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道:“如果是这样,你们就成了大梁攻打巴蜀立下大功,我大梁朝廷不仅会奖赏你们,还会给你们高官厚禄。
到时你们不仅自己一家可以得到安全,朝廷还可能会让你们继续执政益州,真是好算计啊。
这么短的时候你能想出这样的计策,不愧是巴蜀重臣,果然还有些能耐,可是你们彼就知道这件事不会传出去呢?
江大人,本侯能轻装简丛来这益州,当然早就有了防范,如果事情一旦泄露出去,我大梁不仅会灭了尔等九族,还会毁了你们的祠堂,掘了你们的祖坟。
玄武,将江大人和李将军的情况如实道来……”
玄武大声道:“江建,现年四十八岁,巴蜀兵部尚书,家住益州临川大街,家中父母建在,有一妻三妾,三儿两女,家中奴仆一共七十余口。
其二十二岁中进士,二十三岁任淇县县尉,二十五岁任淇县县令,三十岁任益州知府同知,三十五岁任兵部主簿,后升任兵部侍郎。
四十二岁接任兵部尚书一职,曾将辰王秘使推荐给巴蜀朝廷,由此造成巴蜀和西域联合攻打潼州。”
江建听完大惊失色,他脸上的恐惧让人感到玄武说的一切都是实话,此时他后背发凉,双腿颤抖。
申怀安道:“周将军,还要让本侯把你的功绩也一一道来吗?”
周怀民立即跪下道:“侯爷,末将听丛侯爷吩咐,这就退兵,听从侯爷调遣。”
此时江建还一头空白,他正不知如何办了,本想借此机会想向大梁朝廷立个大功,可是刚才他头脑一热,竟然打起了申怀安的主意,看来他一家老小是不保了。
江建立即跪下道:“侯爷,是卑职一时冲动,卑职任凭侯爷发落,还请侯爷放过卑职一家老小。”
申怀安道:“江建,本侯说了,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还你只是说说,并没有动手,不然你现在已身手异处。”
申怀安说完迅速从怀中掏出手枪,对着远处墙上的屋檐开了一枪,只听“呯”的一声,远处屋檐一角被击的粉碎。
江建一见,更加感到惧怕,乖乖,这是多大的力道啊,五十步开外,竟将砖石建的屋檐一部分击得粉碎,申怀安说的没错,如果他一旦有了行动,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此时杜空和周怀民也看傻了,难怪申怀安敢轻装简从进入益州了,原来他早就有准备,而且还提前将益州的信息打探的如此细致。
申怀安接着道:“你们真以为你们这些人能拿下我身边几个护卫吗?朱雀……”
朱雀听完上前,对着周怀民道:“周将军,这是你的兵器吧,请周将军全力一击,在我身上砍一刀。”
周怀民不明所以,申怀安道:“周将军,这是他让你砍的,如果他死了和你没关系,你尽管按他的意思办就是了。”
周怀民虽然觉得此事有些荒唐,但申怀安现在的命令他只能听从,于是他举起刀,狠狠的在朱雀胸前砍了一刀。
只砍得朱雀退了好几步,而且口里还溢出了一丝鲜血,可是朱雀的铠甲依然完好,没有一丝损坏。
朱雀道:“周将军不愧为一军主将,其力道很强,如果不是在下有几份功力早就见阎王去了。”
此时周怀民和江建更是傻眼了,这究竟是什么装备,他们的大炮厉害也就算了,连普通护卫身上的装备也如此之强。
都是习武之人,肯定不会相信什么金刚不坏之身,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们的铠甲了,如果在战场上,这仗还怎么打?
