尔停在摊前讨价还价。
马车直达何家开的布店,“锦衣坊”。
“小姐,到了。”
江寒几人缓缓下车,车夫打马移车,江寒便看见坐落在尉氏县最繁华的街道东边这座布店,占据了一个显眼的街角。店铺的门面宽敞大气,两扇雕刻精美的红木大门微敞,透出一丝典雅的气息。门楣上悬挂着“锦衣坊”三个大字,金漆在阳光下闪烁,彰显着这家店铺的尊贵与悠久历史。
进门后,江寒看到几个伙计穿着统一的浅蓝色布衣,正忙着为客人量身、裁布,动作熟练而利落。他们一边殷勤招待,一边不时向后堂看去,似乎是在等着什么指示。后堂隐隐传来丝丝机杼的声音,显然这里不仅售卖布匹,还承接各种定制的华美衣裳。
店内布匹齐全,五颜六色的丝绸、缎子整齐地堆放在柜台后,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顾客三三两两地在店里穿梭,多为富商巨贾或是权贵之家的人。虽然店里的人不算多,但每个进门的人都显得气度不凡,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锦衣坊的气氛中透着一股安静的繁荣,与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姐,您来了。”,一位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走到何季蓉面前。
“嗯,李掌柜。”,何季蓉点点头,然后对张婉华说道:“姐姐,你先去挑些合适的布料,给小越溪做几身衣服。”,说着又对李掌柜说道:“安排好人,多给选几个上品,知道么?”
“小的知道。”,随后便招呼几个伙计带着张婉华和小越溪、春晴去挑选衣服、布料去了。
江寒则跟在张婉华后面,只听得何季蓉说道:“姐夫,你也懂衣服么?”
“额,自是不懂。”
何季蓉笑道:“那姐夫跟去做啥?”
“额,我也不知道。”
“我这里有吴地进来的上好茶叶,姐夫可以品品。顺便等着姐姐他们,可好?”
江寒看着春晴和张婉华他们看见上好的丝绸和衣服两眼放光的样子,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去在这衣服上面指手画脚,好像不合适。
“好吧,看来我也插不进去。”,江寒无奈的叹了口气。
江寒便随着何季蓉穿过门店,到了后堂。
后堂的院子里,一片繁忙的景象映入眼帘。各种颜色鲜艳的布料被整齐地晾挂在竹竿上,随风微微飘动。这些布匹被分成不同的区域,红、蓝、紫、绿交织一起,在阳光的照射下,颜色显得更加明亮夺目。院子一角摆放着几个硕大的染缸,缸口隐隐冒出蒸腾的热气,染料的浓烈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染坊的工人们穿着粗布短衣,手脚麻利地将白布浸入染缸中,反复翻动,使布料均匀地吸收颜色。染料从他们的手指间缓缓渗入布料,原本素净的白布瞬间变得色彩斑斓。染完的布料被捞出后,工人们熟练地将它们抖开,挂在竹竿上晾干,动作一气呵成,显得分外娴熟。
沿着院子往里走,便能听到更为清晰的机杼声。织布工坊里,几排织布机整齐地排列着,女工们埋头工作,手指在纱线间穿梭如飞,织出的布料细密而平整。机杼的“嗒嗒”声有节奏地回荡在工坊内,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照在她们专注的脸庞上,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却丝毫不减她们的专注。
随后,江寒便跟随何季蓉到了后堂的客厅。坐下后,侍女端上了茶水,被何季蓉把茶壶接了过来,便让她们下去了,何季蓉关上门,屋里只剩下何季蓉和江寒两人,何季蓉给江寒倒了一杯茶,笑道:“江公子,尝尝这茶水何如?是否有洛阳的好喝?”
“张夫人客气了,江某一直都是牛饮,粗人一个,不太懂这茶道。怕是品不出来。”
何季蓉掩嘴而笑,“江公子说笑了,能写出‘更上一层楼’的人,怎会是粗人?”
这……这又是婉华这到处给我打广告啊,回头王之涣真找我,我可怎么办?
“额,”,江寒一脑门子汗。
何季蓉见状,起身走近江寒,笑道:“难怪那洛阳城‘博君一笑’四位美女倾心于你,想来这世上这么有才华气魄的男人,任哪个女子不心生羡慕啊?”
说着,便将自己的外衣往后拉了拉,半露酥胸。再次逼近江寒,媚笑道:“那公子可否”说罢,已经斜坐在江寒的腿上,用手搂着江寒的脖子,脸正逐渐贴近,在江寒的耳边说道:“可否为奴家写一首诗啊?”
江寒心头一懵,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动起手了?这面前景象,女子身上淡淡的体香,简直要血脉爆炸,更不知说什么好,孤男寡女,这底线好像就要突破了。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小姐,李掌柜有要事找您。”
“真是扫兴。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说着何季蓉从江寒的身上站起来,顺便还在江寒的脸上亲了一口,整理好衣服,便去开门,对侍女说道:“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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