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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夜,木念在母亲陪伴下打开了尘封的嫁妆箱。
当木念的手触碰到那半块龙纹玉佩时,一段尘封记忆苏醒——原来外祖母临终前,将守护龙脉的使命交托给她。
次日天未亮,木念就被母亲轻轻推醒。柳氏端着灵泉水坐在床边,眼角还带着泪光,出声:“念儿,让娘为你梳头。”
木念靠进母亲怀里,闻到熟悉的药香。
这三年来,柳氏身子调养得好多了,今日大婚为她梳头的手却微微发颤。
新房内,柳氏为女儿梳头。铜镜里映出她欣慰的笑容,出声:“我们念儿,终于长大了。”
木念转身抱住母亲道:“往后女儿还会继续护着您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柳氏念着祝词,突然哽咽,“若你外祖母还在,看见你穿嫁衣该多欢喜。”
木柔抱着凤冠进来,见状红着眼圈笑道:“娘,姐姐大喜的日子,您该高兴。这凤冠上的东珠真亮,姐夫把北境最好的珍珠都寻来了吧?”
木念握住妹妹的手,出声:“等你出嫁,姐姐给你备更亮的。”
“我才不嫁!”木柔把头靠在木念肩上道,“我要永远陪着娘和姐姐。”
吉时将至,喜娘正要为木念盖上盖头,柳氏从袖中取出个陈旧香囊,出声:
“这是你外祖母传下来的,里面装着护心莲。念儿...若遇危险,把它含在口中。”
木念接过香囊,察觉母亲指尖微凉,出声:“娘,您是不是知道今日会出事?”
柳氏避开木念的目光道:“龙脉现世,各方势力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爹...他昨夜托人送了封信来。”
窗外传来喜乐声,木念将香囊收进袖中道:“什么事都等行完礼再说。”
礼堂上红烛高燃,龙湖一身喜服站在堂前。他肩伤虽未愈,但站得笔直,见新娘到来,眼底漾开温柔笑意。
“新人拜堂——”
三拜刚毕,异变突生。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射主位上的柳氏。
“娘!”木念边叫边旋身去挡,只见龙湖已徒手抓住箭矢。箭尾系着张字条:午时三刻,龙脉祭天。
宾客哗然中,木念扶住脸色苍白的柳氏,发现母亲袖中藏着一把匕首。
木念出声:“娘您...”
林氏紧紧握住木念的手:“念儿,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偏殿内,林氏取出个褪色的荷包,倒出半块龙纹玉佩道:“这是开启龙脉的钥匙。你爹这些年忍辱负重,是为查清当年陷害柳家的真凶。”
木柔惊得捂住嘴道:“爹不是投靠了刺史?”
“那是做给外人看的。”柳氏苦笑道,“你爹发现刺史与前朝余孽勾结,想借龙脉之力颠覆朝廷...”
话音未落,周若雪急匆匆进来,出声:“木姐姐,西域影卫混进宾客中了。”
龙湖立即调兵围住喜堂,木念道:“不必打草惊蛇。他们要龙脉,我们便请君入瓮。”
喜宴照常进行,觥筹交错间暗流涌动。
木念换下嫁衣,与龙湖潜入城北山谷。柳氏执意同行,将另半块玉佩交到大女儿手中道:“该了结这一切了。”
山谷深处,戴着青铜面具的首领正带人围攻龙脉入口的石壁,但那石壁纹丝不动。
他们看见木念现身,他嘶声大笑道:“来得正好,用柳家血脉祭阵,龙脉必醒!”
“保护夫人和老夫人!”龙湖一声令下,身后精兵如潮水般涌上,与面具人的手下战作一团,瞬间将其主力牵制在外围。
龙湖剑光如龙,直取面具人首领,将其死死缠住。
趁此间隙,木念一个闪身,在几名亲兵的保护下冲至石壁前。她将两块玉佩合而为一,毫不犹豫地按入凹槽之中。
地面震动间,木念将母亲推向丫鬟道:“带老夫人走。”
石壁开启时,无数箭矢从侧翼暗处射来——那是敌人预先埋伏的弓手。
木念早有防备,挥袖撒出荧光粉,数十名隐藏的西域影卫顿时无所遁形。
“一个不留!”龙湖见状大喝,另一批埋伏在侧的的精兵蜂拥而出,扑向那些弓手。
混乱中,那面具人首领硬接了龙湖一剑,不顾伤势,如疯虎般直扑刚开启入口前的木念,出声:“把龙脉之心交出来。”
林氏挣脱丫鬟的挽扶,挡在女儿身前。匕首没入她肩头,鲜血染红衣袖。
“娘!”木念边叫边扶住母亲,眼中杀意暴涨。她从空间取出火药掷向敌人,爆炸声中拉着母亲退入龙脉洞穴。
洞穴深处,璀璨的龙脉之心悬浮空中。面具人穷追不舍:“没想到永宁侯夫人也会武功...”
柳氏抹去嘴角血迹,出声:“为护女儿,何惜此身?”
此时龙湖带兵杀到,一举擒获面具人。掀开面具,露出来的竟是刺史府总管的脸。
“不止西域影卫,”龙湖沉声道,“朝中也有人想要龙脉。”
日落时分,三人重回喜宴。宾客们仍在欢饮,仿佛白日的厮杀从未发生。
月光漫过窗棂,龙湖轻轻推门而入,将缴获的密信放在妆台上,出声:“幕后主使,指向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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