可朱雀此时见周怀民在发愣之时,他突然拔刀,一刀砍断了周怀民的配刀,然后退后两步,明镜立即给他服了个药丸,替他顺着气。
方才周怀民砍他的一刀,虽然没有尽全力,但也力道不小,朱雀只得先调息一番。
周怀民看到自己的断刀,立即跪下道:“侯爷,末将服了,本将这就退兵,请侯爷发落。”
周怀民说完立即让人传令,全军停止进攻,全体集合,等候命令,而江建也跪下道:“侯爷,小的一时被蒙了心智,还请侯爷放过小的一家老小,小的听丛侯爷处置。”
申怀安道:“江大人,周将军,本侯说了,不会再追究你们的罪责,本侯命你等立即安抚益州百姓,不得再引起骚乱。
从现在起,如果本侯知道益州有一名百姓受到欺压,你们提头来见,朱雀、玄武,你们立即出城,让飞鱼卫的兄弟进到城内。
如果一旦发现百姓受到欺压和骚扰,立即来报。”
朱雀、玄武立即拱手道:“得令。”
江建和周怀民也立即拱手道:“卑职遵命。”
申怀安道:“杜王爷,烦请带路,我们进宫。”
方才发生的一切,杜空一直全程看着,他真想不到申怀安已将益州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而且他身边的几名护卫竟然如此之强。
当他正在发愣时,申怀安又道:“杜王爷……杜王爷,烦请带路。”
杜空这才回过神道:“哦哦,申将军请……”
杜空带着申怀安等来到宫门外,对着城上高喊道:“本王回宫,速速开门。”
宫内守卫的禁军道:“杜王爷,您一人可以进来,只是其它人就……”
杜空道:“这是大梁定远侯申将军,前来面见圣上,尔等速速打开宫门。”
守军道:“王爷,不是卑职不开门,只是反赋江建和周怀民竟然带兵攻打皇宫,卑职身为禁军统领,职责在身,还请王爷见谅。
您一人进来可以,其它人如果没有陛下旨意,我们不敢放行。”
杜空道:“本王已说的很清楚了,这是大梁定远侯,前来有要事商议,误了陛下的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禁军统领道:“王爷,大军刚才还在攻城,你们一来他们就退了,为了陛下安危,卑职不得不小心行事。”
杜空无奈,立即掏出天子宝印道:“这是陛下刚才派人带出去的天子宝印,让本王在外起兵勤王。
如今反赋已退,不会再攻打皇宫,尔等速开城门,违令者斩。”
禁军统领派人核实了天子宝印后,立即打开城门,迎杜空和申怀安等进了宫门。
现在皇宫大殿之上,皇上和满朝文武正在一边痛骂江建和周怀民,一边祈祷杜王爷早点带兵来勤王。
虽然他们知道这是徒劳,巴蜀唯一的主力军,除了守卫奎州的,就是有部分杂牌军在荆楚边境防着荆楚。
现在奎州被围,他们哪里还有兵可调,现在他们在心中只能默默的求杜王爷引大梁的军来救他们了。
说来真是可笑,当初如果一条心降了,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一旦江建和周怀民闯了进来,所有皇室和朝臣会被了们当成战利品,送到大梁成为投名状。
如此一来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如果江建和周怀民一旦怀恨在心,当场斩杀他们也不是不可能,此时他们宁愿被大梁的大军攻打,也强过要落在江建和周怀民手中。
这时突然有人来报,说叛军已退,杜王爷带着大梁定远侯来了。
皇上听到后,大喜过望,连忙道:“快,打开殿门,让皇弟和定远侯进来。”
杜空进得殿门,先是跪下行礼,并汇报了宫外的情况,还介绍了申怀安。
申怀安见皇上和朝臣还有些不安和后怕,心里冷笑一声拱手道:“外臣申怀安奉大梁天子之命,见过巴蜀皇帝陛下。”
皇上一愣,心想这个申怀安现在还能讲礼节,应该是个好相处之人,他立即端正坐姿抬手道:“定远侯免礼,定远侯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来了,给定远侯看座。”
有下人送上了凳子,申怀安坐下弹了弹身上折灰尘道:“我说陛下,并不是本侯对陛下不敬,你说搞成成在这样,这是何必呢?
皇上道:“申将军,朕也是误听了谗言才导致如此,让申将军见笑了。
申将军进城时想必看到了吧,我巴蜀竟然出了这两个判臣赋子,都怪朕识人不明啊。”
申怀安道:“陛下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当初你们联合西域派兵攻打潼州的事,这件事过去了,本侯也不再追究是何人错失。
只是杜王爷出使大梁回到巴蜀后,你们竟然不回我朝信息,还悍然派探子潜入我大梁国都,这件事陛下有何解释?”
皇上看了看满朝大臣,又看了看杜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申怀安又道:“陛下,杜王爷出使大梁,并带回我大梁国书,你们以礼不管如何也应该回个消息,这是两国交待应有的礼仪。
而你们呢,整整两个月,不回信不说,还派了大量的秘探潜入我大梁京城,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申怀安先声夺人,将整个大殿上的人都给镇住了,杜空见皇上此时已吓灾了胆,而朝臣也不敢回话,立即道:
“申将军,事到如今就没有必要再追究这个了吧,现在陛下已给出答复,只想退守南诏偏安一隅,申将军何故在此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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