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这货学习能力强，一准儿能学会，不是有那么多主播搞什么收徒吗？”
刘鹏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让江凡倍感无语。
“得了吧，能挣钱还收徒，他们挣钱的方式就是收徒，忽悠小白的。”
江凡耸了耸肩，这就跟一群没有创过业的人，开个培训班收学费。
然后虚构一些案例，包装一下自己，就靠一张嘴，教别人怎么创业是一回事儿。
“那也要学啊，取长补短嘛，实在不行，咱们也跟风拍段子。”
刘鹏不以为然的继续说道“还记得以前我问你，怎么学东西这么快的！还记得不？”
“什么？”江凡有些木讷。
“你说的啊，像好色一样去好学，什么都能学会。”刘鹏正义凛然的回答道。
“噗！”坐在旁边的苏悦，一个没忍住急忙捂住口鼻。
江凡也是尴尬不已，恶狠狠的瞪了刘鹏一眼。
没想到，自己当年随口一句调侃的话，刘鹏居然记到现在。
吃完饭，在刘鹏的安排下，江凡和苏悦两人也是静下心来，看那些花样百出的各种网红主播。
“这个，打游戏的，要不要学学？”
“算了吧，多无聊。”
“这个呢？吃播。”
“没那么好胃口。”
“这个，这个好，唱跳rap！”
“辣眼睛！”
苏悦和刘鹏挑选了几个热门赛道，挨个拿给江凡看，都被他拒绝了。
“知道你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总得选一个啊！”刘鹏已经有些挑花了眼。
江凡也好不到哪儿去，面对这些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博主，真的不知道从哪儿学。
“这个不错，全程都不露脸。”苏悦将自己手机上的一个主播内容放在江凡面前。
看着视频里一个萝莉夹子音的女孩，拍摄的画面永远都只有下半身大长腿，粉丝也有好几十万。
“这种一直保持神秘感，一直吊着老爷们儿的胃口，很合适。”刘鹏也是赞同的点点头。
江凡一阵无语“人家是女的！”
夜幕下，三人一番商议过后也是毫无头绪，刘鹏心情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高涨。
一开始他以为以江凡的能力，对着镜头胡诌诌唱唱歌什么的，都能挣到钱。
但三人一番冷静研究后，才发现好像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虽然里面很多滥竽充数，博眼球的歪瓜裂枣网络乞丐，但也有一部分是有点儿东西的。
“再好好想想吧，定位找准才行。”苏悦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这两个多小时看的视频，比她平时两天看的都多，都杂。
“太麻烦了，要不先随便弄吧，先起步，上了路才知道哪条路合适。”刘鹏有些焦急。
“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三十天，这么大一笔钱，而且他还是个新人，没有半点儿粉丝基础，怎么都觉得不太现实。”
苏悦犹豫过后，比起刘鹏的乐观，她却还是忍不住朝刘鹏泼了盆冷水。
刘鹏沉默片刻，淡然一笑“梦想还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
江凡看向苏悦笑道“别理他，他是病急乱投医了。”
“要不然你还是唱歌吧，弄台钢琴回来，你再戴个头套，先把悬念造起来，等人多了，你再露脸。”
刘鹏对两人的悲观不以为意，一脸认真的提议。
江凡却是眉头一皱“那玩意儿很贵的。”
“虽然我们现在要开源节流，但该花钱的地方，还是得花钱。”
“到时候再花点儿钱搞搞推广，我就不信咱这条件火不起来！”刘鹏自以为是伸手拍了拍江凡的肩膀。
另一边，吴映雪审视完几份文件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景，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身上，显得很是孤寂。
“怎么样？”周秘书刚一进来，吴映雪就抢先开口询问。
“办公室的监控七天覆盖，所以恢复起来很难，技术部的人还在弄。”
吴映雪黛眉微蹙，沉默片刻后冷声道“萧天那边儿算出来没有？”
“已经算出来了，如果执意撤资的话，保守估计，直接经济损失差不多四千多万。”
“还会有一些负面舆论的连锁反应，这些暂时无法预算。”周秘书将手中文件递到吴映雪面前。
“尽快切割。”吴映雪没有在意她递来的文件，直接冷声吩咐。
“是。”
周秘书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对吴映雪也是言听计从，没有半点儿迟疑。
“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这么久还没有线索吗？”
吴映雪迟疑片刻后，转身神情复杂的看向周秘书，美丽的双眸里带着一丝期待。
“没有，已经信息入库了，但那所孤儿院其实从一开始就有许多产权纠纷，覆盖的范围又很广，很多孤儿都来自天南海北。”
“尤其是江凡进入孤儿院的那段时间，院长就换了两个。”
“而且那时候所有信息都是纸质手写，保存得也不好，时间久了很多都分辨不清，还有一部分早就丢失了。”
“院里的很多老人都不在了，现在的周妈也是江凡六七岁，才来的孤儿院，所以她也记不清江凡到底是怎么去的孤儿院。”
周秘书一番解释，吴映雪听罢也是深深呼出一口气。
这件事她私下吩咐周秘书，已经进行了有一段时间了，但直到现在还是没什么进展。
“继续查。”
“好的，已经查到的一些资料，要不要先发一份给您？”周秘书点点头轻声询问。
夜已深，吴映雪独坐阳台喝着红酒，夜风带着一丝寒气吹动着她的发梢。
看着手机屏幕里，江凡的信息，只觉得有些烦闷。
片刻后又是会心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两天后的上午，江凡傻坐在手机镜头前，看着加上刘鹏和苏悦，总共才四个人的直播间。
心里万马奔腾，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刘鹏端来一杯胖大海，送到江凡面前让他润润嗓子。
江凡心里一阵憋屈，一大早起来吃完早饭就对着镜头唱一个多小时了，直播间里人数最多的时候也是个位数。
唯一的一条弹幕，还是在质疑江凡唱功。
以为他是开了变声器，进来放个屁就走了，丝毫不给江凡辩解的机会。
刘鹏看到后也是直接气炸，恨不得钻屏幕里把对方拽自己面前，让他跪着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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